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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看到他,和自己長得有點像的五官,突然想起來,那是離開慕尼黑時,自己和他有過一面之交?
“我叫阿道夫,德國人,不過你放心,我不是希特勒,我全名是阿道夫尤金。”
“有什麼事情嗎?”
弗利比覺得此人是來者不善,心臟突突地有些跳。
“聽到尤金這個姓氏你不覺得耳熟嗎?還是說你父母沒告訴你過。”
阿道夫把菸頭按在門上,嶄新的木門一下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煙燙跡。然後,菸頭就從阿道夫的手裡落下,掉在淡綠色的地毯上。
弗利比怕菸頭會讓地毯燒著,於是認命地蹲下伸手去撿,但手還沒接觸到菸頭,那隻穿著軍靴的大腳毫無預警地踩上他的手腕。
“嗚!”
“阿莫,看樣子你父母跟長官一樣,殺了人不承認,也不告訴自己的後代。”
“你放手!”
弗利比左手使勁捶打著阿道夫的腿,但是這猶如雛鳥的力量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軍人,阿道夫一伸手,就把那看上去瘦弱的身體圈在懷裡,右手抱著他左手關上門。
當門“咚——”地一聲關閉時,弗利比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告訴你也無妨,我也喜歡玩男人,但是那些男的老躲著我,最近我□有點旺……你明白了吧。”
弗利比害怕的事情果然要發生,他像爆發一般大喊了一句救命。結果被阿道夫一把撂倒按在地上,脖子被一隻大手掐住,接下來左臉就是一陣扇痛。弗利比還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右臉接著又是一陣痛。
除了疼,弗利比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疼的同時,身上的男人好像在說“讓你丫叫!讓你丫叫!”
最後不知扇了弗利比多少耳光,身上的軍人才停手。弗利比感覺這個男人好像坐在自己的胸口上,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微微抬起眼皮,眼前模模糊糊的,兩隻黑色的軍靴一左一右在自己頭兩側。阿道夫雙手搭在雙膝上,高傲地俯視他。
“要是把臉打壞了,我可硬不起來。你最好乖乖地聽從我的任何指令,只有服從服從服從!聽到了嗎?”
弗利比還想活,就算他死了,家裡還有個弟弟,但願他和父母可以為自己報仇。弗利比認輸地點點頭,阿道夫才從他身上站起來。
艱難地坐起來,自己的眼前好像有許多小鳥在飛。弗利比低了一下頭,突然就感覺有熱熱的東西從鼻腔流出。
滴答……一滴血從弗利比鼻腔流出,這讓他瞬間呆住了。
“血……血……”當阿道夫回頭看看為什麼後面沒動靜時,卻看見弗利比跪坐在地上,雙手顫抖著,鼻血打溼了他的襯衫。不就是血麼,老子打仗時內臟眼球見多了。想起卡多斯的話,弗利比是害怕血和背對式的,此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從腦海裡竄出。阿道夫走過去,使勁朝他腰部踹了一腳。
“Schwuchtel!!給我過來!”一隻大手揪起弗利比的領子不由分說地就朝前拽,沒反應過來的弗利比只得跪著走。到了桌子這邊,阿道夫把弗利比扔到椅子邊上,讓他趴在椅子上就動手脫他的褲子。
“別!”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弗利比不求他住手,只求他別用這個姿勢“別……別用背對的好不好,求你……”
“你打算用面對面的?”
阿道夫沒這個耐心,直接把褲子撕下來就扔到一邊。弗利比的大腿形狀很好,沒有贅肉,只是左小腿有很深的疤痕。又不是當兵的,還是阿莫家長子,腿上怎麼可能有這麼恐怖的疤?而且卡多斯面對這個是怎麼硬起來的??阿道夫猶豫了一下,還是扯下了他的襯衫。
弗利比現在被剝得乾乾淨淨,阿道夫很滿意地看著他哆哆嗦嗦地趴在椅子上,嘴裡還是絮叨著“不要背對的好不好。”
阿道夫託著他的腰,已經箭在弦上,準備攻進去了。他想看看進入的一瞬間弗利比的美妙表情,但是湊近的時候,只是看見這傢伙滿面蒼白,白得就像一張紙一樣,鼻血在白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火紅,連嘴唇都失去了顏色。把手放在弗利比胸口上,那“通通通”的跳動聲就跟機關槍似的。難道這傢伙是高血壓低血糖不成?
“丫的!你去洗個澡!看你流鼻血的臉老子硬不起來!”
阿道夫起身穿好褲子,而弗利比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使勁呼氣,就像那些被摁在水裡的戰俘一樣。阿道夫坐在椅子上,把雙腳放在桌子上,俯瞰著臉色發白的弗利比,毫不客氣“給你五分鐘,洗乾淨後過來好好伺候我,過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