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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級的同學羨慕的眼珠子都充血了,“他們又去春遊了!”倒底是中青班,待遇就是不一樣,我們這種平頭小班拍馬都追不上啊,嗚嗚。
三十八班19壯士聞言都在內心默默吐血。
但是內出血最嚴重的不是學生,而是帶隊老師!
徐涇處長的臉色絕對是已經便秘了兩個禮拜,頂風臭出去500米。
陶海洋老師則是面如春花,估計腦淤血的程度已經遍佈全身了。
這是本年度中青班第五次春遊了,前三次,校領導們都還來送了一送,送的時候看某幾位同學的眼神都頗有一點內疚、無奈、力不從心、風蕭蕭兮的感覺,但是第三次的時候內疚已經變成了疑惑、無奈成了不耐、力不從心變成氣不順心、風蕭蕭兮更是變得有點神經兮兮了。
第四次,乾脆不來了。
第五次,同志們都默默地吐槽:又來了!這還有完沒完啊。
同學們都上車了,兩位老師沒有上去。雖然的確是不想上去,但是為人師表他們不會推卸責任,之所以還不上車,完全是因為最後一名上車的同學他正堵著車門在罵街。
章正則同志的低氣壓壓的全車同學都靜默無語,如果說別人是在夢遊,那該同志已經快要暴走了,聲音低的像是要殺人,“邢東程!為什麼你坐在駕駛座上!”
邢東程同學頂著一隻烏眼青,默默撫摸自己身上的一堆抓傷咬傷和其他跌打損傷,一本正經的告訴章同學,“因為我是司機。”
車裡車外的師生們突然覺得我們還有第六次春遊的機會!
章正則氣壓還在往下降,“司機呢?”
邢東程很想再次表白:俺就是!不過看見章正則煞白的臉色,改口:“出車禍了。”——好幾個馬列主義國家公職人員在胸口默默地為司機同志畫十字:給黨校開車真他媽危險。
章正則咬牙:“候補司機呢?!”有了上一次經驗,他就防著邢東程這一手呢!
邢東程無限默哀地回答:“死兩天了!”
嘭!邢團長的烏眼青又多了一個,成雙成對。
大家都當沒看見!——想揍邢東程的不止章正則一個人!
邢團長捂著眼睛喊冤:“跟我沒關係啊,一個是來的路上出的車禍!另一個兩天前就開始拉肚子都拉進醫院了。”
同學們的表情明明白白:我們不相信!
章正則揪住他的衣領,“讓開,老子自己開。”
邢東程不想打擊他:“你連B照都沒有。”而他的是軍照!別說大型車,坦克都能開。
章正則手上的青筋都起來了,殺人的視線環顧車廂,“出來一個能開的!”就不信了,十幾個人沒一個能開!
可是由不得他不信。
老龔班長顫巍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們都是C照。”並且有很多人連C照都開不好了,因為大家都有司機!
章正則陰鬱的視線射向車門。
陶老師的顏色堪比包公,深呼吸兩次,開口:“我會騎腳踏車!”
徐處長雙手握拳:“我靠11路走!”
與邢東程“呵呵”聲音同時響起的章正則決絕的聲音:“換車!”老子不用校車了。
邢東程的臉色僵了僵。
章正則冷笑,“其實就我一個人去,也沒問題。”出校門打輛車就行。本來還想模糊一下視線,但是這都第五次了,全班同學都心知肚明瞭,還掩飾個屁啊!
拖不下去了。
邢東程無奈,發誓:“別,這次真去,真去。”
章正則不信任地看著他。
左手舉過頭:“我發誓!”託人下水:“全班都可以作證!”
全班都想揍人。——黨校的學習效果真不錯,三十八班全體文官都可以客串戰鬥人員了。
沒人附和。大家都靜觀其變。
章正則慢慢鬆開邢東程,走進車廂,重重地坐在了龔班長旁邊。
龔班長進入戒備狀態,因為豪華大巴士的座位一個人坐一排綽綽有餘。
車下的兩位老師上車,坐到了最後面。
邢東程向後看看,關門。開車!
所有人都在默默感慨: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去了。
章正則筆直坐在座位上,用只有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告訴班長同志:“等到了地方,不管老師說什麼,你們都不用進去,你帶著大家沿著外頭參觀。
龔班長:……溜牆根去嗎?
“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