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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述問謝澤國:“你們一個圈裡的你也不知道?”都是文化圈的。
“檔次不一樣!差遠了。”他到哪兒去知道!
胡述點頭:你還真不怕貶低自己,就是說的話容易引起歧異。
“三位,你們呢?”
邢東程興奮:“我知道他兒子的事兒,你們要不要聽?”
胡述婉拒:“下次吧,有時間再聽。”
好像還是李暮可靠點,眼巴巴地看李暮。
李暮搖頭:“我知道不比計裘多。”
於是六個人,哦不,一直聽壁角的前後座有老師、有同學、有隔壁班同學,大家一起側耳等待。——因為上面說的話偶們聽不懂:(
林放苦著臉,“陶老師和段老先生的關係,就向咱們和陶老師的關係一樣。”想起來就悲苦,他可不想成為陶教授的狂熱粉絲。
“啊?”
好幾聲不信的的語氣詞在耳邊響起,動靜之大連臺上忘我投入全情演出的總理大媽都聽見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哪句又刺激到中國人了。
大媽疑惑地繼續演講,下面的聽眾們也在等著林放解惑。
“聽說陶海洋是段老先生的關門弟子,倆人情同父子。”
“情同父子?”邢東程差點笑出來,考慮到場合,還得繃緊臉皮,“單方面的?”人段老先生從進場就沒正眼看過陶教授一眼,林放的媽可看了不止一眼剛剛趁人不注意還回了一下頭呢!
林放力證自身的可信度:”我要是也用吶種眼神看我媽,我媽也得嚇跑。”陶老師的視線太熱烈了。
李暮幾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學術狂熱有時候比宗教狂熱更甚。”
“不對啊,”胡述很不解:“陶教授是馬哲學者,段院長是儒學家,差得是不是遠了一點啊。”
不是一點,是很多點!這是一對多麼神奇的師徒。
“愛信不信!”林放不高興了,“別忘了,陶老師標榜的是‘天地君親師’!”
的確,陶老師給他們講過,當然人大教授講的時候把天解釋為自然、地是人民、君代表國家,親和師不解釋。同學們一直以為老師是在教他們愛祖國愛人民愛父母愛護花花草草,重點是要敬愛師長不能和老師作對不能每次上課都把老師氣到昇天!——原來不是教育,陶教授其實已經躬行多年了。
“這樣啊。”胡述算是勉強接受林放的解釋。
林放在座位底下揮揮拳頭,示威:“那你還想怎麼樣?”如此小道的訊息,若不是這位老先生跟他老媽一起陪同外賓來,他至於花那麼大力氣去打聽嘛!
胡述沒想怎麼樣,他在往座位裡縮。因為他左邊的同座謝澤國同學正低頭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盯著林放同學的拳頭※_※!
林放也看見謝澤國對自己纖纖玉手那一往情深的視線了,一格一格地收起拳頭,動作既僵硬又輕柔。——在這裡打起來肯定能退學,退出官場也可能,不但丟人還可能丟國家的人:(
“謝澤國!”章正則聲音威嚴。
謝同學抬頭看看他,順便看看和自己交過手的邢東程,“嗯”了一聲作罷。
邢東程莫名其妙。
幾位私下交流的太投入了,計裘用蚊子的聲音提醒,“有人、有人……”
林放奇怪:“有什麼人?”全場都是人。
“有人過來了。”計裘一口氣說完,目視前方開始裝化石。
有人過來?演講結束了?幾位同學很詫異。
不過的確有人過來了,是原本站在四周的非典型性工作人員。
一個一聲黑西裝人高馬大的哥們兒彎著腰從這排進來,致使半排的同學都坐直收腿給他讓路。
工作人員走到胡述林放前面,聲音很小很嚴肅,教育大家:“各位,會場之內,嚴禁喧譁。”
幾個人都愣一下,計裘的臉都紅了。
李暮溫和地回答,“知道了,謝謝!”開啟聽講筆記,開寫。
林放在不滿:“其他人也在交頭接耳,我們怎麼不能小聲討論?”說是喧譁太誇張了吧,他們這兒最多也就是比人家討論的熱烈一點,我們是在討論外賓演講的內容嘛!
工作人員噎了一下,據實以告:“吳副部長希望各位安靜聽講。”這幾位有沒有安靜還要看後續,但是他們周邊的輻射區裡的二三十位是立刻安靜了。
“好的。”李暮最聽話,撕下一頁紙,一折二交到工作人員手裡,“請把這個交給段院長。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