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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早已用步話機通知了宅子裡的人,警車停下,孟繁華已等在門口。
“歡迎,馮警官。”孟繁華伸出了手。
馮崖冷冷一瞥,擦身而過。
張米拽拽愣在身邊,仰望小樓的連軍,“快把嘴閉上,盼下雨嗎?”
“哦。”連軍跟著張米進了門,心說,滕寧你個老小子,咋就住上這麼好的房子了?
不在意馮崖的刻意忽略,孟繁華超上前,指引著三位警察上樓。身材曼妙的護士剛剛從臥房中出來,見到馮崖幾位,溫柔地一笑。
“會長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笑著說,“情況很好,更有精神了,剛才還吵著要下床,被我攔住了。”身材性感的人說起話來也一樣性感,本是幾句平常的話,可偏偏人家說得有聲有“色”,聽得連軍小心肝一頓亂顫。滕寧啊!你不會吧!
孟繁華擺擺手,護士妖嬈地離開。輕輕推開房門,衝馮崖三人擺了個“請”的手勢。
馮崖橫了孟繁華一眼,走了進去。只見陽光從遮擋著的紗簾外透進來,光柱裡甚至能看清細微跳躍的塵埃。滕寧就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蒼白著臉,閉著眼睛,床邊並排擺放的各種儀器泛著冰冷的光。
“滕寧?”馮崖快步上前,俯身去看,滕寧一睜眼,就看到馮崖關切的神情。
嘴角一彎,滕寧笑了,“馮警官來了?”一偏頭,又看到後面的張米和連軍,“你們也來了?好久不見!”
連軍看著滕寧和儀器,心說,果然美女豪宅是防人的,看看滕寧的可憐樣兒!這是怎麼了?
馮崖見滕寧精神還好,一顆心落了地,沉聲問,“怎麼回事?”
滕寧自嘲地一笑,“這世上想殺常青會會長的人可不少。”
一道雷劈下來,把連軍雷的外焦裡嫩,頓時說話就不利索了,“滕……滕寧?什麼常青會會長?”
孟繁華面帶微笑,“這位就是我們常青會會長,您不知道嗎?”
連軍左右看看,張口結舌。張米也是一臉錯愕。
馮崖保持鎮定,“你說說事件經過。”
滕寧點頭,“昨天早上凌晨2點多,我有些失眠,就起床,開了窗。在牆上的鏡子前坐了一會兒,身子往前一趴,就聽見有‘叮’的聲音,然後鏡子就碎了。我站起來,一槍就打到了胸口。”說著,滕寧掀開了被,露出包紮結實的左胸和左臂,“要不是陰差陽錯運氣好,我可能就被爆頭了。”
滕寧口無遮攔,馮崖和孟繁華不約而同皺起眉頭。
“就是這個房間?”馮崖四處看看,牆上的鏡子已經換了新的,地上也絲毫看不出血跡,“現場……”
“怪我。”滕寧說,“他們沒有出事要報警的常識,要是我,第一件事就是報警。房間裡的現場沒保留好,但是我倒地的位置會有人指給你看。重要的是外面的現場還保留著,對追擊兇手應該有幫助。”
“知道是誰幹的嗎?”
滕寧一笑,“說不準,但可能是金虎和大石頭。畢竟我壞過人家的好事。”
馮崖看著滕寧平靜的表情,不禁暗暗咬牙。差點被人爆頭,虛弱地躺在床上,沒有緣由地離開警隊,還做什麼常青會會長,他憑什麼就能用這麼平靜的表情看著自己,憑什麼讓自己的情緒起伏到難以控制的程度?
滕寧與馮崖對視片刻,微微閉上了眼睛。
孟繁華走上前,“不好意思,會長需要休息。”
馮崖看著孟繁華冷哼一聲,轉身出去。
張米和連軍縱然心懷疑惑,但還是立即開始了取證的工作。臥室的現場被破壞,滕三拿著一張光碟交給馮崖,說裡面是三維立體的臥室效果圖,當時的各種場景已經標註完備。
馮崖懷疑地瞟了滕三一眼,滕三冷笑道,“我的專業水準應該比南匯分局的很多人要高,馮組長儘管放心。”說著,拿出了一個密封好的取證袋,遞給馮崖,“會長身體裡取出的子彈已經給警官准備好了。”
馮崖接過,狠狠纂著,手掌感受著子彈的形狀,不可避免地想到就是這麼個東西差點要了滕寧的命。滕寧是誰?是老局長蔣天相的兒子,是他馮崖手把手教起來的重案組刑警,卻被這麼個小東西撂倒在床上,頂著張虛弱的臉……
看了看滕三,馮崖問道,“滕寧的傷勢怎麼樣?”
滕三眼神閃爍,“會長的傷並不致命,但也麻煩。”
馮崖皺眉,“怎麼說?”
“之前金虎將他綁架去,被強迫注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