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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所注射的藥劑我們的藥劑庫裡沒有存案,只能盡力幫助你日後在這個社會上繼續生存。”
“我……叫什麼名字?”聽著醫生說了這麼多,我完全沒有概念,只能略微懂得,我似乎是忘記了很多事情。
“根據病歷表的資料顯示,你的名字是‘李思宏’,但是我們不能斷定你的真實姓名就是這個,因為我們並未持有你的身份證件。”
“誰把我送來這裡的?”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你已經在這裡昏迷近一個月了。”
醫生和我的交談到這裡就此結束,接下來的日子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三年,幾乎不分晝夜,我必須背默誦讀大量的文字資料,還要定期參加恢復性測試,沒有過關就不能減輕學習量,雖然身體上的供給還是好吃好喝的,但是我的精神和大腦都受到了無限的摧殘。
有時候我在病房外接受治療的時候,可以看見路過的人,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家屬,但凡聽說我的遭遇的,都會對我露出異樣的眼光,開始我不懂,後來我才知道,這種目光,叫作‘同情’。
這兩年我終於可以不用呆在醫院裡,但是每個星期還是需要在網上參加固定的恢復性治療,如果我有一個星期沒有參加,醫院的電話就會催命一樣的向我奔湧而來。
對我來說,醫院裡那種蘇打水的味道,比屎的味道還要難聞,我一輩子也不想回到那個像地獄一樣的地方。
正想得出神的時候,音響裡突然傳來網站的提示聲,我趕忙回過神來,看著螢幕。
現在我正是在做定期的恢復性治療,按照目前的進度,我再學習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徹底拜託醫院的桎梏了。
突然。
“叩叩叩”,均勻有力的響聲從靜謐中傳來,我沒有驚訝,“簌簌”地拖著拖鞋,前去開門,可是我寧願自己的腳步再慢一點,最好永遠都到不達那個地方,門外的人若是等不及走了,那更是最好。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我的手最終還是接觸到了門把,敲門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我緩緩地按下門把,只把門開了小小的一條縫隙,瞅著門外的人,入眼的,是一張俊美、精緻的臉。
“好久不見了,思宏。”那張臉帶著點戲謔,看著我,臉的主人斜斜地倚靠在門框上,顯得很輕鬆。
我心裡翻騰起來的,是不滿?是憤怒?還是……可悲?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不請我進去麼?”他笑了笑,繼續開口說。
“我們……應該沒有關係了吧?”我定了定神,不打算讓他進來。
“……?”他臉上浮現了一絲好像名為“驚訝”的神情,漸漸站直了身子。
“都那麼久沒有聯絡了,我想,我們早就分手了。”我繼續鎮定地開口,抓著門的手漸漸使上了力道,我感覺到自己手部的顫抖,是那麼明顯。
他看著我,眼神漸漸變得扭曲。
我有些害怕,畢竟……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他猛地撞開了我半開的門,一隻手伸進來抓住我的衣領,力道大得幾乎將我提起,“我們,從來就沒有在一起過,你,只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
我驚恐地張大了眼睛。
我聽到大門關閉時“轟”的一聲巨響,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放開我……陳柏豪……!!!”我拼命掙扎著,試圖拜託他的鉗制,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叫出他的名字,也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能肆無忌憚地將他天神一樣的身份,貶低為我的仇人。
我恨他……我真的恨……
他的力氣很大,根本不用理會我毫無作用的掙扎,很快我就被他用領帶綁住雙手,壓在了床上。
我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只得狼狽地胡亂磨動著手腕。之前我不敢反抗,只能在他一次次的求歡中,選擇妥協。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維持這種關係了……我、我覺得噁心……
我以為他去英國之後,不再聯絡我,就是代表,他忘記我了,他已經忘了我了不是嗎?
為什麼還要回來找我?為什麼還要回來折磨我?!
“思宏……”他似是壓抑地叫我的名字。
不要這樣叫我……你不配!
我急忙往旁邊滾去,閃過他欲壓上來的身子。
他好像愣住了,突然停了下來,昏黃的燈光中,我看見他有些猙獰的臉,雖是猙獰,但依然俊美。
“李思宏,不要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