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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室裡的空氣頓時凝重起來,靜默良久,滕三沉聲說,“為了會長,常青會所有的弟兄都會願意拼上性命。”
林新抬頭,“只要是老大的意願,我們都會不惜一切。”
兩人對視片刻,滕三起身離開。留下林新一人坐在會客室,牆上的種滴答作響,他則眼簾低垂,看著滕三坐過的椅子,兩個深深的指印留在金屬扶手上,甚至似乎能看得清手上的紋路。
時間好像回到了半年前,常青大宅裡,張醫師每天都會過來檢測滕寧的傷勢。這裡也是一樣,這位醫生慣常帶著大口罩,只露出兩隻眼睛,每天前來探查。
當這個醫生也也給自己扎完針後,拿出一副中醫架勢來時,滕寧差點樂了,幾乎要問問,你是不是在這裡臥底的張樹賢?這世道都怎麼了,怎麼是個醫生就會中西結合、內外兼修?
宋清鴻進來時,醫生正在給滕寧號脈。
“怎麼樣?”宋清鴻一邊將外套脫下,一邊卷著襯衫袖子過來問。滕寧沒反應,只伸著一隻手,自己翻看剛剛找到的一本《犯罪心理學》,他實在想知道,金虎、宋清鴻之流的非一般心理是怎樣的變態環境能夠煉成的。
醫生凝神片刻,“身體好了七八成。”看著宋清鴻一眼,又說,“正常活動沒有問題。”
聞言,滕寧翻頁的手一瞬間頓了頓,宋清鴻的眼睛也變得深沉。
“多謝醫生。”宋清鴻客套地說,滕寧輕哼了一聲,醫生收拾東西出去。
宋清鴻深深看了看滕寧,“我去洗澡。”不一會兒,浴室傳來水聲。
滕寧翻著書,一頁接著一頁,屏住呼吸,竭力耐心地一字一句逐行看下去,可眼前的鉛字好似都飛起來,認識的字也組成讓人難以理解的句子,滕寧咬著下唇越翻越快,心也越來越亂,終於“啪”地一聲,將書甩到地上。
宋清鴻推門出來,正看到書劃過弧線落在地上,“怎麼了?”
滕寧瞪著宋清鴻,剛剛擦過的頭髮柔和地散落額角,髮梢還滴著水,上身赤…裸,有力但不誇張的肌肉從肩頭、前胸蔓延,直到消失在下身圍住的寬大浴巾。滕寧心中暗罵,別開眼,只盯著地上的書。
宋清鴻走過去,將書撿起,看了看封面,說,“臨睡前別看這種書,影響心情。”說著將書扔上邊桌,人就要上床。
滕寧好似瞬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與宋清鴻拉開距離,宋清鴻一腿邁上床,看到滕寧明顯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好一會兒沒有聲音,滕寧抬頭,正撞上宋清鴻看過來的嚴厲目光。滕寧眨眨眼睛,不甘心地與之對視。良久,宋清鴻悠悠地說,“有些事情你是躲不過去的。”
滕寧的心臟好像被人握住,渾身一顫,“我……”宋清鴻利落地扯掉浴巾,成功地讓滕寧的話戛然而止,然後慢條斯理地上了床。
滕寧感到身邊的床墊顫抖,無形的壓力籠罩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逃跑。
一隻手募地從睡衣下襬鑽進撫上滕寧的脊背,滕寧下意識地躲閃被宋清鴻一手撈回,身體緊貼著被他壓在身下,身上散發的熱氣和蓄勢待發的肌肉,都讓滕寧從心底畏縮。
這一次,兩人之間再沒有一把刀的距離,宋清鴻的下頜抵著滕寧的下頜,下唇碰著滕寧的下唇。盯著滕寧的雙眼,宋清鴻的手順著腰際緩緩向上,在前胸停住,拇指扣上兩邊的凸起,懲罰般地廝磨。滕寧好似被他的兇橫眼神釘在床上,一面承受著壓力,一面被無情逗弄。
宋清鴻緩慢地咬上滕寧的嘴唇,盯著他的眼睛說,“我要的,你必須給,我給的,你必須接受。”
“混蛋!”滕寧用力掙扎,卻徒勞無功。
宋清鴻將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嘴唇順著耳際、後頸一路下滑,“聽話,不然難過的是你自己……”
滕寧死死地咬住嘴唇,無力地抵禦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好似忍受了無盡漫長的欲-望挑戰和折磨,感到宋清鴻終於如一輛火車從自己身上喧囂地開了過去。恍惚中滕寧發覺,他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樣,狂亂不已。
宋清鴻的嘴唇貼著滕寧的脖頸,清晰感受著那飛快躍動的脈搏逐漸平靜。然後他滿足地嘆了口氣,張開嘴,輕咬在滕寧的脖頸。
滕寧背衝著宋清鴻,沒什麼力氣譏嘲,無聲地翻了個白眼。
宋清鴻玩耍一般用牙齒輕輕摩挲,舌尖圓滑地舔過自己造成的牙印,輕輕笑了,“你真是美味。”
“哼,上我,總比上那些MB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