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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真是沒辦法努力了。”
身後響起的戲謔讓陶惟臉上的笑意加深,轉頭看向站在身後的亞古丁和諾爾曼,“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調侃的陶惟讓諾爾曼哈哈哈的大笑,上前一步抱住陶惟,“陶、很高興你又回來了。”
笑眯的眼底閃過一絲溫暖,“謝謝。”
而就在陶惟在後臺與諾爾曼敘舊並跟亞古丁聯絡感情時,裁判席卻起了爭論,九人的裁判團有四人給了精彩演繹的陶惟6。0的滿分,而剩下的五人則給了陶惟5。9分,這樣一來,陶惟的自由滑總分就達到了,106。8分,距離滿分108只差1。2分。
可同樣精彩演繹的亞古丁也得到了3個6。0;6個5。9分,長短節目後,兩個人的分數完全一樣了,而陶惟也創造了一個新的歷史,那就是自由滑中第一個四個滿分,歷史上還沒有一個單人滑選手在長節目裡得到這麼高的分數。
可歷史上也沒有兩個運動員同時佔據第一的成績,到了如今,任何人都無法在否認,來自中國的陶惟打破了由歐洲人獨霸的花滑世界,左右為難的裁判團無法違背良心給花滑運動奠定了新標準的陶惟一個不公的對待。
很快遞交到仲裁委員會的評分表擺在了仲裁委員會的桌面上,看著兩個總分數相同的成績表,仲裁委員會主席佩雷斯一陣頭疼。
98年長野冬奧會,陶惟用自己的肢體語言重重的扇了花樣滑冰委員會一個響亮的耳光,可也就是那一次,懊惱過後的佩雷斯靜下心反覆的看了許多次陶惟的表演,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精彩演繹讓佩雷斯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可那一刻的激賞卻無法掩飾。
原本去年一年一度的花樣滑冰錦標賽佩雷斯以為會看到陶惟,但沒有出現的陶惟讓佩雷斯失望的同時也暗暗的鬆口氣,可這一次,短節目乍一開始就看到陶惟的佩雷斯暗暗的提起了心。
當陶惟的表演開始前一分鐘,第一次以觀眾的身份出現在觀眾席的佩雷斯站在了人群中,那種不自覺被感染的歡樂和濃濃的共鳴讓走下觀眾席的佩雷斯知道,陶惟贏了。
相隔兩年,再次出現的陶惟高調的宣告佩雷斯看的很清楚,帶著複雜的心情佩雷斯回到辦公室,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態的佩雷斯還沒等喘過氣,成績表遞上來了,這下子別說裁判團為難就是佩雷斯也頭疼。
仔細看過陶惟表演的佩雷斯無法違背自己的職業尊則,可亞古丁雖然在自由滑上略微遜色與陶惟,但短節目成績卻超過陶惟,兩下相結合,倆人的總成績完全相同。
沉吟了半響,站在窗戶邊的佩雷斯無奈的笑了,拿起成績表遞給裁判團主裁員,“規矩是需要打破的,曾經沒有以後不代表沒有,新的歷史就由這一屆開始吧。”
略微有些自我調侃的佩雷斯讓主裁員約翰哈哈哈的笑了,這位來自美國的主裁員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友的佩雷斯如此糾結,笑聲還在房間內迴盪,約翰卻已經離開。
默默的站在窗戶邊,看著冬日中難得的晴朗,滿心複雜的佩雷斯知道,屬於陶惟的時代以無可阻擋的強勢來臨了。
相隔不足一天,鮮豔的五星紅旗再次飄揚,抓住掛在胸前沉甸甸的金牌,陶惟的心有喜悅也有疼痛,十年了,他回來了,回到了最初也回到了冰場,世錦賽的金牌陶惟前世有兩塊,今生卻是第一枚,這枚金牌的意義對於陶惟來說太重太重,不單單肯定了曾經的付出也安慰著陶惟乾枯的心靈。
音樂聲停止,看著高高的掛在半空中的五星紅旗,陶惟笑了,笑的燦爛而明媚,乾淨的笑容中,一切的艱辛都不再重要,與身邊的亞古丁用力的抱了一下的陶惟輕聲說了一句恭喜。
而就在陶惟站在頒獎臺接過佩雷斯頒發的金牌時,遠在北京的榮博遠也露出了一絲笑容,眼底的欣喜和驕傲讓榮博遠剛硬的五官難得的露出了一絲鬆緩。
當畫面消失在眼前,無法按捺心底激動的榮博遠走出辦公室,踏著輕快的腳步跑到後面的訓練場甩開膀子就開跑,只顧著高興的榮博遠沒有看到不斷抽搐的臉頰和眉目間的舒展惹來隊員們怎樣的驚悚。
第一次在隊員們露出獨特的僵硬笑容,榮博遠是高興了,可隊員們卻嚇的貼著鐵絲網悄悄的跑了,每一個跑出訓練場的隊員臉上都有著沒有收斂的驚懼,打電話的打電話,四處告知的四處告知。
而等消防中隊教導員接到訊息匆匆趕回隊裡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可躲在牆後,悄悄的抻著脖子看向訓練場的隊員們卻越來越多,快速的掃了一眼,當教導員白安民發現全隊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