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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的心中消失過。
小小的身影漸漸消失,陪了陶惟三天的榮博遠知道陶惟即將出徵,而且還是國家隊青少隊唯一上場的代表,三天的時間裡,從陶惟的隻言片語中,敏銳的榮博遠看到了陶惟那份深埋心底無法吐出的疼,說不清什麼感覺,真正從戰場上走下的榮博遠太明白什麼叫國富民強,默默的陪伴無聲的安慰,是榮博遠唯一能做的。
漸漸消失的身影,帶著祝福也帶著一絲道不明的奮起,榮博遠走了走向屬於自己的戰場。
關切的詢問、溫暖的笑容、雖然責備卻無法隱藏的呵護中,陶惟再次投入緊張的訓練,時光荏苒,時間在揮灑汗水中終於劃到了1月底。
為期六個月的封閉訓練終於結束,曾經緊閉的大門再次開啟,青少隊一行二十七人離開了訓練基地,回到了國家隊,也回到了心中的家。
1994年2月4日,農曆臘月二十四,也是中國俗稱的立春。
中午11點衝入雲端的白色機翼帶著滿懷壯志豪情的馬德明、陶惟等人離開了心愛的祖國,也是從這天起,陶惟開始了長達一生的南征北戰。
十五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洛杉磯,短暫的休息,陶惟一行二十一人又登上飛往科泉的飛機。
時差顛倒,長時間沒有活動讓陶惟倍感不適,暗自苦笑勞碌命的陶惟藏在運動鞋裡的雙腳不舒服的動著,扭動的身體讓身邊滿臉疲憊的楊國成無聲的笑了笑,拍了拍陶惟,“坐累了?”
低啞的詢問和濃濃的疲倦讓陶惟微微頓了一下,拉住老師誇大而溫熱的手,沉默的搖搖頭,六十多歲的人了,執意陪在身邊的這份無言的呵護被陶惟深深的刻在心底,不管是為了老師還是為了心中那份不滅的花滑夢,陶惟都不允許自己輸,那怕並不是比賽專案,那怕僅僅是一次帶著憐憫的施捨,陶惟也不允許。
彼此沉默著,三個小時後,飛機終於再次降落,走下飛機,海拔兩千多米的科泉終於出現在眾人眼中。
上車下車,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後,疲憊的中國代表團終於來到了科羅拉多州科泉市世界聞名的訓練基地。
一行人將在此停留八天,而因為行程的關係,一天後,也就是2月6日上午九點比賽正式拉開帷幕。
而陶惟的表演滑則在2月8日10點半,被排在最後一位,而那個時候,正是中午12點左右,無論是時間還是位置都降到極點讓拿到排名單的馬德明緊緊攥住了那張白紙黑字的紙張久久無言。
預料之中的結果陶惟並沒在意,對於花滑界來講,一張陌生的面孔一個印象中貧瘠的土地,這個結果或許才是應有的。
輕柔的掰開馬德明緊繃的手指,抽出排名單放在一旁的陶惟按著僵直身體的馬德明,蹲在馬德明面前的陶惟露出了笑容,淡淡的笑熠熠發光的眼讓馬德明緩緩鬆弛下緊繃的身體。
“教練,我是陶惟,你最得意的弟子,我是最優秀的花滑運動員,我會站在世界最高領獎臺。”
平緩的聲音下,沒有激昂甚至沒有一絲起伏,僅僅只是陳述的一番話卻讓馬德明心底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十四歲,閉了閉雙眼,擋住眼底的那抹難忍的酸澀,拍了拍陶惟的頭頂,一言不發的馬德明擠出了笑容。
第三天清晨,走出位於角落的休息室,站在門口的陶惟使勁抻了抻僵直的後背,軟塌塌的海綿床讓習慣了硬板的陶惟很是不舒服,敲了敲因為高原反應而有些發悶的胸口壓下淡淡的噁心感,等到人員齊全後,一行人趕往了比賽現場。
然而無論是此時陶惟還是帶隊的馬德明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因為冬奧會的開幕而一個名將都沒有的賽場上,因為一曲《我愛你中國》而嶄露頭角的陶惟在三天後會有這一個怎樣的驚喜等待著他。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匆匆趕到賽場,坐滿七成觀眾的賽場內,潔淨的冰面上已經有了一個又一個的或靈動或矯捷的身影在做練習。
沉默的坐在屬於中國隊的地方,接過馬德明遞來的望遠鏡,陶惟平靜的外表和沒有意思波動的心真正的感觸只有自己知道。
有著夢想搖籃之稱的青少年錦標賽是全美乃至全世界最為重要的國際賽事之一,也是花樣滑冰中能夠年少成名的起點,這一次雖然因為利勒哈默爾冬季奧運會而來的都是一些年紀小並沒有資格參加冬奧會的選手,但也能從中看出發達國家花滑世界快速的發展。
以練兵為主的馬德明雖然因為不公的對待而有所難耐,但畢竟是老牌教練員,身後這群朝氣蓬勃的孩子就是希望,就是祖國明天的輝煌,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