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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沒有比萬小東還優秀的人嗎?陶惟清楚並不是,可那又怎樣,那些人於他而言只是外人而已,只是這段不容於世的感情太難太難了,不管是對默默守護的石楊還是懵懂的萬小東。
揉了揉鼓起的肚子,陶惟懶洋洋的站起身抻了下懶腰,“走了,出去溜達溜達。”
邊說邊往外溜達的陶惟臨走時看了一眼石楊,眼底閃爍了一下的石楊嘴角露出一絲淡笑,清澈見底的眼神裡除了平靜還是平靜,衝著陶惟微微點頭,示意陶惟放心後石楊收回目光,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頭碰頭的石楊、萬小東,心情有些沉甸甸的陶惟離開了寢室離開了速滑隊。
沒有直接回到寢室的陶惟順著小路慢慢走出大門,沿著公路數著步子慢慢往前走的陶惟一呼一吸間,穿透胸腔的涼氣慢慢驅散了胸口的複雜,長長吐了一口氣,看看四周,已經走出好遠的陶惟轉身準備往回走。
剛剛轉身,陶惟腳下的步伐頓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的榮博遠讓陶惟楞了一下,隨即突然升起一絲無力感的陶惟看了一眼榮博遠蹲在了馬路邊。
無力的衝著榮博遠擺擺手,“蹲會兒。”
一天的工作忙完,如往日般順著馬路走到國家隊大門的榮博遠剛剛走到國家隊大門口,就看到低著頭從院裡走出的陶惟,雖然看不清陶惟的臉,但陶惟略微有些沉重的心情榮博遠卻清楚的感覺到,不知道陶惟在想什麼的榮博遠沉默的跟在陶惟身後,看著陶惟低著頭慢慢的往前走,有心上前,可卻不想打擾此時平靜的榮博遠到底還是沒有上前,只是默默的陪伴在身後的榮博遠希望等到陶惟自己回頭看到他的身影。
順著陶惟的招呼蹲在陶惟身邊的榮博遠伸手拉住了陶惟裸露在外的手指,冰冷的指尖被溫熱的大手緊緊裹住,低著頭看著被完全包裹的手,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的陶惟沉默著也無言著。
彼此沉默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榮博遠起身,拉起了蹲的雙腿發麻的陶惟,看著站起身卻不動的陶惟,蹲下身的榮博遠輕輕的揉著陶惟發麻的雙腿,映入眼簾的發頂讓陶惟閉了閉眼。
總是這樣,一言不發的陪伴,伸出手蹭了把榮博遠毛刺刺的發頂,“走吧。”
說完,拉起榮博遠的陶惟越過榮博遠率先走向駐地,站起身摸了下殘留在頭頂的微涼,眼底閃過一絲幽深的榮博遠快步走到陶惟身邊,拉住陶惟的手插進口袋,一路無言的回到國家隊,站在院門口,抽出手仰起頭看向榮博遠,“回去吧。”
點點頭,推了一把陶惟示意陶惟進去的榮博遠看著陶惟頭也不回的走進只開了小門的大院,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內,榮博遠才轉身離開。
☆、第七十一章
時光荏苒,匆匆一年,空缺了1996-1997賽季的陶惟還有一年即將步入成年,因為陶惟空缺了整個一年的賽季,整個國家隊參加長野冬奧會的隊伍中,男子花樣滑冰成為了唯一一支還沒有門票的隊伍。
不單單隊友們心裡壓力劇增就是一力替陶惟承擔的馬德明也是背上了沉重的負擔。總局一天一個電話不斷的催促每每讓急躁的馬德明恨不得把叮鈴鈴作響的電話摔了。
1997年1月21日,拿著陶惟護照的馬德明在結束通話電話後,衝著坐在對面笑的滿臉褶子的楊國成撇了下嘴,“我去送護照順便談下經費的問題。”
邊說邊收拾東西的馬德明一臉的怨氣把楊國成逗的哈哈大笑,外人都以為陶惟狀態不佳,可楊國成卻很清楚,陶惟根本不是,之所以空缺整個一年的賽季,固然有身體的原因,但更多的卻是馬德明壓下了陶惟的比賽,一年前,進入休整期的陶惟經過三個月的調整,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態,可看到身高竄了一大截的陶惟,馬德明卻皺起了眉頭,經過仔細考慮,又詢問了丁敏和專業醫生,陶惟因為進入男孩子最後的生長期,此時無論對身體還是對心裡都是雙重的考驗。
尤其是身體,如果一年中陶惟受傷,那麼生長期留下的傷病將伴隨陶惟一生,運動員最怕的傷病是馬德明不希望看到的,尤其是對陶惟,透支生命的運動生涯已經讓年少的陶惟承擔了全部的重任。
如果可以,馬德明不希望看到心愛的弟子後半生只能坐著輪椅,想了又想,馬德明抗住了所有壓力,壓下了陶惟的比賽,經過足足一年的調整,可以說,此時的陶惟絕對到了巔峰狀態。
不提看到拿著護照的馬德明總局領導有著怎樣的興奮,離開辦公室的楊國成在訓練場找到了陶惟。
滿是激賞的目光落在冰面上旋轉舞動的陶惟,隨著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