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清醒了不少,隨即驚悚地看向馮崖。
馮崖正專心致志地讀藥瓶上的說明,滕寧的話戛然而止,一轉頭,正撞上滕寧忽閃忽閃愣中發呆的眼睛。
“怎麼了?”馮崖一皺眉。
滕寧好歹緩過來口氣,“……中情人。”
“夢中情人?”馮崖一笑,“噩夢?”
滕寧伸手顫巍巍地接過藥片,剛要吃,忽然手被馮崖一把纂住,“先別吃!喝點熱粥再吃藥,省得胃痛。”
“哦。”滕寧無力地答應。
不一會兒,馮崖將早就做好的熱粥端了進來,“慢點吃,別燙到。”
“哦。”滕寧覺得自己頭上的汗出得更多了。馮大組長照顧人,這個……壓力真的是很大啊!
滕寧一口一口地吃著粥,馮崖就坐在床沿看著。“案子……有什麼進展了?”滕寧沒話找話。
“知道關心工作了?有進步啊!”馮崖笑道,“不過就是循序漸進。這次是事先預防、蒐集資料,若是能摟草打兔子當然更好,不過若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說不定還跟幾年前一樣,讓人家逃脫。”
“哦。”
“我們的對手很強悍!就有那麼一批社會精英幫著這些社會渣滓!”馮崖說,“孟繁華算是一個。還有知名的會計師幫著他們做賬,他們的黑公司裡面有不少的名牌大學畢業生……這個社會啊!”
聽到馮崖提起孟繁華,又想起了時才噩夢中的情形,滕寧有些心神不寧。“哎!”滕寧忽然眉頭皺到一處,一臉苦相。
“怎麼了?”馮崖嚇了一跳。
滕寧哀怨地看了看馮崖,口吃不清地說,“咬到嘴唇了……”
“我看看!”馮崖不由分說拿過了碗,一把捏住滕寧的下頜,手指就撫上了他的嘴唇。
淡淡的血絲從嘴唇上透出,馮崖看了皺了皺眉頭。滕寧此時已經和一根木頭沒什麼區別了,渾身僵硬、表情驚恐。任憑馮崖的手在自己嘴唇上撫來撫去,不敢動彈。片刻之後,兩人目光相對,互相都覺得有那麼一絲異樣。
幾天之後,滕寧家的大門修好了,滕寧身體也恢復了正常,但是生活開始變得有些混亂。每天早上6點,滕寧都會接到頂頭上司馮大組長的催命電話,然後便全副武裝上運動元素,一溜小跑地出門到河堤。馮崖通常已經等在那裡,二話不說帶著滕寧鍛鍊身體、保衛祖國。一個小時後,兩人在路邊共進早餐,再分頭回家,半個小時候在南匯分局再見。 滕寧被無形的壓力搞得惡夢連連,每場夢裡,馮崖都是那個不可戰勝的終極大boss。
所謂眾義大會的案子也在積極準備中,南匯分局管轄下的幾個區內都相應增加了警力,地下社團的活動也的確逐漸活躍起來。除了壓制一半社團的小打小鬧,馮崖對常青會的內部變化更感興趣。
“金錢豹那條線怎麼樣了?”會議室裡,馮崖表情嚴肅。
“我們指向金虎的辦案思路看來是對的。”連軍說,“有線人提供的可靠訊息,金錢豹曾經是金虎在國內幾年的小弟,兩人曾經有過密切的交往。但是從滕五上位,金虎出國,兩人幾乎斷了聯絡。雖然我們目前沒有兩人勾結的直接證據,但不排除兩人透過第三方販賣毒品的可能。目前的重點就是查出兩人的聯絡渠道、進貨渠道。”
張米將一份資料遞給馮崖,“我查到常青會的物流公司在k市出現大量毒品之前,都有過承運市外貨物的紀錄,二者頻率基本一致。所以我們應該將重點放在物流公司。根據常青會物流貨櫃車的出行紀錄,本市和M市之間的交易頻繁。我懷疑毒品是從臨港的M市流入本市的。”
馮崖皺眉想想,“看起來這是兩條線,但說不定背後只是一條線。目前本省的地下社團還不具備自行製造毒品的能力,來源只能是外面。M市臨港,是對方能夠採取的最有效也最安全的進貨渠道。而連軍說的第三方,很可能也就在金虎與國內交易的過程中。你們兩個全力跟進這個案子。”
“是!”連軍、張米答道。
“常青會內部現在是什麼情況?”
“馮組,根據我們的資料,滕五今年才20多歲,手下幾個元老級人物也都忠心耿耿,似乎沒有武力動盪的跡象。何況滕五手下的幾個公司目前運作良好,也沒有財務上的危機。所以……”
馮崖皺皺眉,“不管怎樣,金虎回國必有原因。跟蹤金虎那一組又沒有訊息?”
“回報說,金虎回國之後除了頻繁進出青藤大廈之外,就是光顧醫院。醫院的資料很多是我們無法調閱的,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