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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滕三如此不見外地在人家地盤上保持自己的好習慣,他們也覺得這種炫耀武力的做法實屬正常。就連宋清鴻偶爾陪著滕寧看上幾眼後,也會說,如今道上象滕三這樣的漢子,已經不多了。
宋清鴻雖然這麼說,滕寧也不敢掉以輕心。他總覺得只要宋清鴻一聲令下,滕三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事實擺在眼前,這不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是兩隻老虎被圍進另一個勢力龐大的虎群。雖然每天自己對著宋清鴻唇槍舌劍逞些口舌之利,但滕寧知道,宋清鴻不動手那是他的縱容,不代表他沒有這個實力。
更何況,這人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能力,並沒有處處展示你在我的手心,但就是能讓你知道,警告著你別存一點不安分的心思。
記起那晚宋清鴻在自己耳邊輕輕說著“我愛你”,記起那晚入夜伴隨著愛撫,宋清鴻不時發出“愛你”的呢喃,這真是高招。
滕寧長嘆一口氣,簡直理不清自己是什麼感受。那句“我愛你”說得自己寒毛豎起,但在床上說得多了,又象是調節氣氛的情話。不管白天如何劍拔弩張,夜晚總是一個又一個印象深刻的溫柔鄉。滕寧在無數次譴責自己之後,幾乎認為這是宋清鴻的美男計,強勢地烙印在自己身上,然後讓身體熟悉了、認了人。
想到這,滕寧笑了,這又是一個荒唐的邏輯。
“在笑什麼?”宋清鴻已經換上了筆挺的西裝,走到陽臺,朝下一瞄,滕三一趟拳腳練得虎虎生威。
宋清鴻一笑,湊到滕寧耳邊,“你說,院子這麼大,他為什麼非要大清早的在咱們的露臺下面練拳?”
咱們的露臺?滕寧撇撇嘴。
見滕寧不答,宋清鴻順嘴咬上他的耳朵,“問你話呢!”
滕寧一甩頭,瞪了宋清鴻一眼,“在哪裡練不一樣,在這兒我還能看個熱鬧!”
宋清鴻輕輕笑了,“別搞得跟羅密歐與朱麗葉似的,一個露臺上,一個露臺下,想看就下去看。”
“我會的。”滕寧翻了個白眼。
宋清鴻在滕寧頭上一吻,離開,“滕三對咱們這麼感興趣,不如哪天讓他在樓下聽聽咱們的聲兒,怎麼樣?”
滕寧一愣,猛然羞憤地轉頭,宋清鴻正對著鏡子系領帶,銳利的視線盯著鏡子裡的滕寧,和滕寧的憤怒的目光撞個正著。兩個人的視線被鏡子折射了一道又一道,卻絲毫沒有減弱對峙的氣勢。
看著滕寧羞憤漲紅的臉,宋清鴻忽然嘆氣,收回了目光,轉過身來,將氣得渾身發抖的滕寧摟進懷裡,輕輕安撫,“這次是我不會說話,別放在心上。”
滕寧顫抖著冷笑,眼裡也開始溼潤。“你要是真想這麼羞辱我,就算是讓你的小弟現場觀看,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宋清鴻垂手握上滕寧攥緊的拳頭,溫柔而有力地一根一根手指掰開,拿到嘴邊在滕寧手心上溼熱的一吻,“對不起。”
“什麼?”滕寧沒反應過來。
宋清鴻將滕寧抱緊,“我說,對不起。”
繼“我愛你”之後的“對不起”?滕寧靠在宋清鴻的肩頭,看到了鏡子裡自己驚訝的表情。
宋清鴻側頭吻吻滕寧的耳後,“是我糊塗了。”
滕寧將宋清鴻推開一些,狐疑地看著他的臉。
“我不是木頭人,滕寧。”宋清鴻莫名其妙地說,然後拍拍他的後背,“陪我吃早飯。”
自從滕三來了,早餐時分,林新就不會出現。按照宋清鴻的話說,他們兩人會自己解決。滕寧看著餐桌空著的幾個座位,心說,這又是一個詭異的變化。雖然沒有禁錮自己的自由,但是宋清鴻對自己的佔有慾更加強烈了。只要他在別墅,就一定會發出“陪我什麼什麼”的命令。不管多無聊的事情,滕寧也要坐在他看得見的地方。比如早餐,比如他在書房辦事,比如最近又多出來的晚間散步。
吃過早飯,林新已經在客廳等候,宋清鴻當著林新的面,給了滕寧一個告別吻,搞得他表情一陣抽搐。林新有前途,表情正常地接受了這一切,跟著宋清鴻走了。
站在門口的滕寧想了想,指示女傭送壺茶,出門去找滕三。
滕三剛來的幾天,滕寧是緊張的。原本自己如何無所謂,但多了滕三,需要擔心的事情陡然多了起來。擔心滕三會不會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被一群小弟痛扁,擔心宋清鴻會下什麼陰狠的毒招兒。十幾天下來,起碼錶面上風平浪靜,滕寧也舒心不少。看向滕三的眼神不再緊張,自己也輕鬆了很多。還曾想過江叔那幫人會否對滕三不利,但自從上一次大型的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