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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立學校上課,而不是“閉關修煉”。
吃完飯之後大舅就回去了,之後我們一直沒有再見面。
事情的轉變發生在我十五歲的那一年,那時我國中剛畢業,而大舅,在全氏的地位剛剛穩固。
爸爸和媽媽準備進行他們結婚二十週年的蜜月之旅,而照顧我的重擔,我怎麼也想不到,是落到了大舅身上。
聽說是他毛遂自薦的,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搞不清他居心何在。
他的智商很高,絕不輕易做對自己毫無益處的事情。
由於全思!住在主宅內,我們家沒有多餘的房間,也不可能讓他屈尊住我們家,我只能暫時搬入主宅。
在物質文明飛快發展的今天,能在發達城市內住別墅,已經是一種很奢侈的享受了,更別說是擁有一片媲美森林那麼大的地皮,中間只有一幢七八十年代才能找到的大宅。
這就是全家祖祖輩輩遺傳下來的遺產,至今,其主家一直都住在這裡,而一輩以下的,都只能去住分家。
我從來沒有去過主家,這個家是缺少親情的,過年過節,寧願選擇在酒店設宴席,也不願讓人汙了主家大宅的寧靜。
當我坐著轎車進入全氏的地皮的時候,簡直頭皮發麻,且不說我強撐著暈車的感覺從城中心來到這裡已經很是辛苦,這個佈滿高大樹木的像森林一樣的地方,實在是有些陰森。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我已經要忍不住吐出來的時候,終於見到前方有高大的建築物。
這是一幢很大的,只有三層樓的別墅。
外表充斥著民國時候的古老感覺,感覺是用磚頭一塊塊砌起來的,連大門都是是雙開的。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司機停了車,立馬有人上前為我開啟車門。
這種待遇實在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我跟隨著穿著西裝的侍從進入了這幢別墅。
門緩緩開啟,竟然有種神秘的感覺。
第一層看起來是極為開闊的,天花板上有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照亮了整個空間,由玄關處恰巧可以看見整層樓的佈局,最左側有木質樓梯向右旋轉而上,而剩下的空間則全是客廳,沒有電視,只有古老的木質傢俱,看起來有些空洞,但是有許多說不出名字的檀香木裝飾品和瓷器,裝飾著剩下的空餘,看起來大氣、簡約。
果不其然是從祖輩那留下來的,名不虛傳。
我一邊暗暗驚歎著,一邊左右尋找有沒有人。
似是察覺出我的心思,一旁的侍從馬上對我說:“小少爺,先生馬上就會下來接待您,請您稍作等待。”
我有些被嚇著了,因為還從來沒人叫過我小少爺。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侍從就退出去了,沒給我詢問的機會。
因為行李在之前已經搬至這裡,我現在無事可做,只能走到椅子前,坐下,百無聊賴地想著雜七雜八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突然傳來輕輕的聲音:“等很久了吧。”
……喝!
我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這人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的。
我連忙回身站起,有些緊張地打招呼:“大舅。”過了那麼多年,他的樣子還是像一點也沒變過似的,身子倒是拔高了好多,起碼有一米八以上了,從小到大,我都只能仰望著看他。
他望著我的神情動了動,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他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地拉過我的手,對我說:“走吧,大舅帶你去你的房間。”
我心下有些驚異,想掙開他的手,沒想到他的動作看起來很輕柔,可是卻不能輕易掙開,忌諱於身份,我又不能大力脫開,只能對他這怪異的舉動暫時服從。
兩個男的牽著手作甚麼?
這屋子的年代有些久遠了,這點從踩著樓梯發出的螺絲鬆動的聲音就可以聽出,老實說,和這屋子主人的品味比起來,我們像是相差了半個世紀,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現代的風格,這種透著一股腐朽味道的陳舊,著實讓我有些吃不消,準確來說,是呼吸困難。
二樓是清一色的起居室,由於住的人很少,故而有許多空房,據說全思!和父母有些生分,住的房間都離得挺遠。
二樓的風格更偏向於中古時期的西歐,鋪上了柔軟的紅格紋地毯,兩旁間歇擺滿了檀木架子,上頭有著造型精美的瓷器,牆壁也是偏暗的紅色,有幾幅模糊的人像畫。
由於裡面都是房間,因而裝飾成了一條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