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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消費券去消費的掃黃先鋒滕寧。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在治安組那邊的依依不捨到了重案組,就變成善意的嘲笑。
一身制服的張米將滕寧領到緊挨著馮崖的座位,從此滕寧就變成了馮崖的貼身警員……不!是同桌。
幾天過去了,重案組已經習慣了每次開會滕寧都會用一杯飽含花香的花草茶沖淡嚴肅的氣氛,與此同時,順著上次得到的線索順藤摸瓜的行動很不順利。總是摸到最後,發現這是一跟已經被斬斷的藤條。瓜倒是摸到了幾個,卻不是馮崖最想得到的那一隻。
馮崖“啪”地將卷宗摔在桌上,把正在悠閒喝茶的滕寧驚得差點沒嗆到。想了想,滕寧連忙也給馮崖泡了杯花草茶,“馮組,喝喝茶,去火氣。”
馮崖皺著眉頭看了看滕寧,“轉組過來習不習慣啊?”
“呃……習慣,簡直比在治安組還要清閒,大傢什麼都不讓我做。”滕寧笑得象朵花一樣,絲毫沒有任何不滿。但馮崖覺得,讓勇鬥歹徒的蔣局兒子無所事事,好像也不是自己應有的責任。
馮崖語調溫和,“一是想讓你休息休息,二是沒有新的任務,之前的案子又有張米、連軍他們跟進,眼下就顯得你清閒一些。”
滕寧對溫和的馮崖很不習慣,乾笑說,“我無所謂,這幾天光是看以前的卷宗就已經是學習了。”
馮崖嘆了口氣,“最想抓到的大賊到現在還沒有頭緒,只抓到了幾個小毛賊,案子也不能拖得太久,過兩天有可能會讓你出庭作證。”
“作證?”滕寧著實驚訝。
“是啊!若是他們據不承認,我們除了物證還要有認證,你的證詞可以證明毒販持槍逃跑,算是一個有效旁證。”
“哦。”滕寧捧著花草茶的手有些輕微顫抖。
“這幾天你儘量小心,我們不能排除對方喪心病狂傷害證人、妄圖逃脫。”
“哦~~”滕寧開始覺得脊樑骨毛冷氣。
“當然,要是他們真的敢動,那我們破案就更加有利,有可能得到新的線索。”馮崖雙眼發亮。
“哦~~~”滕寧心說,我怎麼覺得你就希望我因公殉職瞭然後得到你好到什麼破案線索啊?
“我說馮組,該抓的都抓住了,您還想幹什麼啊?”
“幹什麼?這麼幾個倒騰搖頭丸的連上得了檯面的人都不是,真正的黑手在幕後,依我看,少不了常青會!”
滕寧看看擺在自己桌上的卷宗,“我剛看完常青會的資料,不是說他們不動毒品嗎?”
“以前可以不動,現在可就說不定了……”馮崖喝了一口花草茶,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不覺皺皺眉頭,“ 常青會已經成立了40多年,歷經三代會長,也到了應該衰落的時候。沒有錢就沒有控制幫會的手段,何況社會變化那麼塊,老一套的方式不見得行得通。 以前是常青會一會獨大,現在一些小幫會也開始不安分,常青會里的頭頭腦腦各有各的心思,保不齊搞什麼動作呢!不過你善於提問,肯學習,總是好的。”
“哦。”滕寧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善於提問”了。常青會能不能常青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還是擔心自己這兩天的安全問題比較實際。
夜涼如水,“單行道”一如既往地熱鬧。JAY已經多日沒有見到滕寧了,據說那天晚上康康同樂會有警方的行動,不知道是否與滕警官沒有出現有關係。不見滕寧,可那天說到的有水準男人卻是常來, JAY 已經知道人家姓孟。他有時候直接坐在吧檯,也會象今晚這樣,和幾個朋友到卡位去坐。
“你是說……”
“康康那晚,有人說見到了會長。”
孟繁華眉頭一皺,“不可能!那晚我和會長商量事情,直到聽到康康的訊息。”
“可金錢豹也不是等閒之輩,怎麼可能手裡拿著槍和貨,就被傻愣愣地當場砸暈呢?”一人說,“我們也知道傳言不可信,總不能是會長親自當條子的臥底,可這事情就是有蹊蹺。”
“蹊蹺?”孟繁華轉頭看看吧檯,酒保JAY正和客人笑著聊天。那天驚鴻一瞥看見的人,會不會就是出現在康康同樂會的人呢?
孟繁華長出一口氣,“總之你們要控制好自己的手下,不要跟北區的人起衝突。金錢豹是他們的人出事也是他們解決,我們不便插手,這也是會長的意思。不過……”孟繁華若有所思,“我要見見金錢豹。”
對方錯愕,“一隻小螞蟻值得您去見?”
“我有事問他。”孟繁華淺酌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