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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回家一聽居然很好聽。”
說到這兒季風又停下了,經理們更傻了。
冷場兒了半天,創意部經理臉紅脖子粗地憋出一句,“那……這CD叫什麼名兒啊?”
季風心中大喜:嗯──我果然沒提拔錯你。隨後立刻回答:“《夢裡有風》。”
“哦──”所有的人恍然大悟,一起頻頻點頭,紛紛說要找個時間買來聽聽。
“嗯。”季風露出個通常接到了五百萬以上的業務才會有的笑容,“那好,你們還有什麼事向我彙報嗎?”
大家搖頭,說沒有。
“那行,就這樣吧。散會。”
經理們站起來剛要走。
“等等!”季風又把他們叫住了,“回去跟你們自己的人也都說說,有車的不要總是開車,坐公交的也不要總是去擠公交,地鐵多好啊,又快又準時,王府井□什麼的都到。嗯……不過呢,在地鐵站裡買東西的時候還是不要說自己是WIND傳媒的人比較好。”
大家愣了愣,趕緊又都說回去一定會跟自己部門的人準確傳達總裁的會議精神。季風確定他們都明白了,這才揮揮手示意真的可以走了。
人走光了,季風忽然有點兒自責:我怎麼會做出這麼沒有職業操守的事來?這算不算濫用職權呢?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不等於是讓公司的人自己拿錢去買小流氓他們的CD?唉……算了,大不了年底從我的個人分紅裡多撥出點兒給他們做獎金好了。
不到一週,WIND傳媒幾乎人手一張《夢裡有風》了,有些還是於子予他們把原來的存貨賣沒了又加刻的。
這天剛從外地出差回來的孫天賦拿著一張CD各種不明白,“傻貓?這不是那個要作MV,被季總攔住死活沒讓作的樂隊嗎?為了那事兒謝總都被炒了。怎麼我這才幾天不在,公司裡就弄得鋪天蓋地的都是他們的歌碟兒。”
聽了他的話,旁邊一個正作圖的妹妹抬起頭來,“天賦,那你聽過這碟了嗎?”
“沒有啊。”
“那你知道這樂隊裡都有什麼人嗎?”
“知道啊。”
“有個女孩兒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
“CD裡有她的獨唱。”
“怎麼樣?唱的……啊!”孫天賦驚呼一聲,“你是說……”
作圖妹妹詭異地笑著縮縮肩,“我可什麼都沒說哦。你還是趕緊去買一張放到辦公桌上吧。嘿嘿……你懂的。”
孫天賦的眼睛頓時從充滿了旅途的疲憊變成了炯炯有神。是啊!還有什麼能比老闆的桃色八卦更振奮人心呢?
一連忙了幾天,季風終於得出個空來可以約人喝酒了。一開始他想找小流氓,可翻了半天電話他才發現:兩個人打了這麼多次交道竟然沒有互留過電話。想去他家找他吧,又覺得自己也沒什麼事這樣直接衝去人家太突兀了。於是決定去他唱歌的酒吧,可想想萬一要是小流氓真在的話,他一個人好像又過於刻意。最後糾結了半天,他給袁青打了個電話。
約好了時間,季風把手機丟到一邊狠狠鄙視了自己一把:媽的,我什麼時候變這麼磨嘰了?這麼點兒屁事兒竟然弄得跟個娘們兒一樣思前想後的!
季風先到的地方,問了下服務生被告知今晚於子予不會來。季風無比失望,可也不能換地方了,好在時間還早,他要到個包房。
袁青到時,季風已經把酒和吃的都點好了。
“怎麼又想起來這兒了?”袁青把車鑰匙和夾包丟到茶几上坐下來,“嫌前兩次丟臉丟得還不夠?”
季風尷尬地笑笑,“要是每個喝醉過的地方就再也不去了,那北京城裡恐怕早沒咱們能再喝酒的地方了。”
“喝酒?嘿嘿……”袁青從果盤裡紮起塊兒哈密瓜,“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啊?”季風一邊倒酒一邊傻看著袁青,一時沒反應過來。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告訴我,聽了什麼什麼歌兒,就想跑來找原唱。結果喝多了跑到人家吐了一沙發不算,還賴在人那兒睡了一宿。”
季風把酒杯遞給袁青,“你又拿我開涮是不是?”
“我拿你開涮?我看是你涮我吧?”袁青喝兩口酒,撇撇嘴,一臉八婆相,“整天小流氓長小流氓短地抱怨人家的不是,到頭來還非要跑到人家唱歌的地方來喝酒。唉──搞了半天,我是得藉著小流氓的光才能跟你蹭頓酒喝啊。”
被袁青一語中的,季風覺得自己的臉都有點兒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