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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已經有些不想等了,其實玩不玩這個東西我倒不是很在乎,只是想看看全思!是不是真的在唬我罷了,但是見他都沒有說什麼,我也不好開口,也許他也很想去玩,我若是掃了他的興也不好。
晌午的鍾聲已經敲響,面前的隊伍還沒有往前的趨勢,毒辣的烈日愈演愈烈,越來越大的討論聲像成群的蒼蠅在耳旁轉來轉去,不得停歇,我的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好熱啊!”我不禁埋怨起來,今天出的汗,估計比我上一個月出的汗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
全思!的聲音傳來:“思宏,中午了。”
我有些愣住,隱隱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又好像不明白,於是隻能呆呆地望著他,看著他在烈日下的額上汗粒被反射得晶瑩的光芒,彷彿有一道雷擊中我的腦袋,突然間什麼都懂了。
“……是啊,我肚子好餓,不玩了,去吃飯吧。”我連忙有些勉強地接上他的話,心中那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舒服了。
我們於是很快從隊伍中走了出來,走上了去餐廳的道路,這一路上,全思!的手心和我的從未稍稍分離過,有時候我覺得他和我走在一起一定要牽著手的行為實在有些詭異,或者說是一種近乎固執的行為。
歡樂谷的基本用途是用來玩樂的,其主要經營的部分不在飲食和買賣上,因此餐廳和便利店都是外來的,需要地租,而地租的價格又異常地高,因而這裡的東西都很貴,好不好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個遊樂場,想要有吸引人的餐廳,若是自己配備的,一定有自己的風格,比如說迪士尼遊樂園裡面的,到處都是老鼠頭像,吃的東西也很有卡通色彩,歡樂谷的餐廳是外來的,自然少了許多卡通特色,但是也是十分有風情格調的,聽說裡面的咖啡品質堪比正宗的星巴克。
我從小就是個俗人,不喝咖啡這種苦東西,而全思!偏好喝茶,因此我們都無福享受這裡最出名的咖啡,這地方是西式餐廳,沒有中餐,我們只能點些西餐填了肚子。
說實話,我真不會用西洋人那些刀刀叉叉的東西,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專門介紹了西洋人的生活方式,特別說到這刀叉,是隻有遠古時期的人才會用的,那時候基本都吃生的東西,是最傳統的“茹毛飲血”,所以,使用這些東西的,也只能是西方的那些野蠻人了,雖然他們總是自稱“紳士”。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極其討厭鐵製刀叉磨動盤子時發出的聲音,與指甲刮到黑板發出的聲音相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我去西餐廳,都只會點義大利麵,用叉子一卷就可以吃了,方便,還不用聽到討厭的聲音。
全思!就不同了,小時候就已經在國外呆過一段時間,自然精通使用刀叉,也不會像別人一樣用叉子用力磨動盤面發出“吱吱”的聲音,在這方面我還是能夠接受的,並且一定程度上表示敬佩。
全思!從小受到上等教育,學的東西都是非常講究的,餐桌禮儀方面更是不會落下,他使用刀叉時的動作非常優雅專業,彷彿口中吃的是上等的佳餚,不過,卻是比拿筷子的時候,少了那麼幾分韻味。
我們在用餐的時候,坐的是兩人座,其餘的保鏢都在餐廳外以快餐填肚,這一點上,我多少有些心存愧疚。
用完餐,已經是接近下午一點了,本來我們想繼續去玩些別的專案,但是全思!突然收到公司的電話,要緊急召開一項會議,只能先送我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最後發現只能用四個字形容:不明所以。
只能說是一次失敗的“約會”吧,如果可以這樣定義的話。
車上的空氣一如既往的不好,我的頭漸漸有些失重的感覺,距離到主宅還有好長的一段距離,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胃酸一直往上湧的感覺,肚子也有些鈍痛感,莫非是一天坐兩趟車身子受不了了?
“停車!停車!”我終於忍受不住,大聲嚷嚷。
司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急急忙忙停下了車,我馬上拉開車門,風風火火地跑到路邊,一手撐著電線杆,大吐特吐,中午吃的東西全被我吐了出來,看著一地的汙濁,我有些懵了,吐乾淨了,可是肚子還是特別疼,而且有越來越疼的趨勢,搞什麼?
身體裡反胃的感覺源源不絕地湧上來,我只是在原地乾嘔著,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上來,在我身後驚慌失措,問著:“小少爺,沒事吧?”
突然喉嚨傳來一陣刺痛,我難以抑制地低頭,一灘黑紅的液體砸在地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