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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孩子們的學習進度。
雖然每次得到的訊息總是有些讓人沮喪,但馬德明還是經常督促孩子們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高中堅持唸完。
好在先有陶惟做榜樣後有單細胞的萬小東不斷刺激,花滑隊的這些半大小子們總算沒讓馬德明太過於難看,已經不敢多求的馬德明此時此刻只求這群傻小子們把高中堅持唸完,至於大學,不是馬德明瞧不起自家孩子,實在是太過於為難。
而唯一有希望的陶惟,馬德明卻除了擔心還有心疼,重擔壓身的陶惟瘦弱的脊骨已經要被壓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隨著陶惟嶄露頭角,成為花滑隊靈魂人物的陶惟承擔了全部的希望,隊友的、教練的,甚至還有來自總局的。
雖然每次陶惟都會笑呵呵的說著自己能行,可落在馬德明眼中卻是心疼,什麼叫能行,什麼叫做可以,無非是給心愛的花滑一個支撐的理由,沒有誰是一直堅韌的,所謂的堅韌,只是不給自己脆弱的機會。
這一次,為了給陶惟磨出休整期,坐在領導辦公室,一坐就是三天的馬德明甚至當著領導的面紅了眼眶,馬德明是真心疼這個不滿十八歲的孩子。
眾人看到的只是陶惟讓人驚歎的表演,可馬德明卻知道陶惟的成功是付出無數汗水後的來的,陶惟滿眼的疲倦已經達到了頂點,三年內連續的大賽無論是對心裡還是身體都是一個沉重的負擔,那怕陶惟沒說,馬德明也知道,陶惟到極限了。好在不管過程怎樣,陶惟總算得到了三個月的休整。
看著滿臉笑容的陶惟揹著書包走進學校,收回目光的馬德明與身邊的楊國成對視一眼,同時失笑的搖頭,“老楊,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回去的路上,久久無言的馬德明直到看到花滑隊的大門發出的一聲嘆息讓楊國成呵呵的笑了,“你還有我老啊,行了,陶惟不是個心窄的孩子,他會明白的。”
想到整天笑呵呵的陶惟,搓了把臉的馬德明到底還是收起心底的揪疼露出了笑容,而晃悠著走進校門的陶惟看著身邊充滿朝氣稚嫩的同學,眼中閃過一絲興趣,或許是過早的離家離開父母,花滑隊的隊友們,那怕跟身邊這群孩子有著一樣的年紀卻沒有這份純真。
漫步在校園內,不緊不慢的陶惟讓身邊急匆匆趕往教室的孩子們詫異卻又好奇,尤其是陶惟身上那一看就價格不菲的運動服和縈繞在四周的悠閒愜意,更是引來一陣側目。
習慣目光的陶惟並不是很在意那些落在身上的目光,全身心放鬆的陶惟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邊走邊瞧,臉上的笑腳下的步讓趴在二樓的班主任喬偉露出了一絲笑意。
“陶惟。”
招呼一聲並揮揮手的喬偉衝著聽見呼聲的陶惟招招手,“趕緊上來。”
已經高一的陶惟對於這個相處幾年的班主任挺有好感,年輕、有活力甚至於不迂腐,很能跟班裡這群大孩子打成一片,笑了一下的陶惟收回四處閒逛的目光快步上樓,爬上二樓看到站在教室門口靠在牆壁的喬偉,陶惟臉上的笑意加深,“喬老師。”
走到喬偉身邊的陶惟慢聲細語的招呼讓喬偉呵呵的笑了,拍了下陶惟的肩膀,“不錯,得了一塊金牌,還沒恭喜你哪。”
帶著笑意的恭喜讓陶惟嘿嘿的笑了,蹭了蹭鼻尖,“謝謝喬老師。”
表現的有些羞澀的陶惟惹來喬偉哈哈哈的一陣大笑,“你們馬教練前幾天說你進入休整期了,怎麼回事老師不是很清楚,但你們教練既然讓你好好休息,就別多想,學生生涯對於人的一生是不可缺的,好好享受這段難得的生活。”
一番帶著關切的叮嚀讓陶惟點點頭,難得的寧靜生活,陶惟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調整一下狀態。
站在門口跟喬偉聊了半響,直到鈴聲響起,才跟著陶惟一起走進教室的喬偉示意陶惟回到座位,雖然是第一天開課,可頭一天已經返校的學生們狀態固然有些不佳,可喬偉並不算太意外,只是不斷強調收心收心喬偉讓相處了幾年的學生在嬉笑中也慢慢收回了因為放假而有些散亂的心。
當然大部分人對於相處幾年卻總是缺課的陶惟還是很有好奇心的,雖然很多人知道陶惟是學體育的,但畢竟瞭解的不深,當下課鈴聲響起時,幾個膽大又好奇的半大小子湊到了陶惟身邊,笑鬧的同時也滿心好奇的詢問。
自有一套說辭的陶惟只說學滑冰的卻並沒深說,好在幾個人只是好奇陶惟學什麼的,也並沒深問。
一天的學習下來,不上晚自習的陶惟下午四點四十揹著書包在同學們羨慕的目光中離開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