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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自來熟莊稼仍然覺得很煩。
這和董愛卿的愛嘮叨不一樣,林西東讓莊稼覺得自己在和一個小孩子交談,總有回答不完的問題。他很想讓這個小孩找個涼快的地方待著去,可是又不忍心傷害他幼小的心靈,所以只好獨自忍耐。
“這麼多啊?曲越真是厲害。”看著一地粉粉嫩嫩的信紙,林西東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收拾就好。”莊稼蹲下身撿信,非常真誠地希望對方不要理他。
可是林西東大概覺得這樣不太好,於是跟著蹲了下來,想要幫他一起撿信。
他用修長的手指姿態優雅地捻起一張從信封裡脫離的信紙,然後在瞥到上面詭異的暗紅色之後皺了皺眉。
“曲越的粉絲還真是狂熱,這是什麼?該不會是血書吧?”
莊稼抬頭看了眼他手裡的淡粉色的信紙,字型很漂亮,是屬於女孩子的筆跡,但那個顏色就……
他拿過那張信紙仔細地聞了聞,發現除了淡淡香薰味之外,上面還有股令人不安的味道——血腥味。
“你看看上面寫得內容——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一起死,一起生活……讓你的生命中有我的痕跡。”林西東站到莊稼身後指著其中一段說:“這封信有些不太對勁,我看還是告訴公司的人比較好。”
“嗯。”莊稼抿著嘴鄭重地點點頭,把東西快速一收就站了起來。
林西東見他要走,忙拉著他:“先別走啊!”
莊稼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攔著他,就停下來看他還要說什麼。可林西東也不知道幹嘛攔著他,他就覺得自己挺喜歡這個小助理的,還想和他多說點話。
他想了想,想到一個理由:“上次的電話你還在用嗎?為什麼每次我都打不通呢?”
“嗯……輻射對人體不好,這兩個月我都關機,沒要緊事一般不開。”莊稼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沒關機,他只是把林西東的手機號碼拖到黑名單去了。
林西東不疑有他,很輕易地相信了他:“哦,那我以後再打給你你可要接啊!”
莊稼一聽立刻爽快地答應:“行,沒問題!”
轉身又想走,又被拉住。
莊稼有些煩躁了:“我說兄弟你什麼事麻利點說清楚啊?”
“那個……”眼神閃爍著,扭捏了半天林西東忽然湊近了莊稼,盯著他的臉直瞧:“你面板真好,顏色也蠻均勻的,用什麼保養的啊?”他問著不算,還伸手又是摸又是捏的。
林西東這人和他漂亮的外表不同,思維甚是跳躍,說白了點就是脫線。所以他這麼說倒不完全是沒話找話想拖住莊稼,有一部分也是真心好奇。
但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莊稼只覺得這人莫名其妙。
面對著對方捏著自己臉頰的手和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他現在很認真的在想要不要揍他。
他不是女的,要女的就直接告他非禮的!
說巧不巧,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電梯毫無預兆地開了。
董愛卿和曲越剛想從電梯走出來,看到這無比曖昧的一幕,都不約而同地頓住了腳步。
董愛卿更是挑眉:“喲,這是演的哪一齣啊?”
林西東他也是知道的,公司新籤的模特,聽說人品不錯,私生活也不亂,就是有點白目。他聽人說的時候不知道何為“白目”,問下來才知道就是缺根筋的意思。
至於到底缺到什麼程度,他以前不知道,今天卻是有所體會了。
林西東見人來也毫無所覺,還側過頭非常自然地向他們打招呼:“HI!董先生,Ian。”
莊稼可沒他這麼缺,見勢一把就把他推開了。完了有些緊張地看著曲越,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但總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不過曲越只在他面上掃了一眼就看向林西東:“林先生,你的演藝約既然簽在我們公司,也算是BQ的半個人了,請自己注意分寸。”
林西東受教地點點頭,笑著說:“謝謝提醒。”
然後,倆人都沒聲兒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董愛卿咳嗽兩下,打圓場:“Ian也是怕媒體亂拍亂寫,你知道的,閆若蘭的事才出沒多久,公司最近比較敏感。”
林西東聳聳肩:“OK,我會注意的。啊,時間都過這麼久了!那我先走了,拜拜!”然後他無比留戀地朝莊稼告別:“我走了,記得接電話哦!”
快走吧快走吧,這倒黴孩子咋這麼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