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趴誥桶閹�械畝�鞫紀鋁順隼礎�
居然會蠢到跟他上樓,簡直瘋了。關景祺一面責怪著自己,一面向著會場走去。他想給老闆打個電話,一翻口袋卻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八成是剛剛摔倒的時候從口袋裡滑了出去。
關景祺無力地靠在牆上,仍是心有餘悸。如果是在以前發生這種事,那個人一定會一邊嚴厲地斥責自己,一邊把自己攬入懷中安撫。現在居然連這樣一個人都失去了,真是可悲。想到這裡,哭意就像泉水一般湧上來,關景祺拼命眨著眼睛,想要驅趕不爭氣的淚水。徒勞無功的他,只好蹲在地上,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原來你跑到這裡來了。”
關景祺驚訝地抬起頭。
☆、Don't cry(4)
“喔!”
老闆看到關景祺的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歎。關景祺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已經腫起來了,又把頭埋到腿間。
“呃,我忘了告訴你畫家是一群非常危險的動物,一定要小心。”
這種事應該在來時的路上說啊!關景祺怨念地看著老闆說:“我以為畫廊是個安全的地方。”
“畫廊的一樓很安全,二樓可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老闆拍了拍關景祺身上的土,帶著他回到了車上。
“你被灌了什麼迷湯就這麼跟人家走了?”
“畫,我想看那些畫了你的畫。”
關景祺有氣無力地答道。
“二十多年了,居然還有人記得這事。你覺得怎麼樣,那些畫?”
“美是很美,但是不太像老闆。”
忽然覺得後腦火辣辣地痛,關景祺伸手摸了一下,結果發現手上沾了血。老闆看了一眼,突然轉了方向,開到了附近的醫院。
“傷口不深,需要縫三針,然後做個腦CT。”
關景祺縫完針從急診室出來,老闆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蘇一夫焦急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
“你老闆打電話到家裡說你受傷了。”
蘇一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走到關景祺面前,輕聲說:“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但是你老闆說有急事沒時間照顧你,我實在不放心你一個人。讓我跟在你後面就好,真的。”
“我沒說不想見到你,”聽到關景祺的話蘇一夫猛地睜大了眼睛,抬起頭望著他,“本來就準備週二回去的,早兩天晚兩天不還都是一樣。”
尷尬地對視了一會兒,蘇一夫向他的左側鎖骨伸出手去,卻在馬上就要觸碰到之時,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縮了回去。關景祺知道他還在介意自己那天一時衝動說的氣話,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我頭很暈,過來扶著我。”
他已經決定要跟蘇一夫和解了,在從畫廊逃出來之後,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聲。無論發生什麼事,他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是這個人。
“過來,扶著我。”
看到蘇一夫猶猶豫豫不敢向前的樣子,關景祺輕聲笑了出來,向他伸出雙手。蘇一夫深吸一口氣,輕輕環住了他的手臂。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他不由自主想要得到更多。
“扶著我的肩膀。”
關景祺裝出非常不舒服的樣子,乘勢把頭靠在蘇一夫的肩上。
“發生什麼事了?”
“不好的事。”
剛剛的事關景祺已經不想再提,反正也沒有讓他得手,受一點傷就當買個教訓。而且正好得到了機會跟蘇一夫和
解,也不算太壞。
“你這裡紅紅的。”
蘇一夫指著他左側的鎖骨說,還幫他整了整襯衫的領口,繫上第一個釦子。
做完檢查,結果如關景祺所料,只是輕微腦震盪而已。到視窗拿完藥,還沒走出醫院的大門時,蘇一夫卻問他要回哪裡去。
“當然是回家,我還能去哪?”
蘇一夫的態度讓他有點急躁,自己已經把想要和解的態度表現得這麼明顯,可是他卻好像完全不明白似的。面對自己的時候,他始終畏畏縮縮、戰戰兢兢,就連自己身上那麼明顯的吻痕,他都不敢問一句是怎麼來的。
“說的也是,該走的人是我,只是我東西還沒收拾完,家裡現在有點亂。”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要你搬走了,從始至終我就沒說過這樣的話!”
聽到蘇一夫說要搬走,關景祺就反射性地大聲質問起來,還因為情緒激動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