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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徐風卻對她一如既往,什麼都沒有改變,去年除夕的時候還將她帶回了家,現在朋友們都已經認定她已經是他的準新娘了,大家都無比羨慕地說你找到了一個金龜婿,所以,她心裡兀自安慰自己,這樣淡淡的也好,生活本就是這樣波瀾不驚。
只是,別人不知道,她卻清楚她隱隱的不安是從何而來,自從徐風和她交往以來,他們之間那方面的生活幾乎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以前還沒確定關係倒還能說得過去,只是現在他們幾乎可以說是未婚夫妻了,她去他家的次數卻還是一個手就可以扳過來,她在想是不是自己長得太過平庸了,自己的男朋友看不上自己,可是想想既然這樣他為什麼又要和自己在一起,而閨蜜有時候也勸自己,有時候要主動一些,於是嚴小靈轉頭看了看對方後,終於鼓起勇氣道,
“徐風,今天,去你那兒吧。”女孩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已經滿是紅暈,徐風聞言頓了頓,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隨後笑著道,“好啊。”
嚴小靈早上醒過來,轉頭看向身邊還在睡著的徐風,想起昨夜對方的溫柔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俯身輕吻了下對方的臉頰,又撐著下巴看了老半天后才起了身。她本想著為自己的男朋友好好打掃打掃的,結果卻發現徐風的家出奇的乾淨和整潔,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單身男人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纖塵不染、井井有條,就連櫥裡的衣服也是按照顏色和大小規格整齊排放,心裡不禁又給這個已經全滿分的未來老公又加了幾分。
但即使這樣,嚴小靈做好早飯以後還是拿著抹布認真地打掃起本就非常乾淨的屋子,徐風家的書房並不大,房間內幾乎三面牆壁上全部做了頂到天花板的書架,而那裡近乎已被各種書籍所填滿,雖然不像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那麼震撼,嚴小靈每次站在這個房間內卻總要愣愣出神一會兒,而放在左邊架子第二格的一個藏青色木質箱子讓她一直很好奇,那箱子看著有點年歲,而旁邊的稜角似乎被磨得很光滑,很明顯,是主人長年累月觸控所致,嚴小靈知道徐風很珍視它,卻一直不知道里面有什麼。
而現在,這個箱子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被牢牢緊鎖,露出了一個細小的縫隙,嚴小靈知道不應該,但卻仍然止不住地好奇,然而剛剛想要伸手,就聽到身後一個非常嚴厲又有些微怒的聲音,
“你幹什麼?”
嚴小靈慌亂地轉過頭,她看到對方的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冷凝和疏離,徐風快速地走了進來,將那箱子關上,然後緩了緩語氣,轉過頭道,“你出去吧,這裡不用打掃。”
“。。。。。。好。”可憐的姑娘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顫巍巍地應了聲,然後拿著手中的抹布就走了出去。
徐風看到門關上以後才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撫上那本已非常光滑的木箱稜角,然後將其開啟,拿起裡面一本牛皮封面的筆記本,原本暗黑色的金漆花紋已經微微泛白,指腹劃過扉頁上的那三個字,眼底隨即覆上一抹黯淡。
十年前,自從陸飛走了以後,他就和秦書瑤分了手,之後想盡辦法才從對方那裡拿到了他的聯絡方式,但每一次的郵件都如石沉大海,陸飛好似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在他的生命裡徹底消失了,而陸清明出事以後,更是連秦書瑤和林立中都無法聯絡到他,雖然之後徐風到了美國也曾經試著想去找,他託人幾乎查遍了全美所有的高校,但卻仍然沒有任何訊息,一個人,整整九年,毫無音信。
陸飛,你究竟在哪裡。
12月24日平安夜
曼哈頓的夜景透著一種細膩和精緻,密集聳立的摩天高樓閃爍著水晶色的光芒,遠近高低,璀璨陸離,就如浮游在佈滿繁星的天空,把現代文明社會的明細和混沌都給徹底揉碎到了一起,曖昧而又迷離地存在著。
而紐約冬日的第一場雪,就在這平安夜毫無預兆、悄無聲息地飄灑下來,如繁花落盡片片飛落於指尖,隨即又消逝於無痕,一如人世間的糾纏和愛戀,剎那的風華過後,便什麼都沒能留下。
徐風靜靜地站在喧鬧的街頭,眼神有些疏離和淡漠,臉上的神色看不出內心在想些什麼,周圍是穿著奇裝異服臉上塗抹著各種色彩的人們,熱情洋溢的笑臉互相傳遞著美好的祝福。
“HEY~Will!我來帶你去個好地方哦~~”
肩背被同行的人重重拍了一下,徐風轉過頭,Wes是他以前在哈佛讀書的同窗好友,畢業後成了律師,收入高工作又穩定,但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住了,前兩年告訴他,居然改行做警察了,知道徐風前幾天到了紐約以後就邀請他一起過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