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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源源不絕地爆炸開來,蕾拉笑得那個無恥,我再也不敢直視他。
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怒吼出她的罪行。
很難想像一個人究竟是有多麼惡毒,內心是有多麼黑暗,才能若無其事地傷害了別人之後,還企圖加以重傷。
蕾拉的改變,恐怕不只是離惡魔很近,她似乎,已成為了惡魔的門徒。
比起副桌的熱鬧,主桌就相對靜了一些,人也比副桌的少,除了爺爺奶奶和全思!,只有一個公公,是爺爺的老朋友,桌子並不是一樣大的,設計得比較精巧,佈菜也是小了一倍,卻絲毫不影響其奢華的效果,甚至比副桌更加矚目。
我偷偷地往主桌看去,全思!剛好背對著我,看不清他的動作,爺爺奶奶不時和朋友說著話,由始至終都聽不到全思!的聲音。
也是,他本來就比較寡言,才憶起父母的話。
“對了,蕾拉今天怎麼和思涼一起來了?兩個人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終於有人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我立刻豎起耳朵。
“也許是我們找到共同話題了吧,先前讓大家見笑了。”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不可謂不機智。
現在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往我意料之外的方向走,一開始我覺得全思涼是真的愛我,後來他種種的異常行為讓我失望加不能理解;我以為蕾拉沒有壞到這個地步,但其實她的心已黑似鍋底;我以為兩個人的關係沒有這麼好,偏偏就是出乎意料地好上了;我以為事情的真相可以很快被發現,結果老是被打斷皆打亂。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不就是上一年放了個暑假,我就要16歲就快成年了,便給我這麼多“驚喜”?只可惜,有驚無喜。
我突然很驚奇自己居然還能專心學習,自己的定力其實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樂觀的是,整件事中,我的態度都比較冷靜,並沒有被牽著鼻子走,如果我沒有理智地懷疑,估計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以為所有事情都結束了,不,如果我沒有跟著舍友去找他妹妹,也許現在我仍會為蕾拉瞞下所有罪行,深信她還是可以拯救的孩子,因為她曾經那麼努力。
可是我卻已忍無可忍,我恍然大悟自己其實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即使我再想知道真相,禮儀和代溝恐怕只會成為我最終的絆腳石。
想到這裡,我深深感到悲哀。
我所受的罪,我所懷疑的,都無法有一個最終的結果了嗎?
不,我還有一個選擇。
即使這個選擇很冒險,我還是決定試一試。
接下來整場的談話我都沒有在聽,只是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應如何去進行。
事情越來越邊緣化,如果我踏出這一步,面對我的不知是無視,還是幫助。
由於第二天還要早起,爸爸媽媽帶著我先行告辭,我和全思!終於沒有一句交流就擦身而過了。
回到家還很早,我喊住正在脫鞋父母,決定馬上說出來:“爸,媽,我們談一談。”
他們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有些怪異地對視一眼,同時問我:“談什麼?”
“你們先去坐下。”
等他們換好鞋子,坐在沙發上時,我已經做好決心了。
死就死了,管他那麼多。
“你們還記得去年夏天,我去主宅住的事情嗎?那時候你們正在蜜月旅行。”我開門見山地說。
他們又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媽媽開始慢慢地搓手,爸爸回答我:“記得,怎麼了?”看起來很鎮定。
“我……和大舅住在一起,”這方面我就不敢明說了,畢竟我還是有羞恥心的,“他告訴我,我小時候被他照顧過一段時間,這是真的嗎?”
“是,的確有這回事是沒錯,只不過都是兩歲以前的了。”爸爸的話聽起來有些繞,好像在刻意強調些什麼,媽媽只是不斷在搓手,來回看著我和爸爸。
“你們……知道我都經歷過什麼事情嗎?”我不想再拖沓了,這樣真的很煩。
“不要說了!”媽媽突然尖叫出聲,我震驚地看著她。
怎麼了?我又說錯什麼?
爸爸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輕輕環抱住了媽媽,神情看起來有些無奈:“思宏,我們知道你在那經歷過什麼,事實上一開始我們就是為了讓你和哥哥在一起,才出國的,我們哪有那個閒錢去旅遊呢?”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你們知道他要強佔我的事?!”我簡直不敢相信,相處了十幾年的父母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