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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子予兩眼放空,半張著嘴唇喘息兩下,“我已經忘了……要說什麼了……”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季風再堵上他的嘴,手掌也順著他的腰間滑到了大腿內側。
一個多星期對兩個熱戀中的人來說時間有點兒久,男人又總是比較容易血脈賁張,他們手忙腳亂地匆匆結束了前戲準備進入正題。
季風一翻身躺到床上又順帶著拉起於子予,“你坐上來。”
於子予看看季風腿間鬥志昂揚迎風招展的傢伙,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想到可以看見他躺在下面的表情,好歹這樣看起來自己也是主動的一方,於子予幾乎沒怎麼猶豫就起身跨了上去。
可是很快,於子予發現自己錯了。因為他上上下下地沒動了幾下,季風便嫌他的動作不夠給力,掐住他的腰自己在下面隨著床墊子的顫動一下下地頂了上去。而且季風每頂一下,於子予都覺得渾身通了電一般地酥麻一片。於是幾個回合下來,掌控大局的那個還是季風,呼天搶地的那個還是於子予。
稍作停歇的時候,季風把於子予的手拉起來放到他的分、身上,自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於子予隨著季風的節奏一次次迎上去撞擊著他身體的同時,手上也忍不住逐漸加快了速度。
季風看著坐在自己身上臉色緋紅、鼻尖兒和額頭上滲出了細密汗珠的於子予,只覺得體內一陣血流奔湧,更加賣力地把床晃得更顫了。
床還在顫,於子予終於控制不住,肩膀一縮,他也開始顫了。季風托住他的大腿根兒再頂兩下,於子予的呻吟變成哼哼,一股熱流噴薄而出,他先一步到了自己的終點。
季風撐住身體坐起來親了一下於子予滿是汗水微鹹的額頭,再抱住他的腰屈膝一跪,於子予被放倒在床上他又俯身趴到了於子予的上面。
很快隨著季風的動作於子予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又逐漸緊繃,聲音也再次變回了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於子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已經有些啞了,可他就是沒辦法不出聲兒。
這姿勢持續了幾分鐘,季風又把於子予翻過去,將他的兩隻手腕反扣到腰上的同時又壓低了他的腰身用力撞擊。
於子予覺得自己就快被撞散架了,腿間萎靡了的器官也再次堅、挺。他幾次覺得快要不能呼吸想抬起頭來,無奈背上被季風壓得死死的,他只好把臉轉到一側抵在床上邊大口喘氣邊無可救藥地發出了一串串不能自己的叫聲。
折騰完後位,季風又把於子予拖到床腳自己站在了地上。於子予趁著他還沒有再次進入自己的時候趕緊一把抵住季風的胯骨用已經沙啞了的聲音說:“大哥,你是要把十、八式都來一遍嗎?”
季風笑一笑喘著粗氣回答:“好啊……這個主意我喜歡。”
“你去死!老子的腰快斷……啊啊──啊!”
季風不再說話,直接用力挺進已經滑膩一片的入口一陣猛攻。於子予沒法再說什麼,只剩了啞著嗓子乾嚎的份兒。這回季風沒有停頓下來調整情緒,由著大腦裡的直覺一路到底,極其完滿地讓自己結束在了於子予的第二次高、潮當中。
於子予已經癱了,季風把他拖回到枕頭上自己點了根菸。
“給我抽一口。”於子予一動不動。
季風夾著煙放到於子予的嘴邊讓他吸了一口看著他把煙緩緩吐出,然後他自己再吸,吸完又遞給於子予。
兩人很快把一支菸抽完了,於子予恢復了一些精神爬起來跟季風一起靠到床頭,“你在上海真的想我了嗎?我看你是找上海姑娘去了吧。”
季風撓撓胸口上已經幹了的於子予的體、液,“幹嘛冤枉我?”
“你要是沒去亂搞,怎麼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哼,在那邊肯定是天天把妹,夜夜笙歌。”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才一個多星期沒挨幹就憋的什麼似的沒幾下就亂射,弄我滿身。”
“滾!你說誰挨幹?”
季風扭頭笑著看於子予,“難道不是嗎?剛才是誰滿嗓門兒叫得都快把牆皮震掉了?怎麼能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呢?”
於子予咬咬牙,“我叫怎麼了?我亂射怎麼了?我這能一下兩次呢。”
“切,兩次了不起啊?我要是想的話一晚上三次四次也行啊。要不今兒下午別幹別的了,咱倆試試?”
說著季風就要往於子予身上趴,於子予一把推開他,“你去死!你他媽吃春、藥了吧!敢再碰我一下看我不夾斷你的黃瓜!”
“夾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