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滕寧想了想,點頭,“起碼我是認真的。我也想不出宋清鴻有什麼理由不認真。畢竟我好像也把他折騰的夠嗆。”
馮涯收回眼神,喝了口茶,“那我就難辦了。”
滕寧疑問地看著他,馮涯說,“就算你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宋清鴻也終究是道上的人,手上有多少人命我不知道,怕是也沒那麼幹淨吧!”
聽馮涯一說,滕寧臉色微微暗淡,是啊,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
“現在K市和M市的警方聯動十分頻繁,聽說M市前幾天又出了件大事,以後警方的監控會更加嚴密。如果宋清鴻撞到我的手裡,我不會手軟。”馮涯說。
滕寧放下手裡的茶杯,說,“海上花出事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什麼?”馮涯一驚。
“你既然來了,恐怕也不僅僅是給我這個警告吧!”滕寧看著馮涯,說,“在這件事情上,我和宋清鴻都需要你的幫助。”
馮涯眯起眼睛,滕寧接著說,“那天我就在現場,動手的不是宋清鴻。有人從我們無法掌握的渠道運進一批新式軍火,爆炸也好,槍戰也好,總之把我們打得抬不起頭,差點就沒命了。那個時候,宋清鴻千方百計把我送了出去,我又千方百計回去找到他。”
“幼稚!”馮涯瞪著滕寧,“你們不會就因為這麼惡俗的戲碼就定了終身吧!”
滕寧“呵呵”笑著,“惡俗不錯,但總是很管用。我想說的有三件事,一是很可能是因為宋清鴻堅持不碰毒品,才遭到幫派中一些勢力的反對,從這一點上講,他代表著正義;二是警方一直通緝未果的金虎可能就是始作俑者,現在他人在宏運會,這你很清楚;三是在那麼危險的時候我都不能放著宋清鴻不管,以後也是一樣。進退之間,我們總會在一起。”
馮涯看著滕寧良久,笑了,“怎麼好像你在威脅我?”
滕寧揚揚眉毛,“威脅?我拿什麼威脅?不過如果宋清鴻能夠給警方帶來更大的利益,在警方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也不防善加利用,各退一步,你說呢?”
馮涯對這滕寧直皺眉,“看來還是黑道的歷練多,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狡猾?”
滕寧笑了,“因為我是個良好市民,從來不逼迫警方捉拿槍擊我的兇手歸案。”
馮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向滕寧的目光漸漸認真,“你還好嗎?滕寧?”
這話簡單卻問得認真,滕寧也不由地認真思考自己過得究竟好不好。兩人喝了幾盞茶後,滕寧忽然說,“現在很好,以後會更好。”
滕寧回來了,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好像什麼又都變了。
將清鴻幫的事情全部交給滕三,滕寧隨即投入到常青集團的事務中。
常青會全面撤出道上的勢力,除了內部的兄弟們還秉承著常青會的說法,對外,常青會幾乎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商界新秀常青集團。而常青集團的董事長滕寧近期高調出現在財經媒體上,雖說不過是空泛的宣傳,但較好的面貌和優雅的氣質就很討喜。
幾次董事會下來,集團的骨幹都對這位從未見過的掌門人有了粗淺的認識。臉上常常帶著笑容,從不會對自己不瞭解的事情發表意見,關注別人的想法和建議但是自己心裡的決定也十分堅決,第一次見面你會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隻漂亮的羔羊,第二次見面你就會發現那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種種說法,不一而足,但是滕寧成功地引起了集團一干高層的興趣。
另一方面,滕寧也在不遺餘力地吸收著集團的情況,每當深夜合上資料打著呵欠的時候,滕寧都會莫名其妙地想起宋清鴻曾經說過的話,“或許會垂頭喪氣地讓你養……”滕寧彎起嘴角,讓我養?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和常青會相比,清鴻幫不啻於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海上花”之後再沒見什麼血,但是盤旋在幫眾頭上的低氣壓和高層的頻繁動作讓每一個人繃緊了神經。幾乎每天都能聽見最新的訊息,往往是某一位老大被迫出走,或者承認自己曾經對宋老大不利,再或者被警察拿到了確切證據,一時間道上的剛猛硬起在政府的暴力機構面前不堪一擊。
原本以圓滑著稱的宋清鴻也好像忽然張開了久藏的利爪,一個個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忽然崛起,給明晃晃作威作福的老人兒們胸口一刀。但是無論宋清鴻的“刀”怎麼動、動了誰,都沒有動到江叔身上,而是笑吟吟地看著江叔如坐針氈。
江叔緊緊攥著燙金柺杖的杖頭,站在自家小別墅的陽臺上,心裡翻騰。又一個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