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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馮崖看著滕寧張口結舌、無語問蒼天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便微微翹起。自從這傢伙來到重案組,工作就變得有生氣。一邊看卷宗,一邊從卷宗上沿兒看看滕寧,馮崖的心情一片大好。不就是眾義大會嗎?小case!
除了張米,在重案組警員的眼裡,滕寧就是馮崖向警界偶像蔣天相致敬的象徵。因為滕寧是蔣天相的兒子,所以馮崖千方百計要把滕寧調來重案組;因為他是蔣天相的兒子,所以重案組組長要和滕寧一組,實時教導;因為滕寧實在有些不肖父,所以組織上才要在他身上壓擔子,加快他的成長……事實證明,要想讓滕寧不墮乃父之風,實在是……有些困難。
“滕警官,您確定給我的命令是駐守和風夜總會?”一位外勤師兄找到重案組,滕寧面對詢問一臉迷茫,連忙翻翻手中的備案,“是的。”
“駐守在夜總會整整3個月,您確定?”那個“您”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活生生、血淋淋地擠出來的。
滕寧渾身一抖,又仔細看了看,“好像……不是……提前3天就行了……”
“謝謝您!”師兄面無表情地離開。
張米皺著眉頭看著滕寧,連軍一蹬桌腿,帶著輪滑的椅子滑到張米旁邊,“你確定佈置方案的事情要他做?”
張米看看連軍,連軍表情豐富地說,“到時候我們深入敵後了,交火之後發現,前來支援的師兄們走錯了路,守錯了門,嗚呼——”
“少說怪話!”張米一瞪眼,連軍馬上縮了回去。
這已經是這兩天第3個人來找滕寧要個“說法”了,張米覺得滕寧實在不適合在重案組這種組織紀律性強,對個人素質要求又高的部門工作,殊不知滕寧也在哀嘆自己離“尋花問柳”的掃黃事業越來越遠。
張米走到滕寧身旁,“滕寧,大動作之前的佈置要精細到人,絕對不能出差錯的。你這種狀態,外一出了紕漏,可是要連累大家的。”
滕寧抬頭看了看張米,“若是張姐姐願意代勞,滕寧感激不盡。”接著將手中報備的材料往張米手上一放,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很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了……站在酒吧街上,滕寧頓時感覺到了自由的可貴。這些天來,馮大組長以師傅帶徒弟的負責心態將自己“綁”在身邊:開會了,“滕寧跟我走!”;吃飯了,“滕寧跟我走!”;下班了,“滕寧先別走!”……侵犯人身自由已經到達了令人髮指的程度。幸好今天馮崖到總局開中層會,幸好外表冷漠實則性感的張米拔刀相助。
滕寧在酒吧街上走著,甚至沒有想到去“單行道”喝一杯,只覺得眼前人來人往,流鶯來流鶯往,美男來美男往……在一間裝飾得古樸過分的酒吧前,滕寧一屁股坐在仿古的門墩兒上,光是看著眼前的“風景”,就已經是美好的享受了。
正在滕寧悠閒張望的時候,一輛奧迪A6緩緩地停在滕寧面前,車窗下降,露出久違了的臉。
“滕警官出來巡視?”孟繁華一臉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滕寧趁夜出去玩啊!
夜色撩人
深夜,霓虹,酒吧街的美酒,坐在A6裡的美男……滕寧託著腮,怎麼都覺得這是一個奇妙邂逅的開始。但是看著孟繁華的笑,又是覺得深不可測。
“上車!”孟繁華伸手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
深夜,霓虹,酒吧街的美酒,坐在A6裡的美男,美男開啟車門殷勤地要自己上車……滕寧忽然覺得左右兩隻眼睛一起跳起來,孃的!到底是財還是災?
“嘀——嘀嘀——”一陣汽車鳴笛將滕寧從YY中喚醒,孟繁華依然微笑望著自己,可A6後面的車可就不耐煩了。“到底走不走?!”後面有人喊。酒吧街是窄窄的一條街,兩輛車勉強能並排通行,孟繁華一停車,後面的車便無路可走。
“嘀——嘀嘀——”人們循著聲音望向始作俑者,孟繁華依然是溫吞的笑容,滕寧一手揉左眼,一手揉右眼,無奈地站起身來,上了孟繁華的車。“快走!你阻礙交通!”滕寧一上車便說。
“是,滕警官。”孟繁華的聲音帶著笑意,滕寧不得不承認“警官”二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頗似脫口秀中抖包袱的前奏。
A6緩慢地挪出酒吧街,一上大路,便發揮出了奧迪的優越性,開始穩穩地加速。在酒吧街裡,又是躲車又是閃人,孟繁華專注開車,滕寧也只顧揉眼睛沒有說話,出來一見孟繁華小車開得
悠悠跑,滕寧不幹了。
“你帶我上哪去?一聲不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