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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裡立即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一片寂靜之後,忽然爆發出一片質問。
“這是做什麼?”
“老方犯了什麼事?”
“好歹也是幾條街的把頭!”
宋清鴻一揮手,小弟便毫不客氣地將那人拖了出去,那人一邊掙扎一邊咒罵,惡劣難聽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等會議室的門關上,宋清鴻看著一個個驚訝的表情,笑了,“你們還為他抱不平?看!他自己都知道在劫難逃,已經只會逞口舌之利了。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一批來路不明的武器經了他的手,至於他有沒有同謀,就看那把老骨頭經不經得起邢堂了。”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一陣沉默。都是地位不低的把頭,卻眼睜睜地看著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被象抓小雞一樣抓出去,還要過邢堂。
宋清鴻掃視在場的人,有的面色通紅,有的臉色發白,還有的沒有任何反應。比如江叔,拄著自己的燙金柺杖,若有所思。
“他的場子由臨近的兩位大哥代管,以後再談去處。”宋清鴻說,“特殊時期,各位要想過得舒心,不如管好自己的手下子侄,少惹麻煩,也少犯嫌疑。”
看了看眾人的臉色,宋清鴻起身,“散了吧!”
這是幫眾頭頭的聚會,論資格,林新還不夠分量說話,只是跟在宋清鴻身後也要離開。杜文海看了看江叔,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在老大的話後打圓場,“老方的事情宋老大自有分寸,會給大家一個交待。沒什麼事的話,就忙自己的去吧!”
宋清鴻出了總部,坐進已經備好的車裡,林新跟著上來。
路上,宋清鴻看看林新,“你心裡怎麼想?說實話。”
林新神色一凜,“就是心裡不舒服,哪怕是知道他該死。”
宋清鴻笑了,“我要的就是你們心裡不舒服。當大哥當慣了,習慣呼風喚雨,被小弟們捧著,可是就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連你都覺得不好,何況是他們。人人自危,就會有動作,就會有馬腳露出來,而我們需要的就是快刀斬亂麻,拖得越久越不利。”
“是。”林新回答。
車子絕塵而去,清鴻幫的各位把頭也陸續走出大門。江叔站在門口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子,握著柺杖的手緊了又緊,不住陰笑。
“老江?怎麼笑得這麼��耍俊幣桓瞿曇筒畈歡嗟陌淹肺摶庵鋅醇�耍�徒諧隼礎�
江叔“嘿嘿”笑著,“我在想老方啊!得不償失啊,得不償失。”
滕寧現在每天只做兩件事情,學習和思念。
每天跟著孟繁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晚飯後再和宋清鴻通通電話。如果忽略清鴻幫風雨欲來的架式,這還真實滕寧曾經想象過的美好生活。距離的拉開產生了一些就連滕寧和宋清鴻自己都無法預料的奇妙情愫,在宋清鴻無法身體力行對滕寧的“愛”的時候,情話成了兩人溝通感情的新形式。
從以開始說得彆扭不堪,到後來說得順風順水,顯然也是經歷了一次歷史性的跨越。
而從那次於孟繁華深談之後,孟繁華也再沒有什麼讓滕寧為難的表示。只是在工作中偶爾的一瞥,滕寧總能捕捉到孟繁華匆忙轉過臉去的情景,眼神中還帶著上一刻隱忍的痛苦。
沉默吧,滕寧想,除了沉默,還能給他什麼呢?
與感情上的隱忍相反,孟繁華不斷在加強滕寧學習的強度,三天之內走遍所有的分公司,召集了所有的高層和中層開會,要求滕寧給出下半年的發展計劃並且決定整個集團公司的骨幹參與討論等等,每天忙得就連滕三的訓練都沒有了時間。
不過滕三的主要任務也不在於此。滕寧回到K市一個月,隔三差五就能看到林新的影子在常青大宅或是常青大廈出現,每次林新問了好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來找滕三。”
每次見到林新,滕寧都不可遏制地思念宋清鴻,進而想到清鴻幫的內務,順便再遙想一下兩人的未來,於是當天的電話裡,宋清鴻總能聽到滕寧的明示和暗示。
“今天忙嗎?”宋清鴻問。
“還好。”話筒裡除了滕寧的聲音,還有翻看檔案的紙聲。
“在看什麼?”
滕寧長嘆一聲放下手裡的東西,“孟CEO要求我檢閱所有子公司的財務報表。說真的,我又不是會計,我學會了,專業的會計做什麼?”
宋清鴻低沉地笑著,“多學一樣是一樣,畢竟公司裡有你的股份。”
“你呢?”滕寧忽然問,“你的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