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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逛了動物園,五點的時候,關英傑終於摸起肚子叫餓。
“叔叔,我們去吃東西吧。”
關澤予低頭看著鬧騰半天的小王子,他把有氣無力的侄子抱起來。
今天之所以抽出時間陪他,也是為昨天的生日賠罪,本該陪他一起過,但昨天跟藍政庭在一起,倒把這事給忘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為了一個人,一件事,常常把一些比較重要的大事忘掉,那不是故意,也不是無心,就是不小心而已。
關英傑抱著叔叔的脖子,他被抱得高了,走進酒店裡,進入餐廳區,全方位掃射每個角落。
餐廳裡坐了不少人,而且三三兩兩還是一家三口,那些父母多多半是趁著週末出來陪伴孩子。
關澤予選了靠窗的位子,那裡自然明亮,光線沒那麼耀眼,酒店餐廳都是明黃色的佈局,給人一種亮堂堂甚至是刺目的感覺,當服務員熱情的迎上來作引導,關英傑下地自己走,他爬上凳子,關澤予眼睛看向別處,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關英傑喊,“叔叔,叔叔,坐這裡。”
關澤予走過去,他問,“英傑想吃什麼?”
關英傑首點糖醋排骨,關澤予說,“還有呢?”
扒在餐桌上的小王子搖搖頭,其它想不起來了,“叔叔點什麼,我就吃什麼,吃不完,叔叔包了。”
一旁的服務員聽著可愛的孩子說話,她笑。
“那就多加一份醋溜帶魚。”關澤予知道侄子喜歡吃醋,他乾脆點了幾份,關英傑裂開嘴笑,他又舉手,“還有還有,加一份土豆燒雞塊。”
關澤予讓服務員記上,他問,“想喝什麼飲料?”
關英傑思考了一下,“酒。”
“不可能。”
“那好吧,芬達。”
“這還可以,要不,換橙汁。”
“不要。”
叔侄倆開始石頭剪刀布,誰贏聽誰,最後關澤予贏了,他說,“橙汁。”
關英傑扒在桌上,他拿起筷條敲桌子,“叔叔,你欺負我。”
“這怎麼能叫欺負呢,我贏了。”
“可你手那麼大。”
關英傑伸出可憐的小手,他不堪心,果汁什麼難喝死,汽水什麼的才好喝。
關澤予拗不過,他讓服務員添一瓶芬達。
關英傑活了起來,他立馬端正坐姿,跟著對面的叔叔,動作一致,拆出自己的筷子,然後倒茶洗盤洗杯子,關澤予放慢了動作,關英傑勉強跟得上,他問,“叔叔,你什麼時候也教我跆拳道呀,你看我學得多像?”
關澤予拿過服務員端上來的酒,他只能喝一點點,因為等下還要開車,他舉起酒杯示意,“你學得來這個嗎?”
關英傑毫不示弱,他太矮,才高出桌面一點點,因此,他站在凳子上,拿過自己的芬達,他舉起瓶子說,“來,叔叔,我敬你一瓶。”
關澤予笑了,他伸手過去和小侄子碰杯。
藍政庭坐在不遠處,他往這邊看過來,關澤予舉杯至唇邊,那透明的酒杯,遮住他的臉,藍政庭看不清楚男人的笑容。
自打關澤予抱著關英傑進門,藍政庭就時不時往他們身上遙望。
他看著冷酷的男人和孩子石頭剪刀布;他看著男人跟孩子敬酒;
他們隔的位置不遠,兩張桌子的距離。
當看到關英傑站在蹬子上舉起汽水瓶跟親叔叔碰杯,藍政庭笑了,那個雀躍的孩子,還有那個人人說冷酷無情的總裁,誰能想到,他和孩子相處得這麼愉快。
關英傑在凳子上歡呼雀躍了兩分鐘,他復坐下來開始吃東西,關澤予移過去為侄子解開領結,再把餐巾放到他的領口。
關英傑說,“謝謝叔叔。”
關澤予嗯了一聲,他抬眼皮,又看向那邊的兩個人。
藍政庭和沈赫川在談事情,似乎很和樂,也不知在說什麼,一個身為映輝執行長,企業主要涉及房地產,而沈赫川,他是影視界出名的大亨,聲名遠播,名揚四海。
關澤予對那人不太瞭解,就聽說他聲譽不好,出爾反爾的事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沒少幹,當然風流成性讓人喜聞樂見的緋聞沒少傳。
藍政庭之所以跟沈總見面,並且相談甚歡,想必是為映輝的最新發展計劃,進軍影視界。
關澤予沒想到會在這裡會碰上這兩個人,或者說,他感到很意外,原來忙裡忙外的藍總,他不僅為冠鷹和映輝即將推行