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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告訴他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就是魏老頭能到中學,不,哪怕是大學教書,或者普及教育師資能多幾個像老頭兒這樣的人,就好了。”
謝澤國和章正則當時都拿正眼瞅人了,區別是謝澤國看李暮,章正則看林放。
李暮也在看林放,林放回以禮貌的傻笑= =。
這會兒林放同學還是在傻笑,他已經迅速的從被老師誤解的打擊中站了起來,在聽說今天黨史課的主要內容後,趁老師轉向黑板寫標題時偷摸喝口茶再撣撣一頭一腦的白灰,低聲詢問同窗知己李暮同學:“他上個禮拜講什麼了?”這位上禮拜壓根兒沒聽講,對黨史的唯一印象就是魏老師崇拜恩大爺。
“歐洲共/產/黨黨史,重點是英法德。”李暮低頭看書——那本疑似黃書,“你剛才的舉動效果不佳。”
林放哀怨,“我就是試試效果。”結果就是效果不佳。你說魏老頭那麼大個教授偉大的人民教師你跟學生道什麼歉,錯了也要撐住,最好是把學生罵個狗血噴頭,再一狀告到學校,就皆大歡喜了。
“不要連累別人。”你不願意上學不見得別人也不願意,到時候被退學還是主動退學都不成,反倒樹敵還是樹強敵就太不划算了。李局長這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損人不利己還害己,這得是多麼純粹的二百五才能乾的出來啊。
林放奄奄:“我知道,不然我就真拿本黃書了。”
“你昨天受什麼刺激了?就算是真的,魏老頭也做不了主。”李暮堅信林放不是那種被黨校關了一禮拜就爆燥的人,上週他折騰歸折騰也沒如此激進啊,這週一上來就開始挑釁老師了。
林放嗚咽,“他們都打擊我,我想回家,我不愛上學。”可憐兮兮瞟一眼李暮,連帶坐李暮隔壁的計裘都被他瞟的寒毛林立,“我知道魏老頭做不了主,但這是星星之火,終有一天可以燎原。”
李暮暗暗點頭:林放這是準備一點一點噁心死校方呢。
林放卻在搖頭:“可是我沒時間了啊。”奶奶的他能不能在星星上澆汽油啊!
“欲速則不達,甚至還會適得其反。”李暮說給他聽,也在說給自己聽,“或許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再給他幾天時間,他應該能想到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
林放半死不活地詢問:“就你知道的我的情況,你覺得有可能嗎?”
李暮實話實說:“有點難!”
呼,林放趴桌子上了。
坐在一邊的計裘努力聽課記筆記,更努力地聽隔壁兩個說話,並且可以肯定隔著這兩位和一條走廊的胡述同學聽的比自己還認真,——聽課,或者聽小話。
後面三位的情況不明,但是邢東程有規律的小呼嚕的聲音已經響起了。
“林放,林放。”計裘小聲叫喚。
林放舉起一張小紙條:頹廢中,請勿打擾!
計裘:……
李暮繼續低頭看書,“有事?”
計裘當然有事:“魏老師……”
“林放!”魏老師叫人了。
計裘捂腮幫子:“現在沒事了。”
林放站起來,不忘瞪一眼記仇同學。
計裘委屈。六七個人就我一個人聽課記筆記看老師,忙的不亦樂乎,還要抽空提醒同學注意你被老師盯上了都沒人理,他容易嗎。
林放無精打采地看著老師,小模樣這叫一個讓人憐惜。
魏老師老而彌堅不為所動,“你來重複我一下我上週講的成立德國共/產/黨的兩位先驅的名字,並講述一下你認為是在什麼樣的歷史條件下,這兩人領導的黨派才最終合併成立共/產/黨的。”
林放的表情跟看見了天外飛仙似的。
“林放,回答問題。”
林放回答:“我認為他們是在受了打擊的情況下合併的。”
魏教授愣了,“啊?”老頭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打擊報復的人,把林放叫起來不過是要警告他要麼認真聽課,要麼不聽課也不要打擾其他人聽,只要林放說聲不會,立馬就讓他坐下,邢東程就是魏老師如此調/教的,可是,林放現在的回答,算是……一個新的學術觀點的誕生?!
“什麼意思?”魏教授的學術興趣被吊起來了。
李暮抬頭了。
林放闡述自己的意思:“一個黨能扛得住就不是合併了,而是吞併了,就是因為扛不住才拉幫結夥找助力大家一起扛的嘛,所以我認為他們就是在受打擊的歷史條件下才合併成立新黨派的。”別跟咱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