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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貓還在,還沒真的扔掉它,至於不負責任,那得看是對你還是對貓。」
「你對我負什麼責任了?」
「沒有嗎?」邪惡地再一笑,彎下身子,將他一把扛起。「是不是負責任,我現在就能讓你知道」語畢,扛著他就往房間走。
「喂!放開我啊!」冷夙氣惱地大喊,在腦充血之餘,雙手不忘緊緊抱住貓,就怕它摔到地上。
不用特地去問,他也知道衛駿淳的意思什麼,只是現在不是做那件事的時候吧?他還沒理論清楚,也還沒質問是不是工作又被幹涉,否則他怎會連續碰壁?
唯一找到的機會,還是因為對方想利用自己,這實在讓他很生氣。
「衛駿淳!你放我下來!」他不甘地再罵喊著,同時動著雙腳想掙脫。
衛駿淳抱緊攻擊自己的雙腳,進入房間後,把人往床上一扔。「你急什麼?現在不就放你下來了?」
暈眩過後,冷夙慌忙看向床邊的人,驚愕地發現他正脫脫下身上的衣服。
他……他該不會是想……
嚥了咽嘴裡的唾沫,冷夙雙手緊緊抱著貓,愕然道:「你、你最好別亂來,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哦?怎樣的不客氣?」衛駿淳赤裸著上半身,慢慢地爬上床。「看你想用哪種方式,大可儘管說出來,或是直接使出來都行。」
「……」這傢伙會不會太自大了?就這麼有把握應付自己?
望著逐漸逼近的人,他緊張地往後退了些。「我不想對你動手,你別再靠過來了。」
「你不出手嗎?那多可惜啊。」
「……」
「你現在比較不會胡思亂想了吧?」
冷夙聞言一怔。胡思亂想?他嗎?
衛駿淳來到他面前,突然停下動作,直接抱過他手上的貓。「有能轉移注意力的東西果然比較好,至少你的心思能放到它身上。」
它?是指小貓嗎?
「它叫什麼名字?你幫它取名了嗎?」
明白他問的是手上的白貓,冷夙隨即搖搖頭。「還沒,我都只喊它小貓。」一頓,抬頭納悶地看著他。「我看起來像在胡思亂想嗎?」總覺得,在所有的事情都落幕後,他對自己的態度也開始有些不一樣,總是突然說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話。
視線對上他,衛駿淳彎身從床邊的地上拿起一隻棉布做的小睡籃,小心地將小白貓放進。「貓看起來讓人有種孤寂感,不愛接近人,像是無論到了哪,都有能力照顧自己,可這不代表它們不想有個能陪伴的人,無論是親人還是另一半都一樣。」
能陪伴的人嗎?
他倒也沒這麼想,只是前陣子發生了太多的事,除了差點丟掉性命,還意外得知師父死去的訊息,一時肩要他接受實在有些困難。
不過很意外,他竟在擔心自己,為了讓自己沒心時間去亂想,還特地買了貓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讓衛駿淳擔心了。
看著連睡籃一起被放到地上的貓,再想起他對自己所說的話和前些日子發生的事,頓時間,一股酸澀之意直湧入眼眶裡。
作家的話:
守護者之誘惑【七十二】
他抽抽鼻子,強壓下內心湧起的難受感,沙啞著嗓音,逞強道:「我現在過得很好,早就沒再亂想其他事了。」
看出他的壓抑,衛駿淳淡聲問:「也沒做惡夢了?」
冷夙眉頭一皺,疑惑地看著他。「你又知道我有做惡夢了?」
「一個月多月的時間,足夠知道你很多事情了。」
「……」是說自己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一個月吧?
可是惡夢這種事,他又怎會知道?該不會是自己在睡覺時,說了什麼奇怪的夢話吧?
再看了他一眼,冷夙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道:「我已經沒做惡夢了,現在都是一覺到天亮。」他以前的確確常在半夜被夢驚醒,但那是在剛離開醫院的時候,現在好很多了,算是度過那段時間了。
「是嗎?」衛駿淳淡淡地應了聲,臺手撫碰了下他的頰面,湊上前吻住他。
一開始只是淡淡地親吻,讓他毫無反抗意識地就這麼由著炙熱的唇吻著自己,可直到雙唇被挑開,嘴裡的舌被緊緊纏住後,他才有了抵抗的念頭,雙手推拒著不停朝自己逼近的身軀,擺動著頭想止住這個深吻。
衛駿淳雙手捧住他的臉,恣意地親吻了好一會兒,一把拉開胸前抵抗的雙手,俯身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