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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
想起他的時候,總是很揪心。
不開心,見到他就不開心。
日子就在工作和作業、學習當中過去了,高二的生活也拉開了帷幕。
在選文理之前,父母就一直勸我選理科,當然我的理科也是比較好的,但是我卻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文科,因為,總覺得,這樣會更有趣一些。
一個假期過去,舍友們大多沒什麼改變,最多就是黑了些,壯了些,大家還是相處得很融洽,我由於在公司的實習,人也變得開朗了一些,漸漸能和舍友們打成一片,這樣的日子,也算是過得不錯。
不過好日子總是會有盡頭,好運、厄運,總不會伴隨某人過長時間,我真的認識到這一點。
某一天,那天很熱,我還記得,中午飯吃過後我陪舍友去高一樓,聽他說是跟妹妹拿一下東西,我想著沒什麼事也就陪他去了,後來想一想,如果是重新來一次,就算是給我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會跟著去。
因為,在那裡,我看到了我的噩夢。
全蕾拉即使穿著校服,也還是掩不住她已深入到骨子裡的叛逆因子,況且高中也不再管得嚴了,她的捲髮、耳鑽還是這麼顯眼,讓我一眼就認出來。
說實話,看到她的一瞬間,我真的有種轉身而逃的衝動,不過我很快就抑制下來了。
因為我在她身邊,看到了全思!。
他還是老樣子,身子很高挑,穿著西裝,在學生堆裡特別顯眼,和全蕾拉說著什麼,兩個人不時開心地笑,旁邊圍了一堆的女孩子。
高中什麼時候可以在上課時間放家長進來了?我搞不清楚他們站在一起是在幹什麼,實在是很好奇,所以就站在班級的門口,一邊等著舍友,一邊仔細聽聲音,想著能不能聽出些什麼。
我可忘不了上一年暑假所經歷過的事情。我老是想不通為什麼蕾拉可以輕易地將我帶出醫院,且不說全思!到底有沒有給我安排保鏢,醫院的人看見病人被帶出醫院,都不會加以阻止嗎?還有,如果是蕾拉一個人完成的事件的話,她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和能耐,所以一定是有人在幫她,至於這個人,我一直懷疑是──
“思宏?”
誰?我從沈思中回過神來,乍然看見全思!立在身前,眼裡有什麼在隱隱閃動。
他的嘴角慢慢彎了起來,又顯出那個很熟悉的眼神,我突然覺得有些暈。
“呃──大舅。”我有些尷尬地問好。
蕾拉從他身後“怯怯”地探出頭來,問得有些純真:“思涼哥哥,這是宏哥哥嗎?”
真假啊,全蕾拉。
我幾欲作嘔。
懶得看她,還有那個人,眼睛瞥到一邊,找舍友身影。
“思宏,你怎麼在這?是來找蕾拉的嗎?”那個討厭的聲音又響起來,我終於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
那種虛偽的關切,呵。
“你又為什麼在這裡?”我對他的態度實在算不上好,說實在話,也好不起來,他們兩個在一起,讓人覺得總不會有什麼好事,“大舅不應該是很忙嗎?怎麼有空來找蕾拉?”
他的喉結很明顯地上下滾動了兩下,眼神漸漸變了。
變得難堪。
我突然覺得很憤怒,他的愛實在不怎麼讓人認同,他不僅知道蕾拉綁架我的事情,還了解她對我的傷害,但現在居然還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站在我的面前,以自以為是的關切對待我,實在是讓我很驚異,他曾經說的話,現在在我看來,竟覺得都是謊言。
“全思宏你這什麼態度啊?!思涼哥哥問你話呢,沒大沒小的!”蕾拉突然站出來,惡狠狠地對我尖叫,眼神也在一瞬間變得很惡毒。
怒火在我心底升起,我深呼吸了幾下,終於再次抬起頭。
“全思!,原來你是這樣一個人。”
那人的身形劇烈地顫抖了兩下,突然露出了一抹似曾相識的神情。
這個我看過,並且記得很清楚,我對他說“可不可以給我自由”的時候,他也是這一個樣子,看起來特別受傷,惹人同情。
周圍一片靜謐。
真虛偽,真的,特別虛偽。
他又作出相似的舉頭,抬手遮臉,然後走。
在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輕輕地補充:“求你以後不要對我露出那種虛偽的表情行麼?”
我保證他聽到了,還聽得特別清楚,那瞬間的停頓,是多麼的令人憤恨。
蕾拉的聲音又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