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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保護他,最好在這兩天內抓到人,明白嗎?」
「明白,沒算錯的話,應該傍晚就能有好訊息,我們的人正緊密追蹤他,大約會去的地方我們都知道。」話一頓,葉暐也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輕攏雙眉,略顯擔憂道:「董事長,那傢伙昏迷三天了,他還會再醒來嗎?」
衛駿淳目光淡然地掃過他的臉,而後再落回到床上那張蒼白的面容,緩緩走至床邊。「他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但他失血過多,醫生還說他一度停止心跳。」在如此重傷的情形下,能撐到現在算是奇蹟了。
「還是救回來了,不是嗎?」抬起手,指腹輕輕碰上毫無血色的臉頰,語氣平淡道:「等著看吧,他剛烈的個性,是絕不允許自己死在那種人手上。」
葉暐聞言一怔,道:「董事長知道殺他的人是誰?」
「他是接近心臟的地方被射中,且還是在毫無抵抗的反應下,依他敏捷的身手,能讓他鬆懈的只有一人。」
「您是說黃聖文?」
收回手,衛駿淳嘴角揚起輕蔑的笑,步伐緩慢地在病房內來回踱步。「怕是自己的謊話被搓破了吧,知道無法再受冷夙的保護,擔心他把自己的藏身地說出去,才動手殺他。」
葉暐聽得一臉驚訝。「這只是他的猜測吧,如果冷夙真說出他藏身在哪,不也等於自己先前的拚死保護全白費了?再說,他們之間還有著間接關係在,論道義,更不可能供出他在哪。」
「若不是他老了腦子不靈光,便是他真的很怕死,寧可錯殺一人,也不願自己有被抓走的機會。」想到這結果,他不免有些同情冷夙。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給背叛了,那種感覺怕是不好受吧?
「咳……咳……」
輕咳聲突地響起,同在病房的兩人倏地轉身一看,瞧見昏迷三天的人終於醒了過來。
「痛……」還沒睜開雙眼,冷夙就先感覺到傷口傳來劇烈的疼痛,直覺地就欲抬手撫碰受傷的地方。
「別碰。」衛駿淳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再輕壓回他因疼痛而亂動的身子。「你的傷口正在復原中,最好別亂動。」
復原?他還活著?
冷夙微微睜開雙眼,三天的昏迷讓他一時間無法適應房內的燈光,連忙再閉眼適應光芒。
這是哪?他不是倒在山裡嗎?怎會出現在這?
「你還好嗎?醫師說你失血過多,得休息更長的時間才能完全復原。」
這時,他才注意到身旁有人,再一次睜開雙眼,這次眼睛已能適應房內的燈光,衛駿淳的臉就清楚顯現在眼前。
這傢伙怎麼會在這?
想開口詢問,不料他才發出嘗試發出聲音,胸口便傳來撕裂的痛感。
「快去找醫生來!」衛駿淳再道,再使些力地扣住他的手,以免他弄傷自己。
「是!」葉暐拔腿奔出病房,直朝診治醫師的問診室衝去。
美目緊盯著他,衛駿淳見他似乎快痛得受不了,彎身湊近他,低聲道:「再忍忍,等會醫生來了,再讓他替你打針止痛劑。」
止痛……他的確需要。
沒想到被救活後的疼痛感,要比被射中的那一刻來得難受,到底他為什麼要救自己?他應該期待自己能早點死才對,畢竟毀了他不少次的行動,還傷了他不少的手下,甚至可能讓委託人嫌棄他動作慢,進而砸了皇源企業的招牌,實在找不出他救自己的理由。
對上他略帶著疑惑與不服的眼神,衛駿淳揚起嘴角,在床沿旁坐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對待你吧?不過這樣也好,能徹底認清一個人,不算是壞事,還能得到些經驗,讓你以後不會再這麼輕易相信人。」
「……」咬牙怒瞪他。
這傢伙是在笑他嗎?竟被自己極為相信的人給傷害,但他也不是沒經過查證,就相信黃聖文啊。
微惱地再瞪著他,嘴邊噙著的笑讓冷夙感到更不爽,沒一攏,張嘴用著氣音到了幾句話。
衛駿淳見狀一怔,俯身將耳朵貼近他。「你說什麼?」
「他是被我逼急了,才……才會對我動手。」氣若游絲的話,讓他聽了又一愣,而後忍俊不住地輕笑出聲。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而動手,至少證明我說的話沒錯,以後你可知到了,沒有人會無故的需要四處躲藏,而且還能在逃亡中過著優渥的生活。」
那是因為他有錢,過奢華的生活沒什麼不對吧?
想著,身體的虛弱與疼痛讓他不想多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