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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種上這些植物植被,這裡依然冷清死寂,總之在我看來可有可無。”
藍政庭走進草地裡,入冬後的草地,綠意不像春夏那般茂盛,他坐下來,雨後初晴,光線溫暖柔和,令人愜意非常。
他說,“這裡環境很優雅,而且風景秀麗。”
關澤予坐下旁邊,過了一會,他起身去取相機。
他說,“這樣的天氣,最適合拍照。”
藍政庭起身跟隨精力旺盛的人四處轉悠。
“政庭,看到那邊木棉樹了嗎?”
關澤予指向遠處的樹木,藍政庭順著方向遙望,那是大片大片的木棉樹。
現在十月末,木棉花未開,樹上零丁枝葉,隨風飄搖脫落。
關澤予別墅裡也有幾顆樹木,大多靠近圍牆,而在陽光照耀朗朗的地方,則建造了一個偌大游泳池。
藍政庭站在游泳池邊上問,“這裡拍照,能拍到些什麼?”
關澤予指了指頭頂,他說,“藍天,樹木,綠草。”
今天天氣明媚,天空蔚藍,雲朵少,一絲絲的雲氣,漂浮著,遊弋著,那樣的天清氣朗,使人感到心情舒暢。
藍政庭跟隨去往木棉樹林,廬園附近,還有一大片別墅區,藍政庭第一次領略西郊的景緻,雖遠離市中心遠,但環境清靜幽雅。
關澤予問,“知道木棉花花語嗎?”
藍政庭想了想,“不知道,木棉花有花語嗎?”
“當然有。”
“是嗎,我以為只有玫瑰花才有花語。”
“呵,你見過木棉花嗎?”
“見過,花色紅色,花瓣厚實圓潤,花朵整體給人一種厚實溫潤的感覺。”
“是啊,不過,木棉花還有橙色。”
藍政庭疑惑,“有嗎?”
關澤予點頭,“當然,橙色木棉花,比紅色的好看。”
“是嗎?你在哪裡見過?”
“小時候,我那時經常見到鎮裡的老人去撿拾木棉花,他們把花朵曬乾了拿出去賣,賣得些許零錢,就拿去給孩子當零花錢用。”
藍政庭轉過身,他面對身前的人問,“你小時候是不是很搗蛋?我想聽你說小時候的故事。”
關澤予低頭檢視相機裡的照片,他抬頭望了一眼笑,“其實也沒什麼,關於木棉花的印象比較深,在那年紀,男孩子都愛玩,我們當時就喜歡丟石頭到樹上打木棉花。”
關澤予記得,那時候放學,走在回家路上,幾個孩童成群結伴,他們在木棉花開季節裡,站在路邊張望老人在樹底下撿拾木棉花,關澤予那時嘴甜,但凡見到老人都打一聲招呼,只因那些長輩特別照顧他這個沒爹只有媽的孩子,而他也熱心幫著老人,就比如打木棉花這費力活,他最上手。
木棉花開的時候,正是冬季,雖臨近春天,但寒風依然凜冽,地裡長芽的玉米,有的冒出頭,有的甚至開枝散葉,關澤予說,“那時候,是臨近清明節了。”
時間的堆積應該沒錯,分農曆新曆,時光從冬天堆積到春天,有時候他們分不清那個是春天還是冬天。他記得老人常說,“這個時候是春天了。”可四季的劃分,卻是冬天時節。
藍政庭問,“那時你很喜歡打木棉花?”
“不,純屬是為了玩。”關澤予靠著一顆高大的樹木,他說,“投石頭打木棉花,有時候石頭打不下來,只能換上腳底下的鞋。”
藍政庭聽著,他低頭看一眼那雙腳下的鞋。
“你幹過這種事?”
“嘿嘿,幹過,但不是我的鞋。”
“那麼?”
“我好歹是孩子中的王,當然不可能由我來脫鞋,我負責扔鞋還差不多。”
關澤予說的是實話,他小時候沒少欺負同伴,他在同齡孩子中,個子最高,而且點子多,拳頭又好,也難怪被大家簇擁。
他不說,那時把同伴的鞋子仍到樹上,那鞋子卡在枝椏間,不管他們怎麼打也打不下來。
那次關澤予把自個鞋子讓給要哭的夥伴,他赤腳回家,回到家裡,媽媽問,“鞋呢?”
他老實交代,“掛樹上了。”
莫雪當時看著兒子,她沒有責怪。放下手邊的工作,她牽起兒子的手,隨即去到那顆樹下找鞋子,莫雪用一條輕飄的竹竿,把鞋子勾下來。
關澤予後來就用媽媽的招數,去幫長輩把木棉花用竹竿掃下來,然後得到了長輩的一番誇讚,再後來,他爬上樹搖花,不過那樣做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