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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陶惟相信,美好離他不會很遠。
再次走下領獎臺,衝著一聲聲喊著名字的觀眾揮揮手,留下一個燦爛的笑容,陶惟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剛剛回到後臺回到休息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陶惟長長吐出一口氣。
輕輕的低笑聲隨即響起,滿滿的喜悅充斥心頭讓身體疲憊卻精神亢奮的陶惟忍不住笑出聲了,而身邊一張張滿是喜悅的臉也讓陶惟的心無比的舒坦。
笑聲過後,翻來覆去看著手中的金牌,好像做賊似的萬小東那怕明知道屋裡都是自己的隊友還是顛顛的跑到門口開啟門看了一眼,再次關上房門,拿起掛在脖子上的金牌,萬小東吭哧就是一口。
笑聲消失了,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目瞪口呆的一行人看著捧著金牌用牙上下咬了好幾口的萬小東半響回不過神,就連一直最瞭解萬小東的陶惟都傻了。
“俺爺說金子咬完有印,這咋沒印哪?”
咬完又看完的萬小東捧著金牌滿臉詫異的嘟囔頓時驚醒了目瞪口呆的眾人,面面相覷中,噗、噗、噗噴笑聲頓時響起。
實在忍不住的石楊直接笑的坐在了地上,什麼冠軍形象,什麼優雅的風度這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眼中只有傻呆呆的萬小東滿臉不解又目瞪口呆的表情。
笑出眼淚的文田渾身發顫的走到萬小東身邊拉過堵在門口的萬小東並把萬小東手中的金牌放下,想說些什麼但看到萬小東那張依然不解的面孔,笑的說不出話的文田只能再次發出哈哈哈哈的大笑聲。
耳邊一聲高過一聲的大笑讓萬小東不解,歪著頭看著笑的直擦眼角的文田,“教練,你們笑啥啊?”
憨聲憨氣的萬小東滿臉的驚訝惹來更大的笑聲,嘟嘟囔囔的萬小東看著拍著大腿一個勁笑的幾個人,琢磨了一下挪到了雖然也笑,但畢竟沒有石楊等人瘋狂的陶惟身邊,拉了拉陶惟的手臂,“二娃,別笑了,出啥事了?跟俺學學,你們笑的俺心裡毛愣愣的。”
趴在陶惟耳邊嘟囔的萬小東讓陶惟無奈又好笑,抽出手臂,第一次像大人似的拍了拍萬小東的頭頂,“哥,可不能在咬金牌了,雖然是金牌,但並不完全是金子的,而且金牌是要上繳的,我們的都好好的就你的留下一圈牙印能看嗎?而且讓以後的師弟們看到會笑話你的。”
帶著笑意的解釋頓時引來萬小東的驚訝,“這咋的還交啊,不是給俺的嗎?”
大嗓門的嚷嚷讓幾個人又好氣又好笑,摸了把眼淚的文田上前敲了一下萬小東的額頭,“咋不交,是要掛到展覽室的。”
雖然不知道為啥,但展覽室萬小東卻是知道的,想到展覽室那些錦旗和獎盃雖然可惜到手的獎牌沒有了,可想想也不是金子萬小東也就沒往心裡去,無所謂的點點頭,“交就交吧,反正也不是金子,俺還想要是金子就讓俺娘拿回家給俺爺好好看看,俺也是有家當的人了。”
笑呵呵的萬小東一番解釋讓文田又好氣又無奈,使勁拍了萬小東頭頂一巴掌,“給錢。”
雖然沒說給多少,但這句話還是讓萬小東笑的見牙不見眼,一個勁點頭的嘟囔著錢比鐵實在的萬小東甚至讓文田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裝作聽不見的文田收起臉上的笑容看向身邊的幾個隊員,當目光轉到石楊身上時,文田心中升起了一絲不捨,比賽結束,石楊也就該離開了,離開黑龍江離開省隊走向更高的舞臺。
心中雖然充滿了不捨,但文田知道,石楊不應該止於此,他的舞臺應該更大也更寬廣。
深深的凝視滿眼的不捨讓上一刻還轟然大笑的石楊笑容一滯,漸漸消失的笑聲中,緩緩低下頭的石楊心頭驟然升起一股濃濃的不捨,真不想離開給了他關心愛護並培養他的h省體工隊,真不想離開這群真誠而又寬厚的隊友。
可無論是石楊還是文田都知道,前方的路更寬廣也更艱辛,今日的一戰,為石楊開啟了一扇嶄新的大門也為石楊帶來了更絢麗的舞臺,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文田,露出笑容的石楊臉上有著堅定也有著濃濃的自信。
三天後,石楊走了,沒等冬運會徹底結束,石楊離開了,離開了生他養大的黑土地也離開了培養他的體工隊,石楊離開的那天,所有速滑隊的隊員一起把石楊送到了車站,緩緩啟動的火車帶走了石楊也帶走了全體隊員教練的祝福。
看著漸漸消失的身影,看著視線模糊的面孔,眼角微紅的石楊緊緊的攥住了拳頭,會回來,會以一個嶄新的身份回到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會回來,會以世界冠軍的身份站在給予了他關心愛護的體工隊。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