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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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死的是宋家的女主人,也就是昨天和丈夫吵架,還被誣賴和聶揚帆有一腿的年輕妻子,到現在為止,姓宋的丈夫還沒聯絡到,當然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不排除他半夜回來殺妻分屍,然後逃之夭夭的可能。
聶揚帆看著滿屋的血點,散落在地板上的擺設物品,還有十幾塊大小不等的屍塊和一堆血呼啦的腸子。
濃郁的血腥氣撲鼻而來,饒是看慣這種場面的聶揚帆,仍是有點反胃。
“我可以走了嗎,聶大哥,今天上午還有課。”寧奕詢問道。
聶揚帆道:“你的不在場證明看來有點麻煩了。”
“你不能證明嗎?”
“因為本案是我偵辦的,所以我不能當證人,誰讓你昨晚和我睡在一起,早知道應該把你送回學校的。”聶揚帆懊惱道。
寧奕倒是坦然,道:“沒關係,不是我乾的,總不能屈打成招。”
聶揚帆嚴肅道:“現在這個時代,我們辦案都是憑證據說話,絕對不會有屈打成招這種事情發生。”
看他一本正經地解釋,寧奕心裡莫名的沉重忽然減輕了些,隨即笑了笑:“我相信你們會秉公辦案的。”
“這麼刺激的場面,你們還有空甜蜜,真是讓我佩服。”
樓道下突然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身白褂子的白誠凜。
“你怎麼來了?”聶揚帆問。
白誠凜答:“這個血糊糊的案子引起了某人的興趣,所以我跟來了。”
聶揚帆似乎明白他話裡的話,問:“傅弘書人呢?”
“這裡。”
簡潔地回答,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傅弘書帶著塑膠皮手套,捧著那顆女人的頭細細地檢視著,聶揚帆登時倒吸一口氣,悚然:“你能尊重一下死者麼!”
傅弘書白了他一眼,我行我素道:“還她一個真相才是對她的尊重。況且我發現她面部上了很精緻的妝,看來有約啊。”
能夠在滿臉都是血的臉上辨別出妝容,傅弘書眼真是長得錐子般的尖。
聶揚帆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說道:“死者的手機呢,檢視一下她的通訊記錄。”
“還沒找到手機。”一個小刑警回答。
“呵,看來手機很關鍵啊。”
白誠凜分析道:“一個女人半夜三更會化妝,不是勾引男人,就是為了與另一個女人攀比,哦,當然還有可能是她就是愛好半夜化妝。”
寧奕聽著這三人一搭一唱的分析,覺得很有趣,還想繼續聽下去時發現,他必須去上課了。於是他只好悄然退場。
在回學校的公交上,諾基亞突然爆炸般的響起來,吵鬧的電子音惹得周圍群眾不滿回眸。寧奕趕緊接下電話,只聽得對面有個咆哮聲:“同志,你這個月的稿子呢!!被狗吃了嗎!!你不是從來不需要人催的嗎!!——”
女編輯這種職業,一直是內分泌長期失調的種群之一,她們每月的經期不定時出現在月初、月中、月末,非常辛苦。
寧奕恍然道:“稿子……哦,沒寫。”
“什麼?沒寫?!”女編輯震怒,“你想下個月的連載開天窗嗎?啊?你簡直令我太心寒了,你明明是我帶的作者裡面最乖巧懂事的啊,銀色子彈同學!!”
銀色子彈是筆名,寧奕聽見她這麼喊自己,頗為愧疚,“後天給你稿子,可以嗎?”
“後天?那就後天,要是那個時候不見稿子,提頭來見!”女編輯怒髮衝冠只為一稿,非常心酸。
寧奕起初寫小說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愛好,他缺錢,光靠便利店那點工資根本無法填補錢的漏洞,於是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寫了點東西投稿,沒想到居然成功了。這一年裡,他沒尋死,八成是因為還有一大批讀者守著他的小說等著看呢,他死了,這篇小說就成了萬年坑,誰跳誰倒黴。
不過四月開始以來,他身邊接二連三地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導致他惡疾復發,都忘記了寫稿這件事,要不是編輯來電,他大概還沉浸在學長被殺的悲傷和方才發生的碎屍案的陰影裡無法自拔。
上午三節課,下午兩節課,寧奕打包了點飯菜回到天幕樓201,他開啟門,發現陶遠明不在,倒是他的書攤了一桌。
陶遠明有臺臺式電腦,寧奕想借他的電腦寫個稿,不過啟動電腦之後才發現,電腦加了密,無奈只好關閉。
在望湖樓201時,陸星很大方地把電腦借給他,當然他自己用的已經是筆電了。寧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