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光荏苒,又是一年春來時,修養了十四個月的陶惟終於結束了漫長的修養期回到了國家隊。
再次走進國家隊大門,臉上不自覺露出笑容的陶惟讓走在身邊的馬德明呵呵的笑了,“想家了?”
戲謔的調侃讓陶惟呵呵的笑著點點頭,“想了,老師,不一樣。”
雖然陶惟沒有明說,但馬德明明白,這裡,這個大院對陶惟這些待了十幾年的老隊員來說就是家。
回到寢室,放下行李,陶惟跟著馬德明先找到冰上中心主任進行銷假,年初剛剛調任的王建生看到陶惟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上下打量著完全沒變樣的陶惟,“身體恢復好了?檢查報告哪?醫生怎麼說?。。。。。”
一連串的追問透著關心,笑呵呵的遞上自己的檢查報告,陶惟坐在了王建生對面沙發上,詳細翻看了一遍的王建生直到看到最後的結果才徹底鬆口氣。
“這就好、總算放心了。”
放下手中的報告,臉上掛著笑的王建生看著坐在自己對面腰板溜直的陶惟猶豫了一下,“陶惟,有件事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微微掃了一眼馬德明,同樣有些不解的馬德明讓陶惟微微頓了一下,抬起眼簾看向臉上笑意已經消失的王建生,“主任,你說。”
“陶惟,想沒想過當教練?”
遲疑了一下的王建生鄭重的話語頓時讓陶惟愣住了,這件事,陶惟想過,甚至不是想過一天,曾經的曾經,陶惟後悔自己的輕言放棄,回到最初拼到現在,瞭解實質情況的陶惟對花滑隊的現狀憂心不已,青黃不接是整個花樣滑冰不得不面對的困境,一個運動員的運動生涯其實並不長,陶惟很清楚,最多在參加一屆冬奧會,那時候,二十六整歲,二十七虛歲的自己即使想拼也沒有實力。
但現在是不是早了點?想到這裡,陶惟認真看向王建生,乾脆的點點頭,“想過,但主任,我想在參加一屆冬奧會。”
陶惟肯定的回答讓王建生樂了,“助教,陶惟,中心的意思是想讓你接手助教,訓練間隙幫幫馬教練,一是,你的大賽經驗比較豐富,可以給小隊員傳授一下經驗,二是馬教練也需要一個人幫他,咱們花滑隊這些教練你也知道,專科的畢竟還在少數。”
看看滿臉笑容的馬德明又看看殷殷注視的王建生,想了一下的陶惟點點頭,“行是行,但主任咱的把醜話說在前面,只能是訓練間隙,我休息的時候。”
哈哈一笑的王建生隨即點頭,其實中心的意思並不是要耽誤陶惟的訓練,畢竟06年的冬奧會還等著陶惟出成績,之所以提出讓陶惟先行接手助教這個身份無非就是為了留住經驗極其豐富的陶惟。
好的人才也不是想留就能留住的,尤其是國家隊工作量大而且常年無休,工資雖然看似不少,但比起下面的各個訓練中心還是差一截,何況,外人或許不知,但王建生可是很清楚,陶惟不缺錢,不說別的,就是陶惟手中的幾塊金牌,得到的獎勵就足夠陶惟悠閒的生活。尤其是冬奧會的金牌,國家、地方和各界愛國商人獎勵給陶惟的金錢更是創了冰上中心的一個歷史最高。
隨著陶惟點頭,一系列手續很快辦完,哭笑不得的陶惟看著王建生隨手拿出的各式需要簽字的材料,失笑的搖搖頭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到離開王建生辦公室,陶惟除了國家運動員的身份外又多了一個助教的身份,而笑呵呵的馬德明從看到陶惟簽字的那一刻開始嘴就沒合上,馬德明惦記陶惟也不是一天兩天,要說馬德明執教這些年最喜歡誰,無疑是陶惟,不僅僅因為陶惟打破了男子花樣滑冰沒有獎牌的歷史,也因為陶惟是個極其穩重的人,有本事又不自傲,這樣的弟子誰不喜歡,就是走出去,馬德明的腰板也是直直的。
短暫的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陶惟出現在訓練場,看到重新回到隊伍中的陶惟,楊向樂、高健這些老隊員可是樂瘋了,圍著陶惟高一聲低一聲的追問,要不是馬德明吆喝著趕緊訓練,幾個老隊員還捨不得離開。
而陶惟的出現也讓新進的幾個小夥子興奮不已,陶惟啊,世界冠軍,闖進冬奧會男子花樣滑冰的亞洲第一人。
幾張陌生面孔也讓陶惟有些感嘆一浪推一浪,不過感嘆也僅僅一下而已,重新開始基礎訓練的陶惟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關注新來的隊員。
日復一日,足足用了一個月才重新把僵硬的身體抻開的陶惟在七月份正式上冰,依然是屬於自己的冰場依然是屬於自己的訓練場,不過這一次,陶惟的身邊多了兩個人,楊向樂、高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