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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最佳落點說白了就是距離。
不斷的在尋找的陶惟記憶中好像曾經有過那個研究所研究過這個落點,但只是隱約的記憶陶惟並不是很清楚,這就需要陶惟自己去尋找。
慢慢的,曾經劉暢的動作變的僵硬,漸漸的,曾經優美靈動的身影變的沉重,皺起眉頭的馬德明看著場中已經三個小時沒有休息的陶惟和那份沉重,站起身走到了場邊,“陶惟,下。。。。。。”
可讓馬德明沒有想到的是,話音剛剛響起,又一次高高躍起的陶惟甚至連一週半都沒有完成就從半空中落下時,一動不動的躺在冰面上的陶惟讓在場的人發出聲聲驚呼。
臉色頓時大變的馬德明快速的衝到冰場,一把扶起軟塌塌倒在冰場的陶惟,雙眼緊閉的陶惟臉色慘白,額頭大滴大滴的汗水還在往下掉,可臉頰卻又帶著異樣的潮紅,伸手一搭,滾燙滾燙的額頭讓馬德明氣紅了眼。
一把抱起陶惟,在楊國成焦急的呼聲中,在高健等人的催促中抱著陶惟就往醫務室衝,一路上,四十多歲的馬德明一個勁的埋怨自己,早就應該知道,要不是身體確實不舒服陶惟怎麼會缺席早晨的早操。
剛剛看到醫務室的大門,大嗓門的高健就率先衝過去撞開了醫務室,“胡醫生、胡醫生。”
大喊大叫的高健讓坐在屋裡的胡濤頓時明白出事了,扔下手中的書跑出了辦公室,當看到被馬德明抱在懷裡的陶惟時,胡濤大吃一驚,陶惟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了。
慘白的完全失去血色的臉頰和嘴唇讓胡濤甚至有些發顫,“老胡,趕緊看看,陶惟發燒了。”
馬德明急促的喊聲中,體溫計被塞到了陶惟的腋下,焦急的等待中,體溫計的溫度終於出來,“39。9。”
驚人的數字讓胡濤緊緊皺起了眉頭,醫務室裝置簡陋,能夠治療的也就是一些外傷,高燒的陶惟已經昏迷,胡濤害怕陶惟有別的問題,想到這裡,只是暫時給陶惟打了一針退燒藥的胡濤隨即撥通了距離訓練基地最近的消防總隊醫院。
十分鐘後,救護車拉著雙眼緊閉的陶惟和擔憂不已的馬德明、楊國成呼嘯著衝向消防總隊醫院。
短短几分鐘的煎熬中,終於趕到醫院,跟著跳下車抬下擔架的楊國成、馬德明一左一右的扶著打架往急診室跑,邊跑邊喊著嚷嚷的馬德明急的嗓子眼直冒煙,可從始至終陶惟的雙眼始終沒有睜開,心不斷下沉的馬德明害怕啊,是真的害怕陶惟出問題。
剛剛衝到急診室,被緊急送到搶救室的陶惟被一扇大門遮住了瘦小的身影,可隨即還沒等馬德明那顆提著的心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身邊閃過,砰的一聲巨響,搶救室的大門被推開,連人都沒看清的馬德明那顆老心差點沒嚇碎了,連人都沒看清的馬德明無奈的看著再次關上的大門乾著急卻無可奈何。
難得的假期卻被榮博軒連威脅帶哄騙到這個郊區消防總院讓榮博遠滿心無奈,雖然毒辣的說著榮博軒一個痔瘡有啥可看,但榮博遠到底還是來了,在醫院待了不足半個小時,就被榮博軒一遍遍的絮叨惹的煩躁不已的榮博遠甚至沒等屁股坐熱摔門而去。
剛剛走到門口,呼嘯的救護車停在眼前,微微錯開身體讓出門口的榮博遠心情極度不爽,又是半年,算算時間已經快三年沒有看到陶惟,這讓心情本就不暢的榮博遠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那張沒有一絲變化的剛硬外表因為皺起而升起的凌冽讓看到的人暗暗的打了個冷戰,耳邊的嘈雜讓煩躁不已的榮博遠順著小門走出醫院,微微掃了一眼帶著風似的從身邊跑過去的幾個身影,榮博遠突然頓住了。
微微皺起眉頭仔細回想那一閃而過的身影,突然,一下子響起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誰的榮博遠冰冷的心好像被裹住了似的頓時停擺。
調身就往裡面跑的榮博遠遠遠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身影,帶著不確定也帶著慌張的不斷加快腳下的步伐,剛剛趕到急診室,就看到被緊急送到搶救室的陶惟,雖然只是一眼,雖然只是一個半面,但榮博遠知道自己沒有錯認,真的是那個有著溫暖明亮的陶惟。
心咚的一下,身體快過腦的榮博遠想都沒想的衝進了搶救室,愣愣的站在門邊,看著那個被圍在中間的身影,高了瘦了也長大了,可曾經的溫暖卻也消失了,緊閉的雙眼,蒼白的臉,還有一雙即使雙目緊閉也無法鬆快的秀眉。
慢慢的靠近在靠近,砰的一聲,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床邊的榮博遠擋住了護士的路,剛剛轉身,一下子撞到榮博遠的護士剛剛抬頭就被眼前這張冷厲的面孔嚇的一縮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