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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金虎嘴角一彎,笑了,和那人頭並頭地轉過臉來,“就是為了這個,你丟了貨?”
站在暗處的大石頭沒有做聲。
金虎看著大石頭,忽然“呵呵”笑出聲來,“還真是陰差陽錯,揀到了寶。你說,他會是什麼來頭?”
大石頭深深看了那人一眼,“看來,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嘿嘿……”金虎的笑聲在空蕩的倉庫中尤其刺耳,“這世上沒有能瞞一輩子的事情,老頭子也好,滕五也好,他們若知道老天給了我們一份大禮,不知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滕寧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剛剛恢復點知覺,便覺得脖子一陣痠痛,皺了皺眉頭睜開眼,不覺驚叫一聲向後躥,這才發現自己是動彈不得,而眼前被無限放大的“面部特寫”,迸發出笑聲。
有人正面對面緊貼著自己的臉,臉上的汗毛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滕寧躲也躲不了,雙眼也聚不成焦,只覺得這是某個噩夢才會出現的場景。
“呵呵……”金虎一點點移開,滕寧閉了閉眼睛重新對焦,想張嘴說話,發現不知什麼東西已經噎住了自己的嘴,徒勞地發出“嗯嗯”的聲音。滕寧四處打量,除了自己被昏黃的燈光籠罩,周圍是一片黑暗。全身上下都被綁在固定在地面的椅子上,口不能言,擺明了是被綁架。綁架?滕寧冷汗瞬間下來了。
金虎站直了身子,後退幾步,象欣賞一間藝術品一般看著滕寧,雙眼含笑。滕寧極度恐慌之後也本能地冷靜下來,看著金虎。這個人……長相不錯,可帶著讓人不舒服的陰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話說回來,此人還真的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滕寧皺起眉頭、眯起眼睛,好像是……滕寧冥思苦想,猛地睜大眼睛,是他!這……這不是那個……那個叫金虎的嗎?馮崖曾經讓自己詳細閱讀常青會的案卷,這個人的照片就在其中。
“老大,他認識你。”大石頭在黑暗中說話,滕寧一轉頭,這才發現黑暗中大石頭的身影。大石頭給滕寧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聲音、輪廓都無比熟悉。滕寧頓時衝著大石頭“嗚嗚”叫起來,想說,我認識你才是真的!
大石頭從黑暗中走出,站在滕寧面前,“我們又見面了。”
一個是道上悍匪大石頭,一個是資料顯示陰狠毒辣的金虎,滕寧只覺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二位把自己綁來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那號稱價值幾百萬的白粉?幾百萬啊!擋人家的財路就是沒好下場,早知道自己逃就逃了,還拿人家東西幹什麼?自己也沒落好,不但回不去治安組,還一時衝動向馮崖出櫃了……馮崖,也不知道這位老大是否能不計前嫌救人。不!恐怕人家連自己被綁架都還不知道呢!
真是委屈啊!想著想著滕寧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哈!”金虎指指滕寧,驚訝地對大石頭說,“他哭了!你看見了?他居然哭了!”
滕寧看著金虎嘲笑的樣子,眼淚掉得更兇。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彪悍的警察,哭怎麼了?不行嗎?
金虎看著滕寧,失笑地說,“我從沒見過他哭,居然是這麼奇怪的感覺。他也會哭?”
“老大!”大石頭上前扶住金虎的肩膀,“他不是他。”
金虎聞言,看著滕寧的眼神恢復了冷冽,滕寧則因為納悶顧不上哭了,什麼叫“他不是他”,我不是我還能是誰?
大石頭站到滕寧跟前,居高臨下地說,“滕寧,南匯分局重案組警察,之前在治安組執勤。是原分局長蔣天相的兒子,跟隨了母姓姓滕。今年23歲,父母已經去世,家住角灣警察家屬大院。同性戀,學生時代曾有幾個男朋友,自從去年當了警察就行為收斂,不過貌似和一個叫JAY的酒保有些私交。”
滕寧眨眨眼,說得不錯。
大石頭伸手將滕寧嘴裡的破布掏出來,滕寧咳嗽了幾聲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我的出生年月、興趣愛好甚至床上的嗜好都告訴你,麻煩你放我走吧!你們綁我來有什麼用?是!我不應該順手牽羊拿了你們的貨,但現在我也還不出來啊!那東西在我懷裡還沒捂熱就被同事拿走了,你們綁我也洠в杏茫 �
大石頭和金虎饒有興致地聽滕寧滔滔不絕。“對了!”滕寧對大石頭說,“是不是因為你看到了自己的通緝令啊?不用擔心,那上面的照片我看了,就連我也認不出來是你,印刷質量差極了!而且我也沒有告訴同事要他們換照片,我算是夠意思了……”
“哈哈!”滕寧的話被金虎的笑聲打斷,“你跟你的兄弟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