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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再說。”
謝知正讓安廈上車,剛出車位就要開始排隊出停車場。長長的車隊幾乎動不了,謝知正見狀手腳麻利的又將車子倒回停車位。
曹雲洲和易輝那邊兒也是這種情況,幾人在電話裡罵娘,這日子進來堵,出去也堵,怎麼掃墓跟趕集似得!
“看這情況一時半會兒走不了,”謝知正皺著眉,“安廈你車裡等會兒我去買點東西。”
說著謝知正下了車,安廈這才想起來忘了問他到底有什麼事兒。
謝知正在前邊兒不遠處買了幾個瓷罐兒的老酸奶,還有幾串兒烤腸,先是去拿給另外兩人,最後才回到車上,“吃吧,墊墊肚子先。今兒中午估計得堵路上沒地兒吃飯。”他看看錶已經快到十二點,“下午有事沒?”
安廈早就餓了,接過烤腸就吃,搖頭都快覺得費事。
“沒事兒就找一地方一起吃個飯吧,今兒你也來給瞿教授掃墓,不如咱哥兒幾個一起,再叫上你朋友一起來吧。”
安廈猛搖頭。
吃飽喝足順便放了尿,謝知正才和安廈等人繼續開車排隊出停車場。沒想到這一天全城都在堵車,不但前往八寶山的路段堵,就連隔著幾十裡地之外的四環同樣堵。
好不容易到了預定的地方,謝知正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
“操!路上堵了四個半小時,再堵就餓死了。”曹雲洲難得的爆粗口,“幸虧有先見之明預定了桌子,不然吃飯還得等!”
幾人路過旁邊等位的一些人,理直氣壯的報了預約位,接著大搖大擺的直奔座位而去。
落座後點了餐,曹雲洲問安廈,“今天跟你來那人看著總覺的眼熟,是誰?”
安廈慌了一下,“不應該啊,我一朋友,你們不可能認識。”他連忙掩蓋。
“哦,”曹雲洲琢磨著,“以前每年清明節來,都能看到瞿教授墓碑前有花束,我琢磨著會不會一直都是你那朋友放的啊?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那人。老謝頭幾年出國沒法兒來,易輝頭幾年接受處分基本沒有自己的時間,就我有時間,而且每年都能看到那束花。他認識瞿教授?”
安廈趕緊否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