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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見,吻你啊。”厲荇回答著,笑嘻嘻的放開了夏天的手腕。
不愧是和厲言一個孃胎裡出來的,真是有病!
夏天甩了他一個白眼,剛想著去到休息室,卻聽厲荇說道:“夾好你的屁股吧,下一次,我可是準備睡你。”
臥槽,小爺我這是被髮配充軍,充當軍|妓了嗎,隨便誰都可以打我菊花的主意。
搖搖頭,夏天不去理會這個變態大少,徑直去到了休息室,然後開啟了儲物櫃,瞬間被琳琅滿目的甜食刺瞎了狗眼。
真是匯聚了世界各地的風味甜點啊!這是何等變態的收集癖好!
抓了一把巧克力,又取來了一盒糖果,夏天拿著回到了厲言的辦公室,正準備推門進去,卻從虛掩的門縫裡,看到了勁爆的一幕。
只見厲荇正單腿抵在厲言的胯間,將身傾斜,把重量全部壓在了厲言的身上。
厲言斜倚著真皮座椅,面色不悅看向面前的弟弟,問道:“你做什麼?”
“哥,我好看嗎?”厲荇問道。
“像我,自然不會差。”
“那你會不會想要吻我?”
“不會。”
“你喜歡跳過前戲,直接上我啊?也好啊,哥的話,越是粗魯我就越是喜歡。”
“你夠了。”厲荇有些不耐,猛地推開了身上的狗皮膏藥,然後拽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哥覺得燥熱啊?我幫你瀉火啊。”厲荇不知收斂,重又貼了上來,一手扯住厲言的領帶,另一隻手卻抓向了厲言的下|身,直接握上了那沉睡中的某根。
夏天被這傳說中的亂倫嚇出了尿來,一邊想著非禮勿視,一邊又因為八婆體質作怪,想著偷窺更多。
禁斷的兄弟戀,不看白不看。
只見厲言的面色突然沉了下來,伸手攥過了厲荇的手腕,冷聲道:“在我沒喊保安趕你之前,給我打住。”
“幹嘛這麼一本正經啊,反正都是做,和誰不一樣呢。哥,你就抱我一回吧。”厲荇死纏爛打,反手抓過了厲言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說道:“我這裡,可是一次都沒有用過。”
“夠了。”厲言收回了手,冷聲道:“給我出去!”
“為什麼呢?就因為我是弟弟,所以不能接受嗎?”
“只是一方面。”
“哦?還有別的原因?”
“我對你那習慣了濫交的身體,不感興趣。”
笑容僵在了厲荇的臉上。只一瞬,卻見那男人不覺難堪,反倒是伸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j□j,嘀咕道:“還不是哥不肯滿足我。後面得不到安撫,前面總要適當的給些安慰吧。”
“……”
“說起來,哥也不是什麼純情小處男吧,雖然沒有炮|友,但是偶爾需要了,也會找人幫你解決吧。”
厲言沒有吱聲,卻見厲荇俯過身來,問道:“為什麼會選夏天做你的長期床伴呢?”
“看著順眼而已。”厲言回答。
“少騙人了,是因為他長得像嚴熙吧?”厲荇問出了口,眼裡的妒色一閃而過。
厲言的面色一僵,心底某一處的神經,突然疼痛。
門外,夏天呆怔了一會,突然想起了那壓在厲言抽屜底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眉眼清秀,目光淺淺。
和自己的長相雖有幾分相似,卻比自己看起來更安靜一些。
一方面要把照片留作回憶,一方面又故意壓在了抽屜底下,是怕拾起那份回憶嗎?
厲言他,是個矛盾的人。
夏天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抱著甜食走進了辦公室裡,將東西往厲言的桌子上一攤,說道:“我隨便拿的,你挑著吃吧。”
厲言像是失去了胃口,僵坐著,沒有動作。
厲荇瞧見夏天在場,不得不收斂一下,隨手抄起了一塊巧克力,邊往外走,邊說道:“算了,我先走了,今天還約了一個年輕的導演,腰很細,屁股很翹,幹起來肯定很爽。”
厲荇一走,剩下的兩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那個——”夏天試著打破了平靜,“十點半,你還有場會議。”
“嗯。”厲言答應著,突然一掃臉上的悲切,露出了突兀的笑容,說道:“我把錢借給了你父親償還債務,可你,似乎還沒有盡到該盡的義務吧?”
夏天心裡一驚,本能的後退。
該來的,還是來了嗎?
一直抱有僥倖心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