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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躺在大海中隨波遊蕩,悠閒而又愜意。
但現在,用力搖搖頭,否決掉這份略微有些眷戀的同時也甩開了剎那間胸口微微的停擺。
好像解決掉了一個大問題,重新露出笑容的陶惟沒有看到臉上的笑帶著一絲不捨也沒有看到眼底那份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澀。
時光飛逝,短短的兩天轉瞬即逝,2月3日下午,代表國家隊參加在h省省會舉辦的冬季亞運會的一行人啟程了,此次亞冬會,中國隊派出由107人組成的代表團,而領隊依然是曾經的冬奧會領隊,黃忠。
下午一點上車,被安排在一個車廂的運動員教練員找到屬於自己隊伍的位置,放下行李,因為年紀小,陶惟被安排在了上鋪,把揹包放在行李架上,陶惟坐在了馬德明身邊,懶洋洋的靠在被子上,陶惟打了個哈欠。
陶惟眼底淡淡的烏青讓馬德明皺了下眉頭,“沒休息好?”
馬德明的詢問讓陶惟嘿嘿一笑,心底充滿無奈的陶惟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說服了自己,可連續兩天晚上,榮博遠那張冷硬的面孔總會出現,這讓陶惟有些煩躁。
拍了下陶惟的頭頂,示意陶惟躺一會的馬德明坐到了對面的床鋪,也沒勉強,陶惟脫鞋躺在了馬德明的床鋪上,蓋上被子,沒一會,陶惟打起了小呼嚕。
“老楊,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有心事?”
馬德明帶著遲疑的詢問讓楊國成打了個突突,笑了一下搖搖頭,“不會,估計是好不容易回家有點興奮,五年了第一次回家,擱誰身上都會睡不著,陶惟在懂事也是孩子。”
楊國成帶著嘆息的勸慰讓馬德明一想也是,沒在多想的馬德明隨即放低聲音詢問楊國成助理的事,不管楊國成身體怎樣健壯,畢竟六十多歲的人了,為了留住經驗老道的楊國成,經過上級研究,決定給楊國成配助理,不過助理到底是由楊國成自己選還是國家給選拔還沒定,按照馬德明的意思,既然是給楊國成配助理怎麼也要楊國成看著舒服。
嘀咕了一下午,爭取了楊國成的意見後,馬德明算是徹底放心了,抻了抻僵硬的腰,站起身溜達的馬德明離開了小小的隔間,留下漸漸收起臉上笑容的楊國成和沉沉睡去的陶惟。
一覺睡到晚上六點開飯的陶惟被楊國成叫醒時還有些迷糊,勉強吃了一口飯,再次爬上上鋪的陶惟又睡了過去,直到後半夜兩點,騰然驚醒的陶惟再也睡不著了,看看時間又聽聽床鋪下響起的呼嚕聲,躺在床上的陶惟翻了個身。
悄悄起身的陶惟離開了自己的床鋪,準備上洗手間的陶惟低著頭走到走廊盡頭的洗手間,漆黑的車廂內,或高或低或吧嗒嘴或磨牙的聲音伴隨著咣噹咣噹的鐵軌聲很有喜感,好笑的陶惟穿過長長的車廂,來到洗手間,上完廁所,輕輕關上門又走到洗手池的陶惟剛剛走進腳下的步伐一下子頓住了。
愣愣的看著站在兩節車廂相連的空地看向車窗外的高大身影,榮博遠。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感覺一絲涼氣,低垂眼簾的陶惟調身就往回走,急促的腳步很快被昏暗的車廂掩蓋,沒有看到或是刻意忽略身後傳來的目光的陶惟沒有想到榮博遠會在同一列火車的陶惟急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爬上上鋪用被子捂住頭的陶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死死攥緊的雙手因為用力而崩的有些發白,努力的調整慌亂的心情,拽過枕頭邊的小揹包,拿出不大的錄音機開啟,把耳機塞到耳朵裡,舒緩的輕音樂在耳邊響起,慢慢的隨著音樂節拍調整心緒的陶惟直到再次睡去。
天亮了,a市火車站也漸漸出現在眼前,洗把臉收拾好揹包的陶惟那行李拿下放在腳下,等待下車的陶惟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這一刻,腦海裡什麼都沒有的陶惟不自覺站起身看向車窗外,回來了回到了這片生他養他的黑土地,回來了,回到了父老鄉親面前。
帶著一絲悸動,上午十點,隨著國家隊走下火車的陶惟一眼看到了早早接到訊息等在站臺的於成飛、文田、張國琴、耿二鳳等人。
眼底一熱的陶惟腳下的步伐變的急切,“二娃、虎蛋子。”
天還沒亮就蹲在車站的耿二鳳看到已經長大的倆孩子,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扯著脖子大聲喊了一句。
焦急的看了一眼馬德明,笑了一下的馬德明點點頭,推了下陶惟,咧著嘴頓時露出滿臉笑容的陶惟衝向了已經往前擠的耿二鳳。
與此同時,從速滑隊也衝出了一個健壯的身影,一前一後,跑到耿二鳳面前的陶惟、萬小東一身代表國家隊的紅色運動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