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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吧,舉手表決計裘同志有沒有權利、該不該替謝澤國同志發言。同意的請舉手。”舉手。
李暮和邢東程一起舉手。
計裘不服:“邢東程是列席,沒有舉手的資格。”
沒能進入黨組織的邢東程同志聞言訕訕地縮回手。
章正則沒有舉手,“我棄權。”
胡述不勉強他。只有六個人的會議,一個棄權,一個沒權,一個反對,兩個同意,剩下的那一票就至關重要了。
轉向林放:“林放同志?你的意見呢?”
“我很悲痛。”他還沒緩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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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述諄諄誘導:“林放同志,你的意見很重要。你同不同意計裘代替謝澤國發言?”
林放同情地看計裘,計裘希翼地看林放,兩人的視線劈哩啪啦火光四射激情萬分。
邢東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放雖然悲痛,但是信念堅定:“我永遠跟著胡書記走,堅決支援胡書記的英明決策,堅決圍繞在以胡書記為中心的黨支部周圍,堅決為支部建設奉獻終生。”
邢東程納悶:“終生?”為這個只有半年壽命的臨時黨支部?且林放這句話最關鍵要表達的是,半年之內你不走了?哦,不對,是走不了了!——的確值得悲痛!
李暮確認:“林副書記的意思是?”
“我同意。”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悲痛!
論到計裘悲痛了,“你們別逼我,謝澤國這事兒是內部秘密,不能外傳。”
邢東程第一個鳴不平:“那為什麼你知道?”
胡述提醒:“而且上午你還告訴了魏老頭。”洩密!這是洩密。
李暮理智:“密級多少?保密範圍多少?”
計裘結巴了:“就是內部秘密,內部。我,我以前就是好奇,打聽來的。”
林放已經迅速從悲痛中站了起來,搖頭晃腦,“能打聽來的秘密?!成,你就別當哥幾個在開會,就當我們在向你打聽八卦好了。”
計裘都快急了,“可是我就知道個大概,你們讓我說什麼!”
胡書記很隨和,“就說個大概。”我們可是連大概都不知道。
李暮安慰計裘:“大概就可以了,具體細節方面如有不明白不明確的,我們應該可以問問章正則同志。”
與會人員除計裘同志外都贊同的點頭。——衝那倆乾淨利落的大耳瓜子,說章正則不知道連計裘都不會信。
章正則回應:“看情況。”看計裘說到那一步,他再考慮該說哪一步。
計裘神色有點複雜地看著章正則:“原來傳聞是真的!你們真的審過他?!”
章正則糾正:“是審查,不是審問。例行公事。”
林放已等不了了:“成了,別繞了,快說吧。”他還等著靠謝澤國同志的軼事來撫平自身的傷痛呢。“等等,稍等,”又想起了什麼,“老胡,吃的呢?老邢,上茶,上門是客,咱們是主人!那個,李兄,麻煩你端盆水果拼盤出來好了,對,就用我屋裡的。計裘同志,你說吧,我們都聽著呢。”
計裘看著胡述從各個衣袋裡掏瓜子、糖塊、巧克力、布丁等等,看著邢東程風捲殘雲搬端上六杯普洱一滴沒撒,看著李暮跟進自己房間似的推開林放的屋門拎出個水果藍,計裘同志連最後的一點抵抗的勇氣都隨風飄散了。
“先說清楚,我是真的只知道個大概,還是口口相傳來的,我沒有一點隱瞞,告訴魏老師什麼就告訴你們什麼。”先撇清自己,“謝澤國之前自己也說過,他以前是個記者。”那個坑爹的自我簡介,還有那個不知所謂被攪和了的從政經驗交流會,絕對是在檢驗個人避重就輕能力。“他沒說的是,三年前他還僅是個副科小記者。”
胡述憧憬:“升的夠快的。”三年升兩級,再過半年就又是一級。
邢東程不滿:“晉級年限這種規定是不是放屁啊!”
林放開解他:“有特殊功績的不受年限限制。”別說三年晉兩級,就是兩年晉三級也無所謂,至於功績嘛,有話語權的人說了算。
李暮敲桌子:“請不要隨意打斷計裘同志的發言。”
仨人閉嘴,接著聽書。
計裘有點侷促:“謝澤國不一樣,他應該是真的有功。他以前也是國際部,駐外記者,那年在阿富汗,他們去做一個報道,一共去了四個,一個記者,兩個攝製,另一個好像是使館的導遊什麼的,最後就他一個人活著回來了,當中還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