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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腰,將我攔腰抱回到床上,拿過被子蓋住我的肚子。
“睡了那麼久,一定餓了,大舅給你拿東西吃去。”他無所謂似的撇撇嘴,轉身走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等我吃飽了……等我吃飽了……
──我什麼也做不了,手還被銬著呢。
很快他又進來了,手上拿著一個盤子,湊近一看,很豐盛的菜餚。
他把我扶起來,讓我的背靠在枕頭上,親自用勺子餵我。
鐵製的邊緣碰到我的嘴唇的時候,我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他看著我的眼神那麼固執。
我乖乖地把他遞給我的食物吃下去,不知道他會不會又在這些東西里面加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會不會很傷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盤子也見底了,他把勺子拿開,將一旁的水杯遞到我嘴邊,我有些急促地喝了幾口水,不想被嗆住了,我咳得有些驚天動地,他連忙給我拍拍背,拍著拍著那感覺就有些變了,我現在幾乎整個人都被他摟在懷裡,等我緩過來,又開始瑟瑟發抖。
我自始到尾都沒有穿衣服,可是身上居然沒有汗味,想來是昏著的時候,被清洗了一番。
就在我以為他會對我作出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我,將水杯放回盤子裡,又走了。
過沒多久,他又折返回來,並且很大力的將門關上,發出“!”的一聲。
我被嚇得彈了一下。
聽著那漸漸逼近的腳步聲,我不知道我還要經歷些什麼。
“思宏……”他在我身後輕輕喚著。
我嚥了咽口水,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但是總歸是不想理睬他。
“你一定很恨我……”他從後面把我環抱住,呢喃著,什麼也沒有做。
我感覺很疲憊,眼皮不自覺地合攏……
沈入夢鄉前,我只聽見他在我耳邊模糊地說著什麼,連自己也不甚理解的話,準確來說是不敢相信。
一定是我太累了,出現了幻覺……
“……對不起……”
什麼……?
這幾天我除了洗澡以外,都被銬在床上,窗簾從未被拉起,若是不看鍾表,很少能準確判斷是白天還是黑夜,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全思!的事業剛剛起步,照理說應該很忙才是,可是他每天僅是白天的時候出去,三餐回來餵我吃飯,從不假他人手,晚上摟著我做,做完就睡了,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見不到他的人影。
開始我想,我對他只有恨,我應該破口大罵,把他踢開,不讓他碰我,罵他是個變態,和自己親侄子亂倫的大變態,可是我一直都很累,就算除了晚上之外沒有做過任何運動,我也很累,不管是身體還是腦子,特別是每次吃完東西以後,幾次下來,我隱隱感覺到他給我吃的飯有問題。
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許只是害怕我有力氣之後趁機逃掉吧。
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讓我醒過來,叫我吃東西之外,沒跟我說過一句其他的話,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安靜,安靜得可怕。
他的動作很溫柔,幾乎沒讓我感覺到痛,可就是這樣,我才越來越恐懼,我怕我會忍不住淪陷進去,從此進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兩個真是有病,做的時候除了細微的喘息聲,幾乎是不發出任何聲音的,並不是忍住,而是他的動作真的很慢,好像做作業一樣,從頭到尾,規規矩矩,沒有任何激情可言。
只有做到情動的時候,他才會和我說很多,但也只是在我耳邊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亦或者是問我愛不愛他,只要我不回答,他都會馬上讓我吃苦頭,雖然事後他的表情也不好受。
我在道德淪喪和倫理崩潰的邊緣徘徊,越來越找不回自己……
我開始思考為什麼一開始會來到這裡,開始拼命回憶以前和全思!僅有的相處的點點滴滴,開始反思究竟是哪裡讓他變態的視線對準了我,可是我怎麼也想不通。
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和他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基本上都是問好和禮貌性的對話,說不定連他的注意力都沒吸引過,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瘋狂?
我的神經開始變得很脆弱,只要附近有一點的風吹草動,我都會四下張望,張皇無比,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瘋掉。
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異樣,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某天,全思!終於肯解下我的手銬,帶我出門了。
我第一次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