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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鴻壓下眼中的怒氣,“你為什麼要代替他?我要的就是你。”
滕寧有些沮喪,這人怎麼就說不通?自己不是滕五,孟繁華知道,滕三知道,怎麼宋清鴻就不知道?滕寧深深地望著宋清鴻,“相似的只是個外殼,那沒有用。”
宋清鴻扳起滕寧的臉,“你叫滕寧,我們第一次相遇是在‘媚色’,之後的會面和眾義大會,你一次一次地吸引我,直到把你攥在我的手心、揉進我的身體我都覺得不夠。雖然滕五是你的親兄弟,但我只能說,幸虧死了的那個是他。”
宋清鴻給了滕寧響亮的一吻,“再說一遍,我要的是你,滕寧!你這輩子也別想躲、別想逃!好了,睡覺。”說著連人帶被子摟進他的懷裡,下頜抵著滕寧的額頭,溫暖的碰觸讓宋清鴻心情愉悅。
滕寧瞪著眼睛在宋清鴻的懷裡呆住了,這本應該是一場劍拔弩張的對話,雖然宋清鴻說的這些也很令人驚心,但是……
伴著宋清鴻穩健的氣息,滕寧也閉上眼睛。既沒有擔心的刑訊,也沒有盼望的自由,所有的事情就好象啤酒杯裡的泡沫,消失在空氣中。唯一的變化是,昨天自己還是滕五,現在就變成了滕寧。
滕寧輕輕嘆氣,在這自己難以控制的日子裡,總還算有些進步。疲憊終於一絲絲湧上來,在溫暖的懷裡,滕寧漸漸睡去。
兩天後,清晨,K市,南匯分局。
一個樣貌乾淨的男孩在警局的院門外張望,邁出去一隻腳,走了兩步又轉著彎退回來,看樣子,滿臉為難,十分猶豫。
男孩正在發愁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人咬著油條拐彎走近,突然眼睛一亮,迎上去,“馬警官?”
小馬嘴裡還塞著油條,一眼看見面前微笑的男孩子,不認識,但有點面熟。
這男孩子可不客氣,一把拉住小馬走到牆邊,“馬警官,有點事情求你。”
小馬大嚼著吞下油條,“你誰啊?”
男孩眨眨眼睛,“怎麼你也不認識我了?你起碼審了我五六回,之前我的頭髮是黃的。”
小馬頓時“咳咳”地咳嗽起來,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沫嗆死,這活見鬼了!好不容易昨天晚上沒有出勤,沒有見到這些花花綠綠的男孩女孩,怎麼一大清早,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誒!馬警官,你別激動!”男孩知情識趣地拍拍小馬的後背。
小馬臉漲得更紅了,誰會見你一個MB能激動成這樣?小馬邊咳邊躲,差點成為清晨警局門口一道靚麗得風景線。
“那什麼……什麼事?”小馬勉強開口。
說到正事,男孩躊躇了,“那個……我想見你們那的重案組組長馮崖。”
馮崖?小馬一愣,上下打量一番,“你有線索,要報案?”
“不是。是我有一個熟人認識他,託我帶句話。”
“啊?”小馬的小心肝一陣亂顫,立刻想到小品裡的那句名言:“皇軍託我給您帶句話。”
男孩子其實也不簡單。當時在俱樂部裡不管不顧地叫出來,雖然當時人家沒把滕寧怎麼著,可那時的氣氛著實嚴肅。後來又有人把自己關起來,雖然沒傷他,可俱樂部背後清鴻幫的勢力他還是知道的。被關著的時候就琢磨是不是自己一句話給可親可愛的滕警官露了底、闖了禍。
如今人家恐嚇他再也不許踏進M市一步,男孩子一到K市就直奔警察局。滕警官當時那麼說話,說不定是別有深意呢?社會混的也要講義氣,小男孩決心完成使命,來找馮崖。哪裡知道這時候小馬已經想歪了。
男孩看著小馬,心中一陣感嘆。都是警察,咋差距就這麼大呢?圈子裡誰要是被捉住,輪到小馬審,男孩子們基本上就當是調戲良家婦男了。常常是你一言、我一語地把這位馬警官說得滿臉通紅,他跟和藹可親的滕寧和凶神惡煞的馮崖都沒法比。要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會找上他啊!
“馬警官,要不你把馮警官叫出來,我在外面跟他說。”男孩子不耐煩了。
小馬一臉驚懼,募地想到了《上海灘》裡許文強一出門就被亂槍打死的場面,隨即左右看看,馮崖這小子多年來乾的都是要人命的活兒,從他那裡抓住的犯人基本上都是死刑立即執行,別是有什麼摯愛親朋拿著傢伙在這裡埋伏啊!
“走!快走!”小馬拉著男孩子直奔警局大院,這年頭,還是根據地裡安全。
小馬帶著他豐富的想象力,將男孩子推進了重案組大門,只有張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