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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受了牽連的無妄之災,都是皮外傷。”JAY連忙安撫。
“真的?”男孩看看JAY,鬆了口氣,靠進JAY的懷裡,“以後可別這麼嚇人了,做事顧著點自己,別招惹是非。”
看著眼前的情景,連軍原本十分專業的警察模樣瞬間僵硬在原地,看看JAY又看看那個感情豐富的男孩,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身離開。馮崖看著JAY和男孩不顧周圍人的眼光摟抱在一起,心中湧上難以言說的滋味。
天亮了,急診室的醫生、護師忙碌了一夜難掩疲憊的神色。JAY和男孩子親密地離開了醫院,連軍回警局與張米會合,只留下馮崖坐在醫院裡。
馮崖想著最後看見滕寧的樣子,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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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魚肉
整個K市的警察為了滕寧遭到綁架的事情忙活起來,一夜之間滕寧成了K市公安系統知名度最高的警察。參加工作還不到3個月,就已經經歷了兩次重大行動的現場(一次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同樂會巧遇金錢豹,另一次就是再M市與大石頭對峙),被綁架了兩次(一次在大石頭手中逃脫並帶回了重要證物,另一次就是不太光彩地再酒吧後巷),還是無數警察心中偶像蔣天相的唯一兒子。到了第二天,不管市刑警還是交警,都心心念念地惦記著滕寧的安危,以解救滕寧為己任。
馮崖帶著重案組竭盡全力自不用說,K市所有警察的頭頭——一級警監鄭天陽也一連推後了兩個重要會議,單獨會見南匯分局局長方俊傑瞭解情況。一談便是一個多小時。據進到辦公室送水的秘書說,兩位領導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鄭局甚至拿出了蔣天相的照片擺在桌上。
公安系統的“朋友”很快就將訊息傳出去,JAY光榮負傷的事情也在“同志界”快速傳播。當孟繁華到青藤大廈頂樓去見滕五的時候,兩人沉默地對視了一分鐘,最後孟繁華說,“交給我吧!”轉身離開。
在黑白兩道都一片混亂的時候,滕寧正坐在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上運氣,無奈捆著自己的繩子依然那麼緊,長出一口氣,滕寧徹底沒了力氣。
三天了……已經三天了!那個變態究竟想做什麼?自從那天晚上金虎和大石頭接了個電話便離開,滕寧就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待在倉庫裡。兩天兩夜坐在同一個地方,被同一個聚光燈照著,困了就耷拉著腦袋誰一會兒,餓了……就只好忍著,開始的時候還大喊大叫一番,後來就發現口水也市十分寶貴的生命之源。就目前的形勢來看,等自己餓得瘦到足夠可以掙脫繩子的時候,恐怕也沒有逃跑的力氣了。果然是變態才能想出來的法子。
分不清白天黑夜,滕寧迷迷糊糊地幾乎又要睡著了,忽然聽到遠處有“吱呀吱呀”鐵門的響聲。
滕寧猛地清醒過來,繼續觀察。隨即聽到一陣腳步聲,好像不只一個人。終於來了!滕寧心中一陣輕鬆又是一陣緊張。輕鬆的是金虎也許沒有把自己活活餓死的打算,緊張的是不知道又要面對什麼。
不一會兒,幾個人走到滕寧面前。滕寧抬頭一看,差點樂了,這不都是熟人嗎?大石頭,還有幾天前護著大石頭逃走的兩位同志。
大石頭站在滕寧面前,看著他憔悴了不少的臉上還虛弱地擺出笑容。
滕寧笑道,“有沒有吃的?還是你們打算把我餓死?”
大石頭沒說話,一擺頭,後面一個小弟就上前來。用醫用水瓶餵了滕寧幾口水,又從口袋裡掏出個已經壓扁了的麵包,撕了兩塊塞進滕寧嘴裡。不一會兒已經吃了大半個,大石頭擺擺手,“夠了。”小弟聞言就要把麵包拿走,滕寧急了,連忙咬住最後一口,幾乎咬到了小弟的手指頭。
“靠!屬狗的?”小弟罵罵咧咧抽回了手指,小半個麵包就留在滕寧的嘴上。沒有手,全靠牙齒和舌頭的相互配合,滕寧好不容易吃完了,舔舔嘴唇,又看向小弟手裡的水瓶。大石頭點點頭,滕寧也如願以償。
還是看到熟人好啊!滕寧吃飽喝足,滿足地長出口氣。今天那個變態沒來,幸好大石頭還是個能夠溝通的人物。他看看大石頭,說:“你們開的什麼價啊?要錢多了,我們分局肯定沒有,我們可是公務員,都窮著呢!要你們的貨也沒指望,那東西第一時間就報到市裡了,現在說不定已經送到了省廳。你說你們把握綁來有什麼用啊?”沒說兩句,滕寧又開始覺得自己被綁架這件事情純屬市黑社會沒事找事。,
嘆了口氣,滕寧又說,“大哥,大哥商量,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