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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Miller先生。”
下一位證人是一位心理醫生,辯方律師就一個人在遭遇嚴重創傷以後的應激反應進行了提問,而對方的回答是,若有人曾經被長期性@#¥侵或虐待,臨床上大部分的表現是害怕和別人的肢體接觸甚至抵制一切性@#4行@#¥為的發生,作為陸飛出獄後的表現,他表示有很大困惑。
“如此看來,陸先生,你似乎對此適應很好?”
陸飛被重新帶到了證人席,漆黑的眸子裡並沒有多少波瀾,聲音也沒有多少起伏,既然選擇出庭,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在人前把曾經的自己赤@#¥裸@#¥裸地呈現,“我在雷克島監獄的幾年幾乎都在黑暗裡面度過,他們喜歡把我的眼睛蒙上做那種事,所以,出獄以後只要一到晚上我就沒法一個人待著,我曾經試過用很多的事情去分散我的注意力,結果發現都沒用,我沒有辦法睡眠,我變得很暴躁,所以最後我才會酗酒,吃安眠藥,而性這件事我發現恰好也可以讓我暫時忘記一些東西。”
“忘記?一個被強@#¥奸的人透過與他人發生性行為而忘記被強@#¥奸這件事情?”
唇角勾起,陸飛抬頭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律師先生,我想剛才Alex應該是漏說了一件事情。”
“什麼?”
“你不妨可以再問問他,我和他之間,究竟誰是TOP?”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辯方律師一下有些噎住。
“我不介意你可以把我從前的床伴一個不拉地都叫過來,當面和他們說說這件事情。”
“。。。。。。”
“另外,律師先生,我還想請問你一句,作為一個同性戀難道就不能申訴自己被性侵麼?在你的理解裡面,難道同性戀在遭受自己不願意的性行為時就應該是享受的麼?”
“陸先生,我沒有表達過關於此事任何這方面的觀點。”
“你有,從你一開始問我的第一句話開始就存在了對同性戀的歧視,你的語氣你的神情,我相信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難道不是麼,律師先生?”針鋒相對,眼神中沒有流露出半點退縮,餘光瞥向對面的被告席,那人灰黑色的瞳孔似乎正慢慢斂起那漫不經心的光。
休庭。
徐風將身體倚靠在被告休息室外邊的牆壁上,陸飛見到他後略微頓了頓,隨後向自己的律師示意自己等會再進去。
空曠的走廊內,暫時沒什麼人,陸飛皺著眉,瞧了會兒對方後,撇著嘴道,“如果你不想上頭條,現在就應該避免和我見面。”
“恩,陸飛,但我就是想看著你,和你說說話。”
對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和電話裡面一樣,總是不經意間讓他的心猛地糾結起來,“。。。。。。白痴啊你。”
撓了撓頭,徐風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受虐傾向,聽到對方這麼罵自己居然感到很開心,上前一步,想擁住對方,但對方卻退後了,“你別過來。”
“啊。。。。。。”想到現在的處境,徐風止住了腳步,訕訕地道,“真是麻煩,對了,伯母那邊我都安排好了,我每天會和她電話影片,她很想你,雖然新聞裡面把你的名字都隱去了,但你知道,這事情,她終究會知道。”
“恩,我沒打算繼續瞞她。”
“也是,按照伯母的個性她應該也會和你一樣,支援你去做這件事吧。”
“。。。。。。沒事的話,我先進去了。”
“真冷淡。。。。。。啊,那個。。。。。。”
覆在門把的手停了停,回過頭看向對面的男人,陸飛等著他接下去的話。
然而徐風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給了他一個很大的笑容,並告訴他,“。。。。。。加油。”
嘴角彎了彎,陸飛向其擺擺手意思是知道了,隨後將休息室的門開啟,便走了進去。
徐風看著關上的門,眼神在下一刻沉了下來,開啟自己的手機,翻查著上面的名錄,然後撥通了其中一個號碼。
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人五十多歲,體格健碩、身材高大,金黃色的頭髮被梳著非常整齊,身上著一件高階定製的灰色西服,連領口都熨燙得乾淨筆直,灰黑色的眸子平視前方,臉上保持著一副親切友好的表情,連嘴角都彎得恰到好處。
“Carl先生,您在雷克島監獄工作了多少年。”
“大概有十多年了。”
“對於被告控訴的那些事情,你都知情麼?”
“我感到非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