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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宋清鴻說。
滕寧看看宋清鴻,一時間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先不說道上有宴會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說為什麼讓自己去?自己又用什麼身份去?宋清鴻的男孩兒?還是常青會的會長?
宋清鴻看著趴在床上的滕寧狐疑的樣子,笑了,“怎麼?常青會會長害怕見清鴻幫的人?”
滕寧眨眨眼睛。宋清鴻又說,“還是覺得有我這麼個男人丟臉?”
滕寧白了宋清鴻一眼,瞧這話說的!“去是沒問題,不過衣服你準備。”
“幫你把頭髮吹乾再睡?”
滕寧一掄手臂,“煩死了!”
宋清鴻笑著又在滕寧頭上親了親,“那你先睡,到時間叫你。”
宋清鴻走了,滕寧咔吧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睏倦,乾脆閉眼睡覺。
滕寧是在某人契而不捨的親吻中醒來的,天色已經全黑,宋清鴻詭異地在表現他從未有過的溫柔。
見滕寧醒了,宋清鴻立即催著他起床洗漱,等滕寧從浴室出來,一身筆挺的收腰灰色西服和一盤金槍魚三明治擺在眼前。
滕寧看看宋清鴻,對方遞上一杯橙汁,“總不能期待在宴會上吃飽喝足吧!”
“什麼宴會?”吃過三明治,滕寧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服。
宋清鴻一邊欣賞地看著鏡子裡的愛人,一邊說,“今天是我上位的週年。”
週年?滕寧轉過身來,“是你作清鴻幫老大的週年?”說著蹙蹙眉頭,“你們還真有閒情逸致。”
宋清鴻微笑,笑容裡有些感慨,“今年比較重要,是整整10年。幫裡的老的少的都要出來露個臉,還有幾個當初扶我上位的老前輩,見一次少一次。”
滕寧心中一動,“這麼重要的宴會,我去合適嗎?”
宋清鴻看著滕寧,好不掩飾自己愛慕的眼神,“你去最合適,在這個時候,如果又一個人要站在我身邊,那也一定是你。”
滕寧瞄了一眼宋清鴻,趕忙垂下眼簾。甜言蜜語說得這麼突然,還指望他能保持鎮定?忽然聽到宋清鴻的笑聲,“我以為能換到一個吻的。”
滕寧正好藉機瞪了宋清鴻一眼,“煩死了!”
就算宋清鴻在跟滕寧開玩笑,但滕寧也知道今晚宴會的重要。自己這一身西裝剪裁得十分優雅,裡面的襯衫也搭配得十分樸素得體,唯一的裝飾在袖口,簡約閃亮的袖釦幾乎讓滕寧誤認為那是某種貴重的寶石。
當等在門口的林新看到身材頎長、清秀的滕寧時,滕寧也看到了他,這個日子,就連林新也是正裝打扮,如果不說,誰也不會認為這是清鴻幫獨當一面的頭子。
林新加上司機一輛車,後座坐著宋清鴻和滕寧。後面幾個心腹小弟又是一輛車,畢竟是出門,不得不小心。滕三沒有跟著滕寧去,因為這是清鴻幫十分正式的聚會,常青會的人貿然出現也不妥當。至於滕寧,不管他是什麼人,整個道上都知道他和宋清鴻好在了一起,縱然身份微妙,但也沒人會說什麼。
車子滑進黑夜,走出盤山公路,進了市區,經過了林新的俱樂部一直往前,直到一處並不起眼的夜總會。林新開啟車門,滕寧下了車,抬頭一看,“海上花”三個字在夜色中發著光。只是看破舊的門臉,就知道這裡和林新的俱樂部沒法比。
宋清鴻站在“海上花”門前,有些感慨地說,“當年,這時我們最好的場子。”
滕寧看向宋清鴻,“你就是從這裡走出來的?”
宋清鴻微笑握住滕寧的手,“是啊,我就是從這裡走出來的。”
走進10年前最拉風的場子,滕寧不得不讚賞在某些地方,清鴻幫還抱有樸素的人文關懷,起碼這個發跡的地方沒有被後來的華麗修飾所破壞,裡面的一切都保持著10年前的樣子。這裡承載著清鴻幫元老們最初的記憶,也證明人家是個有歷史的幫派。在這裡舉行10周面的紀念宴會,如果可以忽略“黑道”二字,還真是一次不錯的公關活動。
在“海上花”最大的宴會廳,許多人已經等在那裡。侍者安靜地穿梭,確保每個人手裡都有酒杯。有小輩兒見到老輩兒行禮、磕頭的,也有老兄弟多年不見寒暄問好的,還有江叔、杜文海這些在位的老大聯絡感情的。
滕寧走在宋清鴻身邊,兩人並排進了門,一進門,大廳所有的喧譁聲都悄然退去。宋清鴻環視一週,拉著滕寧的手,直奔一位年紀最大的老者,“白老爺子!”
滕寧一看,這老頭兒怎麼也有80歲了,鶴髮童顏的樣子,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