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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裘驚訝地看著林放。繼而看胡述和謝澤國。
胡述冷笑,“邢東程章正則在外面接應,計裘留在這裡給你們做擋箭牌!我和謝同學呢?”
林放侃侃而談,“邢東程和章正則在外面擋著,一個唱紅臉一個扮白臉相得益彰。計裘這裡面擋著,有他在‘李暮’就在,就算是做戲也要敬業,太假容易讓老百姓罵街!至於胡述同志你,球球同學離開你眼十天你也沒法兒交代不是,況且您這輩子執著地追求真相,我們也不好意思瞞你。至於謝同學,說實話,我實在是怕他打上門來看‘李暮’,因為弄巧成拙比畫蛇添足更讓人鬱悶,當然,我個人覺得只要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別說十天,十年也不會難熬的。——邢東程把麻將留下了。”
胡述看著他,足足好幾分鐘。
計裘不知道說什麼,謝澤國什麼都不想說。
胡述站起來,“林放,如果這是你們今天晚上短短几個小時之內定的計劃,我只能說,你們很可怕。”
林放傻笑:“過獎過獎,三個臭皮匠而已。”
“不止三個”,指李鬼,“還有他,章正則,宋副司長!”
“你要非當是六方會談我沒意見。”
李鬼有意見,蹲在地上嘟囔:“我就是個送信的。”終於知道局座的無奈了,進了黨校就身不由己,這不,進來就出不去了。
“宋副司長參與了多少?”胡述最關心的是這一點。
林放很正經:“除了把李暮打包出去,什麼都沒參與。”S市的地方問題,中央部門就不擦手了。
胡述點頭。果然,校門口的解放軍叔叔和警衛哥哥們不是擺設,李暮和李鬼差那麼多,沒有人打掩護,哪裡能如此輕易地出去。——爬牆就不要想了,牆頭上都是紅外線!至於挖洞爬底下管道這種事,我們誰身上也沒紋一副北京地下水管圖!
“林放,你們的團結讓我吃驚。”胡述說的是實話,“但是你怎麼嫩肯定我~們幾個會和章正則一樣順著你們的計劃走?”憑什麼?
林放找憑據:“一個月的同窗情?”
胡述直言:“可以忽略不計。”
“水痘患者發病時的接觸者都應該隔離?”
“你是覺得門反鎖了我們就出不去了還是你打算一個人監禁我們仨?”小樣兒,別看你分管公檢法,跟計裘對打你都不一定能贏。
“不是一個,是兩個。”林放拽住小郭給自己壯膽狀氣壯聲勢。
胡述把計裘也拉起來,“走了,回去睡覺。”借林放三個膽子他也不敢不會對他們三人動手。
小郭有點著急,“林……首長?”忘了問局座該怎麼稱呼了==!
“李暮,請叫我林同學。”林同學不驕不躁,“胡述,你真的不幫?”
胡述恢復常態,“抱歉,要是前幾天,跟著你們鬧就鬧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大家都忙,我們沒時間,就不參與了。”不想把事情最絕,幾句話圓回了場面,給雙方都留了餘地。
“球球,小謝,你們也不幫?”
謝澤國沒開口。
胡述把計裘拉到一邊,“其實我很奇怪,你有什麼理由要幫他!還有邢東程,章正則!”
林放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計裘和謝澤國。——兩者也在看他,似乎在等待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胡述的手已經搭在門鎖上了。
“胡述,人命關天啊!”
……!
計裘弱弱地發言,“我想留下來!”
謝澤國一直坐著沒動,提問:“我住哪兒?”
胡述的手垂下:“你確定?他真的是回去救人,而不是抓住再一次進步的機會?”
小郭陡然站起來,“局座一直在做事,一邊做事一邊還要為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花心力。他要是不一步步升上去,早就不知道讓人踩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跟了他七年,看著他從一個副科艱難地到現在。再難,他也一直在做事。”
林放翹起二郎腿,把胳膊支在膝蓋上託著頭,“章正則的想法我還沒太弄清楚,老邢應該是相信自己前下屬的眼光吧。至於我,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胡述轉身,半晌,問:“要多久?”
這個林放也沒底,“他說最多半個月!”
小郭保證:“局座親自出馬,半個月足夠了。”李暮離開S市,國資局的幾股力量都浮出來了,好在之前大家都有安排,這次的事兒雖然鬧大了,但還不至於太離譜。局座大人抽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