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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政庭坐在客廳裡看報紙,他其實看不下去,想想這麼逼著人家是不是太過分,那人估計不曾被這麼使喚,他要求自己煮給他吃,那還不是自個兒心甘情願伺候。
當放下報紙,打算去看看,但為了掩飾心情,他走向冰箱取了一罐啤酒,意思的說,我只是因為口渴想喝水然後想起要看你一眼,就順路過來看看。
他不知道,他邊擰開啤酒邊走到廚房會看到這麼壯烈一幕。
關澤予邊拿著不大不小的菜刀邊對著可憐的胡蘿蔔削皮,他削了又削,這差不多要把本來就很小的胡蘿蔔給削芯裡去……
藍政庭看一眼砧板上被削得面目全非的胡蘿蔔,他噴出剛喝進去的啤酒。
關澤予還在研究怎麼對手上的胡蘿蔔條下手,當聽到噴水的聲音,他轉頭看,藍政庭艱難的咳個半死,他指著廚房裡的總裁。
“你沒有煮過菜?”
藍政庭深吸一口氣,他把手上的啤酒放在廚臺上,他拿過菜刀。
關澤予看著噴酒水的人,無辜的問,“你怎麼了?”
藍政庭假裝咳嗽兩聲,他指著兩個被殘害成畸形的胡蘿蔔問,“你打算做什麼?”
“炒胡蘿蔔絲。”
“……”
藍政庭突然間心疼起來了,怎麼能為難關總做這種事呢,雖然人家在外人看來是無所不能的樣子,可他就是不會啊。
“為什麼不用切丁機?”
“我沒有用過。”
藍政庭再去拿兩個胡蘿蔔,他說,“可以用這個工具削皮,再用這個把胡蘿蔔切成絲。”
關澤予低頭看著滿地的胡蘿蔔皮,他想,傳說中慘不忍睹的畫面就在眼底下,簡直不能形容。
關澤予守在一旁觀看心靈手巧的男人操刀,藍政庭說,“你為什麼不問我。”
“我以為用刀就可以。”
“沒錯,用刀也可以,而且菜刀能解決任何食材,不過大刀工比較粗糙。”
“你懂這麼多?”
“因為我也像你這般走過來。”所以不奇怪,也不會嘲笑,只是物件不同,因此非一般吃驚。
藍政庭叫站著的人去打雞蛋,關澤予想說,不會。
可心裡一橫,他去了,拿來四個雞蛋,猶猶豫豫的最後一咬牙,他舉起雞蛋就對著大理石廚臺打,藍政庭正切著肉絲,他險些就切到自己的手指。
關澤予看著破爛不堪的雞蛋,他把它扔了,再拿第二個,還要來一次,藍政庭趕緊放下手中的菜刀阻止,“等一下。”
關澤予打住,他問,“不對嗎?”
藍政庭點頭,“很不對,你這樣打,雞蛋碎殼會雜在雞蛋清裡。”
藍政庭拿過瓷碗,他示範了一次,關澤予問,“我剛才是不是很搞笑?”
“不好笑。”
藍政庭說的是實話,他想說,不過物件是你,我就忍不住吃驚,而吃驚後就想笑。
藍政庭最後還是參與其中,他怕吃不到午餐。
關澤予端上雞蛋湯的時候,他問,“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藍政庭笑出來,他實在忍不住。
關澤予叫家政清潔工來收拾廚房裡的慘狀,他走進臥室,藍政庭吃完午餐,過了三十分鐘,便去睡了,他有午休的習慣,一天不睡,整個下午沒辦法工作。
下午四點,關澤予再次推開臥室的門,他以為睡覺的人還沒有醒來,誰想人家早就醒了,他說,“你臥室光線太暗。”
關澤予找藉口,“窗簾還沒有開啟。”
“就算開啟也會很暗。”藍政庭今天打算挑盡毛病。
關澤予默默地走到窗前,拉開窗簾。
是,他承認,臥室的光線很暗,清一色暗沉的床櫃、衣櫃、桌櫃,什麼都是暗沉沉的物體,這使得整個房間充滿了壓抑。
關澤予靠著窗戶,他看向坐在床頭的總裁,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那個人睡在自己的床上,心裡不由竄上一股暖流。
藍政庭洗漱完畢,他走進書房,關澤予不再把玩相機,他把圖片全部上傳到電腦,正對著電腦目不轉睛、全神貫注。
藍政庭走進去,看著坐在書桌前認認真真的總裁,他問,“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關澤予迅速的關了圖片頁面,他說,“方案。”說謊!
藍政庭探頭看過去,他只看到電腦桌面,什麼都沒有。
關澤予心虛的把確定下來的方案交出去,藍政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