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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手掌驟然離去,一股難言的失落令他睜開雙眼,蘇一夫扯去自己身上針織衫的動作全然落入他的眼中。結實的胸膛跟小麥色的面板,與關景祺記憶中的那個白皙瘦弱的少年大相徑庭,忍不住伸手確認自己眼前的是否真實。蘇一夫露出苦悶的表情制止了他,剝掉了他套在襯衫外的毛衣,又伸手去解開她襯衫的扣子。可惜他進行得並不順利,略微顫抖的雙手費了好長的時間才解開了兩顆釦子。
“你幹嘛穿一件這麼麻煩的衣服?”
雖然氣急敗壞地埋怨著,他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他笨拙又惱火的樣子,關景祺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己解開了剩餘的紐扣。蘇一夫制止了他自己脫掉襯衫的企圖,堅持要自己親手除掉他的衣服。孩子氣的舉動令關景祺覺得他特別可愛,於是老老實實任他折騰,直到身上一件蔽體的東西都不剩。
“把燈關了吧!”
僅僅是被熱切直接地注視
著,關景祺就覺得全身發燙。然而畢竟是在一丨絲不掛的情形下,他難免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這與在酒吧時被客人用黏膩的目光注視時那種被侵犯的反感不同,更多是因為害羞。
可是蘇一夫低頭看了一下手錶,搖搖頭拒絕了他的要求。
“還有半個小時就熄燈了,讓我多看一會吧。”
“有什麼可看的?跟你不還是一樣。”
“你都沒看過我的,怎麼知道一樣?”
“那就快脫了讓我也看看。”
蘇一夫笑著抓起他的手腕拉向自己的腰間。“你來。”他低聲呢喃著。關景祺靈巧地解下他的腰帶,褪下他的牛仔褲。
“然後呢?”
看到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生理結構,關景祺才意識到他們無法像普通男女一樣理所當然地進行接下來的舉動。雖然在酒吧工作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但是他從未與客人深入接觸過,也沒仔細聽人談論這方面的話題,以至於他僅僅知道男人之間可以進行一些身體接觸,卻不知該如何進行,只好寄希望於蘇一夫。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蘇一夫也困擾地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肌膚相親,想要撫丨摸你,也希望你能撫丨摸我,可以嗎?”
雖然比以前能言善辯了一點,他還是原來的他。關景祺高興地想到。
“我有點冷了。”
關景祺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雖然阻擋了寒冷的空氣,可是冰冷的被褥並未帶來多大改善。他緊貼在蘇一夫身上,享受著對方的身體所帶來的溫暖。蘇一夫親吻他的喉結,吸丨吮著他的面板,在他身體上種下深紅色的花朵。他感到體內的熱流全部開始向一個方向湧去,從脊椎深處漸漸生出一種甜絲絲的令人麻痺的快丨感。
即便是神智開始浮游起來,他也感到對方的男性正火熱地觸碰著他。欲丨望如此飽滿,卻找不到正確的出口,他們只能依靠著時斷時續的摩擦追逐著熱情的腳步。不時觸碰的中心彷彿要融化了一般,如此笨拙、悲哀、甚至都稱不上“性”的行為,卻給彼此帶來能夠穿透脊背的快感。儘管像兩隻剛剛發現樂趣的小狗一樣磨蹭著彼此,卻仍使他們血氣翻騰,不由自主地扭擺腰肢。
關景祺迷茫地不知該看向何方,濃厚執著的愛丨撫所帶來的快丨感讓他不禁把頭向後仰去,無意識地挺直了身軀
。忽然所有的快樂彷彿都凝聚到了一點,一陣戰慄過後是難以言喻的解放感。他感到自己頓時被一股睏倦所侵襲,畢竟他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再加上十幾個小時乘坐火車的疲累,讓他在精神放鬆的一霎那,就落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又睡了多久,關景祺一點概念都沒有。肩膀有點冰冷的刺痛感。他下意識地想要拉一下睡衣的領口,卻只摸到了自己的面板。昨晚近乎狂熱的記憶這才一點一點恢復,他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個溫熱的物體在遊移。
一睜開眼睛,他就看到蘇一夫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側臥在他身旁。宿舍的床對於兩個男人來說過於狹窄,蘇一夫的整個後背都貼在了冰冷的牆面上。
“很冷吧,”關景祺向蘇一夫伸出雙手,“過來。”
蘇一夫開心地整個人撲在他身上,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你昨天晚上居然自己一個人高興完就睡著了。”他惡意地咬噬著關景祺的耳垂,故意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也不等我一下,還噴得我一身黏糊糊的,自己卻睡得像個死人,怎麼叫都沒反應,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