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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自己的命。”

“閉嘴,說點好聽的。”聶揚帆緊鎖眉頭,已經陷入泥淖般的愧疚中無法自拔。

白誠凜也有些低落,哀嘆一聲道:“我有個算是好一點的訊息,黃小飛的記憶體卡找到了。”

“什麼?在哪裡找到的?”聶揚帆邊走邊問,懷裡的人像只小奶貓似的縮成一團。

“一群小混混手裡,他們受人指使把黃小飛推到湖裡淹死,然後去洗劫了黃小飛的住所。”白誠凜看了一眼聶揚帆,聳聳肩,“沒錯,是裘傑收買了他們,不過裘傑只叫他們偷拿黃小飛的記憶體卡,不過他們手腳不乾淨拿了黃小飛的其他東西,還去倒賣了,被我們查到了。所以全招了。”

聶揚帆好像早就有所預料,他道:“記憶體卡里有什麼?”

“還沒看呢,等你過去看呢。”

“是麼。”

聶揚帆似乎一點都不期待,他覺得這個案子已經讓他有了倦怠感。與案子有關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可能要死了,真相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讓活著的人欣慰的,然而他們都走了……呵。

聶揚帆看著懷裡淚痕胡亂抹滿臉蛋,髮絲凌亂的寧奕,心臟感到了疼痛,他知道這個人有多難過,無論是崇敬的學長還是親密的朋友,就這麼離他而去,想來他也是難以承受的。

自己不僅沒有幫到他的忙,他無法給他安慰,真是太挫敗了。

樓下的警戒線早已拉起,陶遠明落地的地方有一灘驚心動魄的血漬,圍在周圍的同學久久不散,看見他下來了,更是喧譁不止。

他抱著寧奕坐進警車,“去醫院。”

“是。”

白誠凜坐在前面,似乎想起什麼似的,轉過來對聶揚帆說:“哦,你派的那個查銀行記錄的小組有訊息了,陸星的錢取出來,全部轉進了陶遠明的賬戶裡。不過他刻意喬裝了一下,銀行的攝像頭沒有拍到,倒是街邊的攝像頭拍到了他走出銀行,卸下裝備的樣子。”

聶揚帆聽完,疲憊地閉起了雙眼。

第二十五顆子彈

被黑暗席捲的寧奕終於在昏睡一天後甦醒,他緩緩地睜開眼,頭頂一片雪白,醫院特有的消毒水氣息撲鼻而來。原來他又住院了。

脖子上傳來鈍痛,他隱隱記起貌似是聶揚帆給了他一記手刀,利落地打暈了正在崩潰邊緣的自己。這是該感謝他麼……可是脖子真的好痛啊,男人可真是一點都不手軟。寧奕忍不住從被窩裡伸出手,輕輕地摸上後頸。

然後他眼一掃,發現有顆毛茸茸的頭正抵在病床邊,埋頭酣睡。是聶揚帆。

寧奕動動腿,發現驚不醒聶揚帆,隨後就覺得自己的行為很不體貼,想來他一定是累極了,所以才在此小睡一會兒,自己還去鬧他,太不道德了。

清醒的寧奕瞬間想起了暈過去之前的種種,心一下子就被挖空了,難受得不行。陶遠明最後的那句告別,讓他知道生與死是捱得如此之近,一步之遙,天人永隔。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算是塵埃落定。再想去爭辯些什麼都沒有意義了,陸星死了,陶遠明也死了,就算世人再怎麼非議他們,他們也不需要去在乎了。

一直以來,寧奕都認為陸星是個灑脫自在的人,沒想到他會因為陶遠明的聲名而甘於屈服人下,那是一種怎樣的愛?具有如此大的魔力?雖然寧奕此前跟聶揚帆說過,愛是平等的,與性別無關。可是愛到底是什麼滋味,恕他也無知。

“愛……”寧奕低喃出聲,反覆地咀嚼這個永恆的字眼,他盯著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心想聶揚帆愛過嗎?於是他不可抑制地想起前些日子那個在聶揚帆家門口遇見的女警官,她似乎是愛慕著聶揚帆的,那麼聶揚帆會喜歡她嗎?

想象著聶揚帆偉岸的身軀將嬌小的女警官摟緊懷裡的場景,寧奕忍不住沉下臉來,用一種近乎固執的目光注視著聶揚帆的頭頂,好像能把他的髮旋盯出朵花來。

一個救了自己無數次性命的人,該怎樣定義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呢?寧奕想了想,覺得該把聶揚帆稱為“至親的人”,沒有血緣的親人。

他把自己看成是他的弟弟,自己也可以理所應當地享受他的寵愛。孤苦伶仃多年的寧奕第一次感受到“愛”帶給他的暖意。

“唔……”

正想著,聶揚帆似乎睡醒了,低啞地嘆了一聲,緩慢地從被單上支起腦袋。

寧奕帶著單純的希冀看著他,只見他慢慢抬起的臉上全是淤青,嘴角、眼角、臉頰上到處都是青黑色的,甚為恐怖。

聶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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