唾手可得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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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這個內斂的恐怕才是真正的可造之材啊，秦律師的眼光果然不錯。

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給洛可可簡單的介紹了下工作的環境，莫芸給洛可可也遞上了一杯咖啡。

“秦律師通常早上9點30上班，所以你無需這麼早來，但提醒你最好別超過9點，秦律師可不喜歡偷懶的助理，今天先帶你熟悉下工作環境與休息環境，還得了解一些簡單的制度。”莫芸看了看手錶，停住了原來的話，望著空蕩蕩的門外，說道：“來了。”

洛可可不明所以的望向門口，不出幾秒的功夫，門口出現了拎著公文包正準備推門進來的莊慕。莫芸湊到洛可可耳邊笑道：“他十分的守時，總是踩著點來的。”

洛可可聽不出這話裡面是敬佩多些還是揶揄多些。

莊慕拎著公文包直奔辦公室，“五分鐘後，帶洛可可來我辦公室”隨後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莫芸敲開辦公室門的時候，莊慕還沒有從難以抑制的激動中平復過來，原以為五分鐘足夠收拾自己心情了，沒想到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說低估了洛可可對自己的影響。莊慕努力剋制著自己的視線不要膠著在洛可可的身上，可該死的襯衫與西褲將他的身材包裹得實在誘人，尤其是襯衫領口一片乍洩春光，簡直讓莊慕有氣血上湧下竄的感覺。

輕咳一聲掩飾些許尷尬，莊慕示意洛可可在自己辦公桌的對面坐下。假裝低頭看資料的莊慕有些自嘲，竟然沒有膽量面對自己的獵物，這著實還是頭一回。第一次覺得會掩藏不住自己的精明，第一次會害怕對方看出自己眼底的狡猾。

“我仔細看過你的資料，很贊同你老師的推薦。”莊慕推了推眼鏡，抬起頭來刻意嚴肅而認真的看著洛可可說道：“你確實是個值得塑造的人才，我是個苛求完美的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莊慕的嚴肅認真打消了洛可可內心深處的疑慮，他原本以為這次的實習是莊慕特意開了方便之門，可從對方的態度來看，應該是自己猜錯了。洛可可多少有點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尷尬。

“平時也沒有什麼工作，你可以將歷年案例拿出來翻閱分析，並嘗試自己寫辯論詞，當然，你可以拿來給我審閱，不過前提是，你確定你那套說辭能說服得了法官。”莊慕的眼神緊盯著晃神的洛可可。

眼前這張可說類似黑麵神的臉孔如何也無法與之前的莊慕相重疊，大概工作上的莊慕就是這樣的吧，這應該就是律師界精英工作時的狀態吧。那雙眼神智慧而桀驁，是個足夠自信而強大的男人的眼神。這一刻，洛可可彷彿從那個眼神裡看到了許多，那裡有成功，有名利，最重要的是，有一個可以讓他與洛小小安身立命的未來。

“暑期實習生較多，沒有多餘的位置，你的辦公桌莫芸會幫你安排，沒有問題吧？”最後一句並不是疑問，而是一種不容置喙的指令。洛可可並不在意這些東西，衝莊慕鄭重的點了點頭。

莊慕按下通話鍵，“莫秘書，把歷年我受理的法律援助案卷影印一份，我立刻要。”隨後莊慕裝作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對洛可可說道：“以後請記得打領帶。”

洛可可尷尬的點點頭，今早出門時，洛小小硬把他的領帶扯走，總說那樣太死板，老闆不會喜歡一個死板的助理，他看著那麼堅持的洛小小也沒有反對，這下反倒讓他被老闆抓了個現包。原本林老師所說的美好的第一印象恐怕是要落空了。

洛可可幾乎整整一天都埋著頭淹沒在數堆案卷中，全身投入的他渾然不知莊慕毫不顧忌的眼神。他那個角度，恰好能從洛可可敞開的領口看到那片旖旎春光，乾淨的面板、性感的鎖骨、可愛的喉結。沉浸在書海的洛可可是忘我的，莊慕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敢將自己窺探的目光暴露在外。

下身不合時宜的脹痛讓莊慕慌亂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一時走神的他差點弄翻了辦公桌上的水杯，幸而洛可可看得過於認真，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莊慕苦笑連連，向來秉承公私分明的自己竟然為眼前這個男生破了規矩，人生真是充滿了奇遇，你永遠不會知道你下一步會做什麼，因為你永遠無法預知你的下一秒會遇見什麼。

注意到洛可可不自覺的拉攏了下自己的領口，莊慕看了看洛可可頭頂的空調出風口。

讓莫芸將空調風量調小的話，洛可可清清楚楚的聽進了自己的耳朵，熟悉的體貼感讓他產生了一種“果然他還是那個他”的感嘆。

莊慕支著頭裝作看著電腦的樣子，將洛可可低頭認真的樣子看了個乾乾淨淨，不自覺的，莊慕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