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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看著滕寧蹙眉縮身的模樣,馮崖重重嘆了口氣,“你剛到重案組,沒什麼經驗,現在訓你總好過以後出事。離那些黑社會遠點,知道嗎?”
滕寧在會議室裡連連點頭,會議室外警員們眾說紛紜。
“警察坐著孟繁華的車到警局加班,這說出去誰信啊!”
“還是蔣局的公子有膽量、有魅力!”
“膽量個屁!你看滕寧讓老大給訓的。”
“說穿了,還不是面子問題?頭兒覺得面子掛不住了……”
正說著,只見馮崖站在屋裡衝外面瞪眼睛,眾警員倒吸口氣,若無其事地散開。
又過了良久,滕寧臉色灰敗地走出來,“大家,開會了!”
知道馮大組長心情欠佳,所有人都只說案情不涉及其他,滕寧就更別提了,原來聽聽案情還多少又點情節、八卦可以提神,現在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就連宣讀案情都字正腔圓、嚴肅認真。
馮崖清了清嗓子,說道,“ M市的同行發現最近M市的毒品流量明顯增大,再同過去時間點常青物流的交叉比對,我們幾乎可以確定,金錢豹的那批毒品的確是從M市流到本市的。據線人的最新回報,因為我們查獲了金錢豹手中的毒品,近來本市毒品價格迅速攀升。根據情報組的分析,如果本市還有人手中握有毒品,一定會再近期脫手,所以我們也要全力關注。張米說說你那邊的情況。”
“是。”張米點頭,“金虎一直老實得很,但他的得力助手大石頭頻繁往來與本市和M市之間。另外就在今天晚上,南城有一個小巴站被人持械攻擊,很明顯,把持小巴線路的李文全沒有絲毫準備。攻擊小巴站的人也很專業,打了就走,目的非常明確。”
馮崖說話,“這就跟線人的分析相吻合了。據線人內部瞭解的情況,金虎並不是平白無故回國,他對常青會會長的位子一直虎視眈眈。攻擊小巴站和毒品很可能都與之相關,但單憑這些動作不可能將滕五拉下馬,所以背後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連軍插話,“我們是不是可以順著賺錢的思路想想?”
“你說。”
“為什麼人們要販毒,就因為利潤大!金錢豹手上的毒品價值就超過200萬,如果背後老闆是金虎,那麼一定是金虎需要鉅額的利潤。”連軍邊想邊說,“小巴站也是一樣。常青會的幾個公開的公司按期繳稅,雖有盈餘但從投入和產出比重來說,不如小巴線路來錢快,也符合黑社會粗放的特徵。以前的資料顯示,常青會很多不上臺面的資金就是來源於像小把線路這樣的灰色地帶,所以……”
“你是說,金虎需要錢?”馮崖看向連軍。
滕寧有些疑惑,“誰不需要錢呢?”
連軍瞪了滕寧一眼,“但是金虎在短時間內需要大筆金錢,這不是也與線人的回報吻合嗎?毒品價格飆升,近期會有第二次動作?”
“連軍說得有道理。”馮崖說,“黑社會里就是這樣,誰能賺到錢誰就是老大,你以為不能讓小弟吃香喝辣的老大會有人跟從嗎?”
滕寧聳聳肩膀,沒有說話。
馮崖放下手中案卷,“盯死金虎和大石頭,密切和M市聯絡,關注那邊販毒的動向。張米帶一組人調查常青物流,連軍帶一組人繼續跟金錢豹的線索,其他人三班倒晝夜監視,滕寧跟我一組,隨時準備出動!”
“是!”
滕寧的“是”著實無力,看著馮崖的黑臉,滕寧實在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一步步地跟這位馮大組長如此“密切”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勤勞的小蜜蜂
常青舊事
金虎人長得並不“虎”,相反,還十分清秀。走在街上,認為他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的人一定會比覺得他是黑社會的人多。雖然長相很有迷惑性,但道上的人都知道他的名頭,因為他的手段的確出眾。時間長了,大佬們習慣地將他文質彬彬的長相,定義為笑裡藏刀、殺人不見血的陰毒。
金虎一身睡袍站在站在酒店窗前,手裡拿著一杯澄明剔透的甜酒。
“老大!”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男子站在金虎身後,人如其名,面部、身上硬朗的線條讓道上稱他為“石頭”,而他自己的行事做派,則好像在告訴所有人,自己是在地下經歷億萬年變動才形成的堅硬非常的石頭。隨著從小弟到現在的掌權人,人們對他的稱呼也從“石頭”變成“大石頭”。
金虎沒有回頭,從玻璃窗的映照看著石頭,“怎麼樣?”
“那邊說,警方查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